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活”约翰把一个农民的通行证拿过来玩,摸来摸去,旁边的农民对他干瞪眼。
我把约翰手里的通行证拿回来还给农民:“再说!你快去吧。”
我哄着约翰,约翰兴冲冲的一溜烟往圣母院跑了。
说完,一行农民把脸捂上,打扮成阿拉伯贵族仆人的模样,每个人都穿着破旧的长袍和巨大的头巾。
哥哥把自己的酸葡萄酒搬套到大板马车上当做“货物”,由扎克雷领袖领头,哥哥和格兰古瓦坐在板车两边,我和克洛德隐匿在队伍最后面,护送队伍,我们是不出城的,只有扎克雷起义军出城。
我们在大街上汇入几千人的阿拉伯商队,走到城门,菲比斯正指挥军队严加看守,今天出入城的人太多,他生怕有扎克雷起义军跟着混出来。
菲比斯看到哥哥的车队,他还发现乞丐王的头上还戴着自己的天鹅羽毛帽子,立刻亲自拦了下来。
“乞丐王!我的帽子怎么在你那”菲比斯带着军队,在哥哥面前张开双臂,拦下众人。
“这个帽子吗?我在巷子里捡到的,您勇斗小偷落下的吧?”哥哥丝毫不慌,嚣张且不屑的笑笑。
“你出城干什么”菲比斯又拦着乞丐王。
哥哥淡定的摊摊手:“我不出城,我只是卖给阿拉伯人一些葡萄酒,护送他们出城。”
“阿拉伯人?有通行证吗?!”菲比斯狐疑的挨个看看。
“有!大人。这世道没通行证哪能做生意”扎克雷领袖笑着打哈哈,掏出胸口的通行证。
菲比斯接过来看看,又一挥手,士兵们挨个检查证件,我和克洛德躲在墙后,凝神屏息,紧盯着农民们手中伪造的通行证,大气不敢喘。
“报告队长!通行证全部合格!没有发现起义军。”士兵们查看过后,转身立正向菲比斯汇报结果。
菲比斯听到有些懊恼,竟然没有混进来的扎克雷!
他不知道的是,这里全部都是起义军。
菲比斯反复翻看扎克雷领袖的通行证,最后无奈的把证件还给了他,挥挥手,士兵搬开关口。
我和克洛德忍住欢呼的冲动,亲眼看着扎克雷起义军缓缓往外走。
“等一下!这桶里都是红酒吗?”菲比斯又拦住一个红酒桶板车。
“都是,长官。”扎克雷领袖回道。
菲比斯打开一桶,看到真的是红酒,就狐疑的尝了一口,结果给他酸吐了。
“噗!”我捂着嘴差不点笑死,回头顶在克洛德身上直发抖:“哥哥的酒能把上帝酸死!他酿的不是酒,是醋哈哈哈!”
克洛德也抱着我偷笑。
哥哥和格兰古瓦跳下马车,我和克洛德偷偷挥手,目送所有的扎克雷农民起义军出了巴黎城门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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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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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有人吗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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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つつヾ
|||吧唧吧唧,鸽子愈发糊涂了(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