最后收场时，人已经浑身无力地倒在了我的身上。
一切归于平静。
我站在一边等他穿好衣服，系好衣带，就在附近随便弄了些食物回去。
他全程浑浑噩噩的没说一个字。
看起来这事对他来说打击很大的样子。
我所能体验到的东西全都是精神上的。
那种快感什么的，作为主导方的我完全没有体会到……
千手柱间就这样有气无力地一路跟着我回到了那处山洞。
泉奈的呼吸均匀而平稳，似乎是还在睡。
等我走近蜷缩着睡着的人时，他却忽然睁开了眼来。
“姐姐……”
我将手中的东西往旁边一递，身旁的千手柱间便很自然地接过去离开了。
泉奈的视线在我们之间游移，我则抬手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好些了吗？”
我揉着他略微扎手的发顶问道。
他轻轻嗯了一声回应我。
“那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他微微摇头道：“我明天就可以和姐姐一起回去了……”
“好。”
我的手顺着他的发滑下，抚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宠溺地回应着他。
“那泉奈就快点好起来吧……”
说着，以为等会就要离开幻境，心情愉悦是我俯下身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泉奈没什么较为激动的反应，捏着袖口的手紧紧攥着，撇过脑袋，只留了后脑勺对着我。
我就这样盘腿坐在一边，单手撑脸看着他。
他后脑垂下的发松散着，束发的发带不见踪影。
我正要询问，沉默了半晌的泉奈比我先一步开了口。
“姐姐可以给我绑头发吗？”
“当然可以。”
闲着也是闲着，我并没有拒绝。
等到他坐起身时，我才发现那发带在他手里捏着。
我想伸手接过，他却缩回了手。
泉奈歪着脑袋，笑容很是可爱地看着我道：“那我给姐姐绑呢？”
“也可以吗？”
我这才发觉我的发带也不见了。
可能是落在了那里……
我忽然有些心虚，等我反应过来时，与他对视着的目光早就不由自主地移开了。
“呐呐，我可以给姐姐绑头发吗？”
可他看着好像不甚在意，凑近来又问了遍。
“好啊。”
我依旧不敢和他那双眼睛对视，微笑着尽量没有表露出心虚来。
泉奈朝我伸出了手，笑意盎然。
“那可以把发带交给我吗？”
“……”
我迟迟没有回应他，他面上很是不解地望向我。
“姐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