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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盼望着将军了,先遣军的军容威仪真是令我惊骇莫名啊,我老张也算是老行伍了,但是我敢说,咱们中国最精锐的就是将军的征蒙先遣军”张绍曾握着邝海山的手亲热的摇晃,一直不肯撒手。

张绍曾是老同盟会员,武昌起义时他率部入关,驻兵滦州,通电响应反满,滦州近在京畿,袁世凯的卧榻之侧岂容同盟会安眠张绍曾出任绥远将军是明升暗降,兵权被夺,他只带来一个卫队营凄惨的上任。

邝海山对这个以微末兵力苦苦支撑蒙古局面的老将军也有些肃然起敬了,看着年纪不到四十岁的张绍曾已经是两鬓风霜,他端端正正的行了军礼:“您是张将军吧二十师的官兵兄弟以区区不足一团的兵力,支撑着蒙疆这么广大的区域和如此复杂的局面,将军辛苦了”

邝海山身后的顾麻子等人,也都庄重的向这位为国戍边的老军人敬礼,弄得张绍曾也有些动容了。

张绍曾等人还礼之后,就用马车将邝海山等人接到了绥远将军府。

绥远城中心,一片斗拱飞檐的官衙,气势雄浑中不失精致,“漠南第一府”的赫赫威名也不是空穴来风。绥远将军府的照壁上,“屏藩朔漠”四个大字还保留着昔日大清帝国全盛之时的威仪,只是斑驳的墙壁、房顶上的衰草都显示着中央政府权力的衰微。

绥远将军府就如同张绍曾本人一样,勉强支撑着中央政府最后的一点尊严和体面。

这点军人的孤忠血诚不得不令人钦敬,也令人不由自主的有些心酸

山西都督阎锡山替征蒙先遣军准备的一批民夫和大车,被张绍曾交给了邝海山。晋商征募的马匹和一部分的物资,也在绥远交割完毕。

先遣军将士豪情万丈,兵强马壮装备精良,踏破蒙古封狼居胥就在眼前

只有邝海山的心里怎么也敞亮不起来,柴东亮交给他的任务是将乌泰和哲布尊丹巴的人马驱赶到满洲既要打败叛军,又不能彻底的消灭他们,而且不能让他们逃亡俄罗斯,只许他们窜逃满洲,这个差事可不简单啊

张绍曾在绥远将军府设了宴席招待先遣军的将领,菜肴是简单的烤羊肉,夜幕降临,大院里飘起羊肉的香味。大漠的风俗令从南方来的官兵眼界大开,用刀子割肉用坛子喝酒,使先遣军的官兵大呼过瘾。

塞北的烧刀子喝到肚里里,似乎有一团火在胃里燃烧,仿佛一把利刃在搅着自己的五脏六腑,这才是男人的酒,这才是大漠和塞北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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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城南一所五进五出的大宅子,门口四个荷枪实弹的黑衣巡警站班,穿过影壁墙走进二堂是一座花园,假山怪石嶙峋草木郁郁葱葱,从山上引下来的活水穿过花园,水边的桂花树已经冒出点点的金星,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

这里原先是一个盐商的私邸,后人不争气败光了家业,就把这栋装饰的美轮美奂的大院子一万五千块银元卖给了柴东亮。

柴东亮原先在芜湖有一栋私宅,那是清朝的芜湖道台衙门,现在他已经是江湖巡阅使了,大部分时间住在安庆,芜湖的宅子久不住人就捐献给了教育局,作为芜湖公立女子中学的新校址。

中国自古的规矩是官衙前面作为办公的场所,后堂则是官员的住所,现在安徽实行了西式政治体系,再拿衙署作为私宅显然是不合适了,柴东亮就买了这栋大宅搬出来居住。

花园中传来一阵阵女孩的娇笑声,莫小怜和吴美琪正在荷花池中喂鱼。五彩斑斓的锦鲤最小的也有一尺多长,俩个女孩扔进去了食物,鱼儿就蜂拥过来争抢,一时间水中五颜六色煞是惹人疼爱。

柴东亮坐着花厅里,看着俩个十六七岁的小萝莉嬉笑着逗弄锦鲤,不由得想起怪蜀黍骗小女孩看金鱼的故事,所不同的是这一池子锦鲤是吴家送给自己的,现在的版本是小萝莉主动陪怪蜀黍看金鱼。

莫小怜和吴美琪都已经从芜湖女中毕业,她们俩的年纪按照这个时代的标准,都该是找婆家的时候了。现在俩个女孩看柴东亮的眼神都是羞怯中带着,尤其是吴美琪简直是天天腻在柴东亮的府邸,弄的她哥哥吴锦堂都觉得头大如斗,几次三番托人给柴东亮带话,试探他是不是可以早点把亲事给定了

莫小怜天姿国色,吴美琪千娇百媚,柴东亮对这俩女孩都挺喜欢,但是谁做大谁做小就成了难题,吴锦堂和贺天寿都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一个负责实业发展一个正在训练商警总队,这两桩婚事如果处理不当就会给自己找来无穷无尽的烦恼。感情的事情一旦掺杂政治色彩,就会变得索然无味。而且更烦人的是,俩人天天一起来一起走,搞的自己想做点亲昵的小动作都有些为难,认识了半年多了,最多也就是拉拉小手什么的,连亲个嘴都还没有过。

俩个女孩兴致勃勃的喂完了锦鲤,在水边洗了洗手,轻撩着裙裾从花丛中走了过来,初秋的风吹拂起竹布短裙,白生生的两条腿就露了出来,许久没沾过女人的柴东亮差点鼻血直流。

想当年也是阅遍看苍井空老师如无物的人啊,现在看条大腿就有了生理冲动,简直是太失败了

柴东亮对自己憋屈的生活深感愤愤不平,穿越至今除了几个读女中的新式学生之外,其他的女人都不能看,一个个泥金般璀璨的牙齿,抹的像喝血般的嘴唇,更要命的就是那双走路都艰难的小脚三寸金莲明明是残疾人士好不好

吴美琪惦着裙子在花丛中穿行,还没走到花厅就发现柴东亮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大白腿,脸一红急忙将裙子放了下来,刚走两步就被花树勾住了裙角,她心里一急,“刺啦”一声,裙子被挂了条大口子,整条腿都露了出来。她羞的满脸通红,急忙蹲在了地上。

花厅里柴东亮目睹了这难得的香艳场景,嘴里一口茶“噗嗤”就喷了出来,已经走到花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