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绵绵愣了愣。
是啊，当然有用，换做是其他人被这么威胁，也是有用的。
一个无辜的朋友被牵连，她除了服从他，还能做什么？
难道她要眼睁睁地看着陆慕辰被他拉下马？
“是。”她回答。
“很好。”顾言琛咬了咬牙，感觉心里的怒火快要喷发。
她竟然能回答地如此理直气壮？
这是在他面前，变相承认她爱的人是陆慕辰？
顾言琛愤怒得很，他双眸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视线，先放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开始慢慢往下。
温绵绵感受到他那赤果果的眼神，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身子都僵硬着，一动都不敢动。
她好像什么都没有穿一样，被他在无形中全都打量了一遍。
难堪，无奈，甚至是绝望。
“陆慕辰不过是个没用的男人，还需要女人保护。”他嗤笑了一声。
温绵绵脸色变了变，勇敢地回复道：“他很好，凭自己的努力才走到今天的地步。他没有你那么好的命，生下来是普通人家，和顾家庞大的家世自然是比不了。”
“而你，却利用你的背景……”接下来的话，温绵绵不敢说下去了。
因为，她看到顾言琛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致。
“啊！”
下一秒，她只觉得身上一凉。
遮体的浴巾，被他一把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