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陈近文又结结实实的享受了一把,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他这一晚并没有出现认床的现象,而是睡的很踏实。
等他吃完了弟弟送来的早饭,起床洗漱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八点半。
收拾完以后,他便拿上书,坐于书桌前,认真的看起了书来。
……
半下午的时候,正在看书的陈近文突然听见大门口那边传来了一阵喧嚣声。
他仔细一聆听,才发现是阎解成买了家居用品回来了,难怪这大半天都没见着阎解成的人影呢。
想到之前自家买回东西的时候,阎家人也搭手帮了忙,他便起身去到了外面。
正好看到众位邻居正七手八脚的帮忙拿桌子板凳什么的。
他正准备上前去帮忙,结果发现并没有他的用武之地。
因为阎解成买的东西着实有些少,主要大件就是一张桌子和一个立柜,以及几根破旧的板凳。
看这情况,阎解成似乎也不打算独自开火呢。
他想了想,便上前去帮着抬了一下立柜,算是出了点力。
一群邻居将东西送到阎解成的新屋子后,也像之前那样,乐呵呵的离开了。
陈近文也回了自己家,继续看书。
时间逐渐过去,陈近文很快的适应了住在倒座房里的生活,并甘之如饴。
他每天早上洗漱完后,就去后院儿吃饭,然后再回来拿上书包去上学。
下午放学回来后,他习惯性的带着陈近民在倒座房这边做作业。
做完后,差不多时间他就去后院儿做晚饭,等陈芳回来时,基本能刚好吃饭,然后三姐弟再闲话一阵,他才会回到倒座房看书或者休息。
期间,阎解成也挑了个日子搬了过来。
不过他并没有像陈家那样,在这边煮一顿饭吃,而是直接就搬了过来,算是正式与陈近文做了隔壁邻居。
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互相之间的关系也慢慢熟悉了起来。
不过陈近文并没有想过要跟阎解成处得特别好,他只想维持住一般的邻居之谊就行了。
这天早上刷牙的时候,陈近文突然发现阎解成的心情似乎很好,他吐掉嘴里的沫子,随口问道。
“哟,你这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儿啊?怎么大清早的这么高兴?”
阎解成猛然一收笑容,有点小吃惊的反问道。
“是吗?我有吗?没有吧?陈老三你指定是看错了。”
“呃,是么?”
陈近文有些奇怪了,自己刚才明明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这阎解成还不承认?
随后阎解成三两下漱了嘴,就赶紧进屋了,他也就没再想这个事情,反正他也是随口一问罢了。
只是没过两天功夫,陈近文就发现阎解成的情绪变得低落了起来。
这就有点引起了陈近文的好奇心。
但他没有主动去询问,他估计,不管阎解成发生了什么,院里必定会传出点信儿来。
事实也确实如此,隔天他就听说,阎解成最近的相亲黄了。
此时他才恍然大悟,并暗自感叹,这阎家人的保密工作做得挺好啊,居然在黄了之后才被漏了点风声出来。
完全不像傻柱那样,还没开始相亲就四处张扬,唯恐大家不知道似的。
不过阎解成这事儿也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议论。
毕竟他老子阎埠贵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好歹也还是具有一定的权威的。
而且三大妈整天在院里溜达,大家也不好当着她的面胡乱议论。
再说了,阎解成这人吧,也不太具有话题性,所以大家只随口闲聊了几句后,便了事。
明面上这事儿算是过去了,不过暗地里三大妈却加紧了与媒婆之间的走动。
现在大儿子房子有了,工作也进入了正轨,也是时候成家,给家里添丁了。
只是他们为了不引起过多邻居的关注,还加强了阎解成后续相亲事宜的保密程度。
具体来说就是,他们连阎家三小也给瞒着,只阎埠贵两口子和阎解成知道。
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阎解成后续又相亲了两三次,却都是以失败告终。
这让阎解成很是郁闷,还有些想不通。
因为他自觉长的也不差,工作,房子也都有了,照说这样的条件在现如今的相亲市场上,还是比较有竞争力的,可为什么会接连被人给拒绝了呢?
这天吃过晚饭,等三大妈收拾完了碗筷后,他们两口子就一起来到了倒座房阎解成屋里。
阎埠贵看着正独自发呆的大儿子,率先出言问道。
“老大啊,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这都第几次相亲了?怎么会一直被人家拒绝呢?你是不是在跟人姑娘相处的时候,说错什么话了,或者是哪里做的不好?”
他话音刚落,三大妈也接着问道。
“是啊,老大,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之前两个相亲的姑娘可都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怎么就一个也没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