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皇帝的话,没一会,黛玉便就被叫来,同时身边还跟着贾赦。
“臣一等将军贾赦,拜见陛下!”
贾赦朝皇帝说着,皇帝的目光落在贾赦的身上,眼中全是对贾赦的好奇之色。
“朕只叫了你侄女,你跟着来做什么?”
皇帝朝贾赦问,贾赦满脸的不好意思,而后朝皇帝回答。
“臣之侄女今年才七岁,过了生日也才八岁,这般臣若不跟着来,岂不就要被人欺负了?”
这话是在点谁不用多说,听着的甄太妃脸若有些挂不住,可她现在若是出声,便就要坐实自己居心不良,可天可怜劲,她到现在都还未说一点话呢。
“娘娘!”
夏守忠对甄太妃安慰,甄太妃未有任何反应,只微不可察的略哼了一声,瞧贾赦还能说什么难听的话。
皇帝朝贾赦摆手,“你少胡咧咧了!”
“朕问你这诗,可是你这侄女自己做的?”
皇帝朝贾赦询问,贾赦也露出了自己身后的黛玉,黛玉本就长的漂亮,加之诗的光环,不由得让人朝她多瞧了几眼,并在心里想林如海有个好闺女,不光仪容仪表长的好,更是有才华和气度。
试问哪家的小朋友第一次见皇帝,能维持现在的镇定?
一群皇亲国戚在心里自问,贾赦则朝皇帝点头。
“自是我这侄女自己做的陛下,若非我这侄女自己做的,还能有谁帮她,再就是谁舍得将这诗,拿出来换钱财!”
贾赦朝皇帝说着,皇帝更是在心里点头,正如贾赦所说,无人能舍得将这种诗拿出来,这诗说句千金难换一点不为过,“你可敢让你这侄女,再做那么一首诗出来瞧瞧?”
皇帝对贾赦问,贾赦的目光落在黛玉的身上,“林丫头.......”
贾赦朝黛玉问,可不等贾赦将话问,黛玉便就朝贾赦点头,后再就是对着皇帝一礼。
“臣女愿意接受陛下之考量,只望陛下救臣女父于水火之中!”
说完这话的黛玉,便就朝皇帝跪了下来,望着跪下的黛玉,皇帝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同时他也就差这么一说,往扬州派兵,届时就不是甄家说了算的,同时还有他这父皇。
他这父皇,想再保甄家就要难了。
“娘娘!”
夏守忠在甄太妃的身边着急的喊,甄太妃对此已无任何办法阻拦,她总不能过去将人的嘴撕烂吧,甄太妃的手,陷在了肉里,后开始在太上皇的耳边嘟囔。
“求圣上救救我娘家!”
甄太妃朝太上皇说着,同时甄家谋害林如海的事,眼前这太上皇也知道,扬州上来的折子,从来都是先过他的眼,再去皇帝那儿,只他实在舍不得甄家送上来的银子,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这事给隐过去了。
而这没想到的是这林如海的闺女,林如海的这闺女竟来到了这台前,不来一切都好办,来便就略有些难,太上皇上下打量快十来年,没见过的贾赦,忍不住朝贾赦出声。
“赦小子你皮又痒了?”
太上皇朝贾赦问,眼中的威胁显而易见,贾赦浑身的肉一抖,但一想自己已经从太上皇的阵营脱离,到了皇帝这,便就再无任何的顾忌,朝太上皇笑着。
“圣上说的什么话,小子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可能再皮痒?”
贾赦朝太上皇说着,太上皇却只是冷哼,“你若是不皮痒,怎不好好的在家待着?”
“这......这......”
“小子也该出来活动了,更何况这只是一次春祭,臣身为一等将军自是应该参与,这般怎可一直在家待?”
贾赦为自己解释说着,眼前太上皇却不接他这茬,只眯着眼瞧贾赦冷哼。
“这也不是你御前献丑的理由!”
“还不快给朕滚下去!”
太上皇朝贾赦说着,但凡贾赦是个怂包,到了这时候,便就已经说不出来话,然贾赦怎可能这般做,只要他这般做了,回去便就是被贾琏嘲笑,说不准贾琏还有可能不认他了。
“言重,言重,圣上言重,小臣就是陪侄女过来的,这都是朝规允许的,如若不然之一个总角孩童,怎可放她一人来面圣,闯出了祸事怎么办?”
贾赦朝太上皇问,太上皇见贾赦就是一个滚刀肉,怎么提醒都刀枪不入,看来眼前这贾赦真该好生收拾一下了,太上皇在心里想着,皇帝却是先他一步出声。
“贾赦这般做是合于礼的父皇,这般您便就别对他多有刁难了!”
“皇帝!”
太上皇刚想说话,却是又被人将话抢掉,而抢他话的不是旁人,正是于皇帝一边坐着的太后,“皇帝说的不错,先将这些放放,孩子你过来些!”
眼前的太后,朝在贾赦身边站着的黛玉,黛玉经刚才那刻,整个人便就显得略有些瑟缩,后瞧向贾赦,贾赦朝黛玉点头,后弯腰拍她的背,而后出声,“此乃陛下的生母,当今的太后,为天下最和善可蔼之人,还不快过去给娘娘见礼?”
贾赦朝黛玉提醒,听着贾赦的提醒,黛玉重重点头后,便就到了眼前太后的身边,而后朝眼前太后见了一礼,“娘娘!”
听着黛玉奶声奶气的声音,眼前随着年龄上涨,却不见一丝一毫老态的太后,用自己的手,捏了捏黛玉的脸蛋,后忍不住朝她出声。
“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这里有本宫,无人敢阻止你开口言说你要说的事!”
说完的太后眼睛更是朝一个方向递去了警告的神色,令黛玉有什么就说什么。
望到这的黛玉,一双眸子忍不住掉下了泪,“臣女请太后为臣女父巡盐御史林如海,母贾敏做主!”
黛玉朝眼前太后跪下,听见黛玉的话,太后伸手拉跪在地上的黛玉,而后朝黛玉又再次问,“你父你母出了什么事,丫头?”
“你先说说!”
“汝父所担之位,乃朝堂重位,若是真出了事,朝廷定不放过害他之人!”
太后朝黛玉说着,甄太妃听着眼前太后的话,恨不能将她吃了,同时她那嵌入掌心的指甲已经泛红,仔细瞧除了她所涂蔻丹的颜色,还有丝丝鲜红的血液之色,料想当她该是极恨的,却又爬惹上现在的太后。
现在的太后可非是什么好惹之人,只要将她惹到,当即便就是一顿宫罚,她可不管她是何人,更不看其在那太上皇面前的得脸,只要犯她手里,便就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