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想要出漩涡族地？你明知道这里随时都有开战的风险。”
“待在家里太无聊了，我想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说着，水户将手中的糕点盒子打开，拿起其中一块想要递给我。
我拒绝了她。
“抱歉，我对甜食不感兴趣。”
“那太可惜了，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所以多买了些……”
“可以分给神有月。”
“他和你一样，对这个也不感兴趣。”
水户的兴致在我问完那句话后就不太热烈了。
她明明是在笑着。
可我却无法观察到她眼中的笑意。
“什么不感兴趣？”
神有月忽然凑了上来，强行插到我们之间，把我和水户两人分了开。
水户绕过他走到了我的另一边：“甜食，要吃吗？”
神有月嫌弃地往旁边移了些。
“真佩服你这种喜欢吃甜食的人……”
“这东西腻死了到底是怎么吃得下去的……”
“而且我是来吃烤肉的，把你这玩意儿拿远点，我看着嫌恶心。”
水户没搭理他，低头吃着自己的糕点。
我看了眼神有月，他也刚好看向我。
“她怎么了？”
神有月无奈耸肩道：“父亲把少族长的位置给了她弟，可能脑子气得一时半会儿还冷静不下来。”
尽管我们是在脑中对话的，他依旧还是压低了声音。
“她这几天脾气一直都很差，别看她现在能笑着和你说话……信我，她脑子里现在肯定在扎那老东西小人咒他。”
“……水户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的？”
神有月十分自豪：“当然是我告诉她的了。”
“你一天都在教她些什么啊？”
我惊觉：“她那满嘴脏话不会也是你教的吧……”
“答对了！”
“水户能有你这个哥还真是她的福气。”
他摊着手，一脸无所谓。
“反正我又不是他亲哥。”
“还有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因为占着神子的身份，所以才没有当上少族长的吧？”
“漩涡芦名那老东西奸诈着呢。”
“他只是刚好需要一个稳固族长威严的事物罢了，我真正的父母健在且安康，把我卖给漩涡芦名后就离开这里远走高飞了。”
“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因为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不小心掉落的一个特效道具而已。”
“那群蠢货还以为我不知道。”
“他们当时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着呢。”
“就比如等我长大了把我献祭给他们口中的神明什么的……”
我看见他在说最后一句话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兴奋与癫狂，心里默默给漩涡一族点了根蜡。
他不仅记仇，而且很能忍。
过了几千年的事情，连惹到他的那人都忘记了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然后在某个天时地利人和皆有的时刻使劲报复回去。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也被报复过。
我正想着事情，余光刚好注意到路边有一家烤肉店，想开口询问时才发现身边的两人不见了。
我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看着空无一人的身后陷入了沉思。
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他看见了熟人，怕被发现所以躲起来了，应该是躲得太急才没和你说。”金灿灿懒懒解释道。
我转身，不动声色张望了眼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