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眼前的一幕，彻底颠覆了他数十年的炼丹认知。
这小子用的手法，许多他连看都没看懂！
林凡将新出炉的丹药收好，笑眯眯地看着王老头。
“王老头，怎么样？我这手艺还行吧？”
王老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惊涛骇浪。
他走到林凡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徒弟。
半晌，他幽幽开口：“小子，你老实告诉我。”
“你......你是不是哪个老怪物夺舍了？”
林凡：“......”
“王老头，您想可真敢想。”
王老头一脸严肃：“不然你怎么解释你这妖孽般的炼丹术？”
“老夫炼丹几十年，在你这手法面前，简直就是个刚入门的学徒！”
他捶了捶胸口，痛心疾首。
“想我王某人，在苍兰学院丹道一途，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今日一见，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不不不，你小子根本不是人，你是个妖孽！”
王老头越说越激动，最后指着林凡，颤声道：
“你......你干脆当我师傅得了！”
林凡嘴角一抽：“王老头，您可别折煞我了。”
“我这点微末伎俩，都是您老教导有方。”
王老头老脸一红，随即又摆摆手。
“去去去，少给老夫戴高帽。”
“你这手法，老夫可教不出来。”
他看着林凡，眼神复杂。
“罢了罢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有你这么个徒弟，老夫也算脸上有光。”
王老头叹了口气，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你小子准备这么多丹药，是打算在陨星林地里开丹药铺吗？”
林凡嘿嘿一笑：“有备无患嘛。”
“万一秦无双他们缺胳膊少腿，或者中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毒。”
“我说不定还能发笔横财。”
王老头无语地摇了摇头：“你小子，真是掉钱眼里了。”
“不过，多准备些丹药总是好的。”
“陨星林地那鬼地方，瘴气毒虫遍地，多点保命的东西不吃亏。”
他看着林凡炼制出来的一堆上品丹药，心中感慨万千。
这小子，简直是个行走的丹药库。
就凭这一身丹药，寻常宵小之辈想暗算他，怕是比登天还难。
林凡又接连炼制了几炉不同功效的丹药。
看着堆积如小山般的玉瓶，林凡满意地点了点头。
“差不多了。”
“这么多丹药，应该够用了。”
“赵贤，秦无双，希望你们在陨星林地里，能给我带来点‘惊喜’。”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林凡脑海中响起。
【叮！】
【获得新任务：在五大学院的比试中总积分获得第一名！】
【成功奖励：未知！】
【失败惩罚：倒退一个小境界！】
林凡微微一怔。
“五大学院的比试？”
“不是九大学院大比的预选赛吗？”
不过他很快便释然了。
或许这陨星林地的试炼，只是其中一部分，或者说，是某个特定阶段的称呼。
“系统任务也来了么......”
林凡摸了摸下巴。
“总积分第一名......有点挑战性。”
“不过，这未知奖励，倒是有点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系统啊系统，你这是怕我不够积极吗？”
“倒退一个小境界的惩罚......也真够狠的。”
“不过，我林凡的字典里，可没有‘失败’这两个字！”
他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陨星林地，赵贤，秦无双，还有这突如其来的系统任务......”
“呵呵，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