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枪声吗别给我再废话,立刻通知一、二、三排长。让他们带上家伙,赶到训练操场,出大事了”
在愤怒的咆哮声中,凄厉的警报在整个省军区军营中回响。面对这一幕战侠歌真是哭笑不得。他们在操场上动用自动步枪,仅仅是听枪声。还能让人以为是在训练打靶,但是这134火神炮一旦开火,看着一条弹道在空中横切。这个视觉效果也太夸张一点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战侠歌的心里突然涌出五丝极限不舒服地感觉,那种感觉就象是他在睡觉时,毒蛇爬上了他的脖子,又象在战场上被敌人的狙击步枪锁定了自己。
战侠歌四处回望,到处都是不断跑动的人流。已经可以远远地看到在军营中跑出一队又队全幅武装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在经过了朱建军地特殊训练,又在俄罗斯战场上度过了那最艰苦的一百天血战后,战侠歌已经拥有了一种对危险的本能直觉。
战侠歌猛地拼尽全力向前狠扑出,人还没有落选,他的身体就猛然缩成一个回球状。就在战侠歌向前扑出的同时,在军营的某个角落时,响起了“啪”的一声枪响。在战侠歌刚刚站立的位置斜角向前沿伸三米地地方,坚硬的操场地面上猛然炸起一团泥浪。
看着斜斜的弹孔,严峻面色大变,狂喊道:“小心,有狙击手”
背着足足四五古公斤重的武器补给,在地上却迅速滚出六七米远的战侠歌双手一撑,迅速跳起来,叫道:“他在四点钟方向的大树上,李春艾,给我把他揍出来”
刚刚闯了大祸犹不自知的李春艾应喝一声,不再理会那个被他上百颗子弹扫得面色惨白的新兵蛋子,调转手中的134格林特火神炮,对准四点钟方向的大树就准备打他妈的七八百发子弹。
就在这个时候,一枝狙击步枪从茂密可以为狙击手提供良好掩护的树冠里探出来,在枪管上赫然还挂着一个小小的塑料片,有人在里面放声大叫道:“千万不要开枪,我们是一伙的队长,我是你的队员啊”
战侠歌抓起自己的军用高倍数望远镜,在那枝狙击步枪的枪管上赫然挂着一个参加第一界“蓝盾”军事大赛成员,才有资格拥有的身份挂牌
那个竟然敢真枪实战向战侠歌这位队长开枪的队员,倒也真是够光棍的,发现对面的134火神炮并没有向自己轰鸣,干脆把狙击步枪挂在战侠歌他们视线都看到的位置上,然后慢慢从树上滑下来,一路高举着自己的双手,老老实实的走到了战侠歌的面前。
迎着严峻、李春艾、谢宇然几个人几乎能喷得出火焰的目光,这位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多公分,长得又瘦又小,却不失军人精悍本色的狙击手,倒是面不改色,对着战侠歌伸出一根大拇指,诚心诚意的道:“高,实在是高不愧是我们的队长,的确是了不起我听说你也是一位狙击手,还是一位超级狙击手,我当时我就动了和你比试一下的念头。结果从你们进入军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做好了狙击你的准备,但是真到刚才整个军营大乱,我才打到了自以为万无一失的机会。谁想到还是失败了,队长,我唐诺算是服你了”
第十八章战争让女人走开上纷舞妖姬
严峻一把揪住唐诺的衣领,直接把虎牙格斗军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暴吼道:“我操你妹子的比试下,你当我们都是白痴啊真要比试,你会真枪实弹的向队长开枪吗要不是队长反应迅速,早就被你一枪击毙了”
“队长身上不是穿了防弹衣嘛,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还是那种重量是普通防弹衣三分之一,防御能力却抵上两件五号防弹衣叠加的高级货色吧”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拿着自己人当枪靶练习狙击技术,早已经见识过大风大浪,面对严峻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虎牙格斗军刀,唐诺竟然还是一脸从容,道:“我对自己的狙击技术有着绝对自信,我可是瞄准队长防弹衣开枪,就算是一枪打中,也顶多是让队长身上痛那么一下子罢了唉,谁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队长竟然还能避开我的狙击,真是奇怪了”
这一下不只是严峻,就连李春艾和谢宇然两个人都瞪圆了双眼,他们这一辈子还真没有见过这种用狙击步枪偷袭自己人,竟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家伙。
但是身为当事人的战侠歌,却对唐诺的突袭丝毫不以为意,他的目光已经直落在能用叠弓连续向他们射出十三枝连株箭的那个新兵身上。感受到战侠歌审视的目光,那个新兵挽起手中金属长弓,把它倒扣在背后,傲的扬起了头。要不是这个新兵穿了一套陆军迷彩服,乍看上去,倒还真有几分古代大侠的气度与风范。
战侠歌微笑的看着这个新兵站立的动作,看着他的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环节。仔细观察他那稳若磬石地双手,和那张不知道从哪里定做的折叠硬弓。战侠歌看得那样认真,认真得让那个随意负手一站,就自然而然全身腾起一种奇异风范与傲然的新兵,不能不注意他的存在,时间长了,这个新兵的眼珠,竟然不由自主的随着战侠歌的身体不断移动。
直到自己已经成功吸引这个新兵的注意。战侠歌突然用带着一种同情地口吻问道:“你这个动作看起来的确很有型呢练了好久吧能将耍酷的造型里融入近乎完美地进攻与防御姿态。仅仅是这一个动作,就让你吃了不少苦头吧”
“是啊”那个新兵用力点头。“这个动作我从五岁就开始练,至少被老爹敲了一两千棍子,才勉强算是合格”
说到这里,新兵的声音嘎然而止,他气恼的瞪着只是略施小计,就轻轻松松套出他话的战侠歌。
看着脸上扬起一丝懊恼神色的新兵,战侠歌含笑问道:“武学世家”
新兵“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中国的武术流派实在太多,但是总的来说要分成南拳北腿,你算哪一支地”
新兵又哼一声,继续保持了非暴力不合作态度,但是他的眼睛里去却涌出一丝难言的自信骄傲。
战侠歌却用同情的目光望着这个新兵,道:“在山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什么都要自给自足,一定很艰苦吧”
新兵终于脸色微变,“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我在战场上狭路相逢,最后死在我枪下的敌人”战侠歌的双眼突然变得长远而深隧,看得站在他面前的新兵心里不由微微一颤。但是当着战侠歌的面,他却不满的斜挑起自己的双眉。沉声道:“我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