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间绑着几根粗壮的安全麻绳,坐在一个破木板子上踢腿。
“小莎!你的出场方式总是这么特别。”克洛德红着脸,惊呼一声,急忙打开窗户,跑到窗边,要把我拦腰抱进来。
“别动,亲亲克洛德,不要担心,我在给你们教堂通烟囱,顺便擦个玻璃。”我抱着旁边的水桶,当着众人的面拿着小猪鬃刷,往玻璃上呲了点水,哈哈气,开始刷,我的脸上沾了些煤灰和尘土,小脸稚嫩又倔强。
“格兰古瓦哪去了?”克洛德很气愤,怎么只有小莎一个人做这种危险的活计,男人都躲哪去了!
我咬咬嘴唇,对克洛德小声抱怨:“提起他我就生气,我的大人,你徒弟说什么也不肯下来,他说他晕高,只在上面帮我拽绳子拉我,我一想也行,我就自己下来了。”
“哎呀!太危险了,不许你干这个!快进来!”克洛德把我连拖带拽,抱紧我往屋里捧,我在空中顽皮的转几个圈,克洛德吓得唉唉直叫,吓得约翰都要把饼干捏没了,老国王和御医先生也惊恐万分,这个小姑娘胆子太大。
“老主教答应我给我一百个埃居,和三个银鹰元,我哪有不干完的道理,这个活干完我就不干了,行吧。”我扶着克洛德的肩,柔声细语的让他别担心,示意他把窗户关上。
“她真的是个蜘蛛,屁股上还悬着随意伸缩的蛛丝呢!”路易国王笑得直喘气,这姑娘真有意思。
“不好意思,先生,打扰您谈话了,我真尴尬……哦,格兰古瓦,拉我上去!”我一开始脸红的抓着绳子往上爬,可惜臂力不足,又摔了下去。
我腰间绳子的另一端就套在钟楼塔尖,卡西莫多和格兰古瓦看着我,卡西莫多一直担忧的望向我,同巍峨的巴黎圣母院相比,我成了一个随风飘摇的小点,格兰古瓦的牙齿直打颤。
“小莎!你别乱动!”刚才我一乱爬,克洛德几乎吓晕过去了,要是小莎出点事,他的心和灵魂也要得了不治之症了。
“一会儿见!先生们!”我想象自己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克洛德整个人都吓僵了,我看着他铁青的脸孔,直发笑。
我在空中轻吻克洛德的额头和嘴唇。
“这真浪漫,悬在空中的蜘蛛吻了您。”雅克先生也看着我发笑,克洛德的心情很复杂,又担心又羞涩。
他的脸铁青着发红,就像他架在酒精灯上烤了太久的烧杯,国王也说小莎很浪漫呢。
格兰古瓦听到我的呼唤,卡西莫多也看到我在向上爬,于是他们缓缓的把我拉了上去,我做着天使的动作,一会有做着超人的姿势,缓缓升入天空,我摆动着小手,对克洛德嬉皮笑脸,像只欠揍的小鸡崽。
格兰古瓦和卡西莫多扶着我,因为我一直不走寻常路,所以我又拿着鸡毛掸子钻进烟囱管里,这烟囱是我要清理的最后一个,直通克洛德密室的壁炉。
“走你!”我顺着烟囱管道,像滑滑梯似的滑了下去,飞出去,一个屁墩摔在壁炉里,用大鸡毛掸子掸了躲在壁炉一隅的约翰一下,高呼一声:“刺激!”
约翰目瞪口呆的含着饼干渣,把剩下的四分之一干巴小黄油饼干递给了我,他的脖子上还套着五六条从犄角旮旯里掏出的彩玻璃圣母像项链,这是他准备送给博伊斯姑娘的。
克洛德红着消瘦的脸,把我从壁炉里拉出来,还轻轻踢了约翰一脚。
“天呐!小夫人!您刚才可真神奇,就像一只小蜘蛛,又像一个天使,您真可爱。”我不认识路易国王,只见面前一位老人家,我伸出手来,又缩回手,在衣服上擦擦,我等下要给克洛德洗衣服了。
我腆着几道黑灰的漂亮小脸蛋,任由老人和另一位先生一人给我一个优雅的吻手礼。
“我真是大开眼界,淫|荡对她来说确实不合适……我老了,累了,还有一件事要征求您的意见,副主教大人。”老国王笑眯眯的交叉双手,慈爱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和副主教这一对儿:“这事很容易,就是我听说总有两个吉普赛女巫到巴黎圣母院这儿跳舞,处决她们很简单。”
“额……国……这位小夫人就是在巴黎圣母院门口的舞女莎乐美,她和她姐姐。”雅克御医先生不知道怎样提醒国王现在的场面多尴尬,他看我好像不是太放在心上,所以舒了一口气,我心大,总有人说要处决我,所以习惯了。
“哦,圣母!这种情况就要另说了,您的妻子真可爱,副主教大人,当我没说过那种失礼的话。”国王眨眨眼睛,有点吃惊的拍拍嘴,反应到自己说错了话。
“我很高兴您不处死我,我才可以和克洛德长久的相爱。”我抿嘴,也对着克洛德亲昵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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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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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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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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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我睡……sorry,鸽子再也不一边睡觉一边写了,鸽子要对稿,我老是犯迷糊,嘤嘤嘤……我滚去看音乐剧版本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