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对小厮又再次命令,被命令的小厮,答应一声,便就准备去准备,同时的贾琏也在写密信,密信的对象,正就是皇帝,贾琏将其中的要害,言的很明白,主要便就是关于王子腾,以及朝廷暗潮下的虾米,这些虾米虽都是小人物,但在关键时候,也能起重要作用。
这就和潜伏里的那个结巴一样,看似职务小,手里却攥着真理,能力实在让人佩服,但也不代表能起什么大作用,只防备着,必要时利用是最好的。
“是!”
接过贾琏圈好的名单后,小厮便就往神京,一处密宅里走,同时腰内还别着贾琏写的密信,直至见到了真正的特务头子,小厮将说的东西,全部说出。
才又再次开口。
“所以我家将军怀疑,当下朝堂中,绝对还有类似的人。”
“除了此,便就是那王子腾同这几人认识的经过,我家将军不太相信这几人是王子腾能认识并提拔的,逐来要这几人的信息,带回去瞧。”
“麻烦先生帮忙整一下。”
小厮说着,接头的暗卫知道后,便就让人去取几人的信息,除了此,便就是贾琏的密信,这么晚非是有特殊的通道,想入宫很难,也正是因为此,贾琏才让小厮来了,皇帝同他讲过的宫外联络点。
现在人已经到联络点,只东西能到皇宫即可,拿到了信件的皇帝,从床上爬起开始看,在看完贾琏的分析,皇帝只觉得贾琏分析的很对,同时对那几人的身份,皇帝也开始有了怀疑,便就让守夜的张明德去调资料,而至于其他,因为时辰原因,皇帝并没有让人将资料传出去。
毕竟大晚上的,老这么进出皇宫实在不好,除了此便就是容易打草惊蛇,这宫里住的可并不只是他皇帝一人。
“朕知道了,传朕令,给贾琏在功劳簿上再记一笔。”
皇帝吩咐着,得了吩咐的张明德,答应一声,便就帮贾琏记上,只除了此的,就是关于贾琏休假问题,这皇帝直接准了,不用再通过京营,以及王子腾的手,气的王子腾第二天不行。
“谁给他贾琏的权力,绕过本将的手,直接去找陛下上折子休假?”
“他眼里可还有一点本将?”
王子腾朝人问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回他的话,尤其是那些从前跟过贾琏,却仍在摇摆的人,这一刻的他们,将自己的存在降的更低了,私下里更是有多次关于此事的讨论。
“你们说这琏小将军怎么回事,他不会真的怕了这王将军吧?”
“没记错的话,这王将军似乎还和他有关系,见了面得喊一声叔叔,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一群人问着,却被用巴掌打在了脑袋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点的东西还用的着你说?”
“满京上下,谁人不知道王家同荣府的那点龌龊,关键的点是那琏小将军为什么不来营里了。”
“这王将军刚上任就不来,这是不是说这两人,已经将法斗起来了?”
“亦或者说,那琏小将军怕了这王大人?”
有人说是贾琏怕了王子腾,只有王子腾知道,这哪是怕,这是在准备向他使刀子呢,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谋划什么,他这个深陷漩涡的中间之人也不知道。
忽略有些怵的王子腾,很想去荣国府拜访一下,然只怕他去也没用,人家的大门,根本不会向他打开,反让他吃那么一个闭门羹,丢人现眼。
“这事,你们都告诉圣上他了吗?”
王子腾朝手下副将问着,而至于是否有告诉,知道王子腾在这其中到底是什么成分的副将不打算同王子腾说,只让他先将心放着,安稳的在这京营里当他的节度使。
上面若有什么指使,他照做就成,剩下的不用他来操心,总结王子腾就是一个提线木偶,有做脏事的权力,却没有知道内情的资格,很想一头撞死的王子腾,就只能这般孤立无援着,忽的开始后悔的只想大骂自己是个蠢货。
当时的他,就不该那般着急的想回京,在这京里,还不如在西北让他觉得自在。
“我太太那边怎么样了?”
昨夜没回王家的王子腾,又再次问起自己的太太,面对王子腾的问话,副将还是三缄其口着,这不禁让王子腾略有些恼怒。
“圣上他当下还想用我否?”
王子腾质问的瞧着副将,副将却只以沉默回应,用不用是你能决定了的?
王子腾很想自暴自弃,却想起家里的陈氏,以及自己的女儿,这让王子腾想哭,然陈氏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王熙凤出逃,已是定事,如果不是有人一直在王家周围看着,王熙凤即便没找到贾琏,也说不准跑了,而至于谁在里面做手脚,不用多说。
对此的太上皇很是恼怒,便就派了人在王家,目的就是监视王子腾的一举一动,不然依照王子腾二五仔的个性,哪天将他这个太上皇卖了都不知道。
王子腾对此很痛苦,贾琏则带着三春以及黛玉于山川间逛荡。
荣国府有两三个温泉庄子,是当年大楚的太祖赏赐的,其中的两个在贾赦手里,另一个则在贾母哪儿,今日的贾琏,便就将三春以及黛玉带到了这,刚下马车的四人,眼睛不停的对眼前宛若仙境的庄子上下打量着。
这庄子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初代荣国公亲自带人建造的,除了庄子上的庄民的自留耕地,剩下的就是荣府在上面的住所,留了人在上面看家。
“二爷!”
刚到的贾琏,便就被人迎了上来,这人正就是这庄子的庄头普,名字叫张三,是林之孝舅家表弟,其子正就是帮贾琏处理公务,来回跑腿的小厮,贾琏瞅着这点人点头。
“当下庄子的收成如何?”
来了庄子的贾琏,自是要对庄子上的收成关心一下,而至于面对贾琏询问的张三,明白贾琏的不好糊弄,赶紧拿出了庄子的账簿给贾琏瞧。
一边给贾琏看,还一边嘴不停叨念介绍着。
“这两年的天不好,二爷。”
“收成上,便就略有些那么不行,好在的还有府里体谅,将租子削减到了二成,够用即可,不然咱们庄子上的人,说不准就要闹饥荒了。”
听到这的贾琏,忍不住挑眉。
“这么说,庄民过的还不错?”
张三望着贾琏又再次点头。
“托府里的福,更是托大老爷的福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