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宴席快散了的时候,易中海和刘海中,傻柱三人一起在抽烟,易中海看着宴席结束大家都散去,莫名的突然涌上一股伤感。
闫埠贵这时找上了他们,给几人递了烟,还给几人都点上了火。刘海中惊讶的看着闫埠贵:“老闫,什么事求我们,还把烟都掏出来了。”
“这不是明天要抬棺嘛,我找了板车拉着解成上山,但是从院子到巷子的距离,还差三个人,想请你们帮帮忙。”
易中海几人互视一眼,易中海摇头道:“老闫,这件事帮不了你了。你明天多花点钱去请两个人就行,我们身子弱抬不了。”
闫埠贵叹口气道:“我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开口,但是我找了附近巷子的人,大家都知道解成是横死的,都不愿意来抬,我好说歹说的求了他们,还有一个人的缺口,我就找你们来了。”
易中海扭头就看向傻柱,傻柱连忙道:“一大爷,这个可不行,不说我爹那里能不能过得去,就是我晚上还要回家呢,黄茵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易中海转头看向刘海中,刘海中哼了一声转身就回后院了。易中海想走,闫埠贵却拉着易中海的衣角。
“老易,他们都没办法,但你可是我们院子里的一大爷,而不能再走了。”
易中海苦笑道:“行吧,老闫。明天记得叫我,我早点起来。”
易中海也回到中院去了,闫埠贵嘴角才扬起一丝笑容。他可以认定多半都是易中海干的,但是自己没证据,只能先用这个办法恶心一下易中海。
在院子里的人帮助下,闫埠贵把灵堂撤了。闫家人都进去睡觉了,院子里也是一片寂静。闫埠贵拿着剩下的半瓶二锅头,坐到已经合上棺盖的棺材旁边。
一边喝着酒一边喃喃道:“老大啊,你慢慢走,走慢一点。我迟早要让易中海那个绝户来陪你。”
然后仰头再喝一口酒,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闫埠贵低头咳嗽两下,脸蛋上出现酒晕。笑道:“老大,你一声不吭的走了,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走了,哈哈哈。”
喝着喝着就醉倒在一边,杨瑞华等着他没动静了,才从屋子里面出来。费力的把闫埠贵扶起来,扔到床上。
叹一口气,默默的把眼泪擦干也合衣睡下。
翌日,闫埠贵早上很早的时候就把易中海叫起来了。一群人在前院守着时间,等着端公师傅看了一眼表。
时间一到,拿出自己带着的大公鸡。放到屋子里,然后大声道:“启程,上路。莫回头,阴阳有界,生死有分。”
易中海和闫埠贵请来的师傅们一起把闫解成的棺材抬起来,向着院子外面抬去。闫解旷他们也跟在后面哭着。
只有端公先生在屋子里,等着大公鸡走遍了屋子,再在屋子里的转了一圈,找了一个地方直接把公鸡杀了,放在门口。
同时端着火盆,烧了纸后才带上公鸡离开。
时间匆匆流过,眨眼间就到了一九六二年的八月初。黄茵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了,八月中旬就是黄茵的预产期,但是黄茵不敢说,只是请了假待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