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好像自从伏地魔复活之后就很少对她有这样的亲近举动了,之前他的状态还不稳定维持在黑雾状态的时候似乎就很喜欢那样,用黏腻如同史莱姆一样的掌心拍拍弗洛达的脸和头,虽然明知道那是雾气什么都留不下,但还是有一种被食肉系凶兽猛舔一大口的感觉。
至于现在……
他的手是冷的,比起之前的男鬼汤姆来说温度要高一些,但粗糙的类似蛇鳞一般的褶皱还有他那尖锐过头的指甲勾起几缕弗洛达的头发,让弗洛达原本精致锋利的气势增添了几分呆萌。
当然弗洛达本人并不知道这个事情,她还在认真的听着伏地魔的理论,结果就看见他的视线落在了自己头顶。
弗洛达:?
当然身为罪魁祸首的伏地魔是不会心虚的,他指了指弗洛达的头发说到:“今天的发型不好看。”
弗洛达愣了愣,如果是以前的话在庄园里不用出去她可能简单绑一绑头发就算了,但恰巧昨天将哈利他们送走之后她先去实验室呆了一晚上,早上临出门的时候是塞德里克帮她绑的发型。
弗洛达只能在前面看个大概,并不知道那位心灵手巧的獾獾将她的头发绾成了一大一小玫瑰发包斜放在脑后,上面还点缀着些珍珠发饰,剩下的头发被简单放置在胸前,从正面看就是一个盘发加斜马尾的造型,从后面才能看出其中精致。
只不过这份精致被头顶上几缕翘起来的发丝破坏的七七八八。
伏地魔不满意的皱了皱眉,重复了一遍:“不好看,没有以前顺眼。”
这一下子让她拆她也不好拆啊。弗洛达在内心吐槽着,表面上却说着:“明白了,之后不会浪费时间在这上面,还请父亲放心。”
伏地魔这才满意的点头。
现在,客人也送走了,两人之间隐约的尴尬氛围再一次开始蔓延。
伏地魔将视线再次放到那几缕发丝上,随后挥了挥手,弗洛达感觉自己脑袋一轻,身后的发饰随着魔法落到一旁的窗台上,伏地魔也很顺手的将她翘起来的头发拍下去,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好了,走吧。”
莫名需要抓着一堆发饰会放假的弗洛达:不是,他有病吧。
不过好在伏地魔已经对今天的父女情深有些厌烦了,于是乎他挥了挥手示意弗洛达赶紧从自己面前消失。
能从这老家伙面前离开弗洛达求之不得,在对方的许可过后她后退着离开了会客室。
面对着关上的门弗洛达垂眸思索着他刚刚的行动,脑海里都已经脑补到对方是不是准备对她动手了,都没想到这人只是老父亲心态短暂泛滥。
她带着那一把发饰往回走,听着耳边的动静将魔杖从口袋中慢慢抽出。
在拐角处的手试图抓住她的衣摆之前,弗洛达先一步拿着魔杖将人抵在墙上。
“西奥多?”
看着被自己抵着脖子压在墙上的西奥多,弗洛达的声音中都带上了些许不可置信。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