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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64)(2 / 2)

“嘿,妮奇,需要聊聊么?”公共休息室里的人越来越少,到了最后除去壁炉里还在跳跃的火光以外,外面一片漆黑。薇罗妮卡仍旧不想回到寝室里,她抱着米洛小姐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艾瑞斯的身影出现在黑暗里。

自从他的身体上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的时候,他就不愿意同自己这样的亲近了。薇罗妮卡看着他几乎和高尔差不多高的个子,开始责怪自己,居然没有发现可爱的小小的艾瑞斯已经变得这样高大了,以至于他花费了了一些时间才坐在自己的身旁。艾瑞斯自然而然的扯过盖在她腿上的毯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薇罗妮卡的心理不禁有些感动,又有些自豪和骄傲。看,她把艾瑞斯养的这样的好,除了糟糕一点儿的脾气以外,他绝对要比马尔福那个混球还要招姑娘们的喜欢。如果妈妈还活着她一定会很欣慰的。

正在她沮丧的胡思乱想的时候,艾瑞斯的大手一把伸了过来,他使劲儿的按了一下薇罗妮卡的脑袋,让她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在他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做了。他感到薇罗妮卡的身子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嘿,艾瑞斯。我居然没有注意到你已经长得这样的高了。”薇罗妮卡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她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但是浅浅的笑意却并未直达眼底。

“是呀,你的眼睛里只有马尔福那个混球,你当然不会注意到我已经几乎比他还要高了。”艾瑞斯有些尴尬的吸了吸鼻子,低声咕哝道。显然,他对于自己的姐姐喜欢一个自己讨厌的混蛋这件事情还是十分耿耿于怀的。

“小时候,我有的时候会想象,你嫁给了菲利克斯,然后我们三个就可以永远的呆在一起了。可惜,妮奇,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混球呢?除了长相以外,他简直一无是处。”

“哦,好了好了,艾瑞斯。我以为你是来开导我陪我聊天的。亲爱的,难道我们就不能不说起马尔福嘛?”

“当然,妮奇,乐意至极,我宁愿你一辈子都不在说起他。”显然艾瑞斯对于德拉科一直游走在格林格拉斯家的两个姐妹之间的这件事情感到十分的愤怒。

“对于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呢?”艾瑞斯把脑袋靠在了薇罗妮卡的头上,找了一个舒服点儿的姿势。尽管他一直都知道薇罗妮卡在为什么感到心烦。但是他只能尽量的避开关于贝丝小姐的任何事情,于是,他选择岔开话题。显然这样的转变却是始料未及的。

的确,薇罗妮卡从来没有想过以后会怎样。也许她回到圣芒戈去碰碰运气,留在那里做一名药剂师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至于艾瑞斯,他可以回到德国,或者在对角巷开一家像样的店铺,专门买一些德国的小玩意。但是,这些都仅仅只是一个设想罢了。因为神秘人回来了,没有人看得到以后。或许她随时都会死去,或许她会一直活到哈利打败他。但是,让人感到迷茫而又懊恼的是,他们这些人只有一颗坚定地决心,却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击败那位魔头。或许这也是哈利总是暴躁不堪的原因吧。

艾瑞斯没有等到任何回答,然而他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一些答案。好长时间过去了,就在他以为妮奇睡着了的时候,她忽然说道:“以后……抱歉艾瑞斯,就连明天该如何面对我都没有想好。”

薇罗妮卡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看到座位上少了很多人,艾瑞斯,我的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就像是一直在漂浮的云,没有停下的时候,永远悬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落地。我很迷茫。”

薇罗妮卡很少把自己的烦恼和艾瑞斯交流。或许这一次她是真的感到有些难以承受了。

“贝丝的缺席让我感觉的战争或许已经来到我身边了。”

男生寝室里,布雷斯正躺在床上,穿着他骚包的睡袍露出一大片胸口,他刚刚洗过澡,短短的头发上还有些水渍,一边单手支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德拉科,一边哼着歌曲,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打着拍子。

晚饭后,德拉科就像是一个刚刚上学一样乖巧的低年级,他哪儿也没去径直就回到了寝室。然后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至少有两个小时了。他手里拿着一本不知道名字的书,捧着它,把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但事实上,两个小时以来,他甚至连一页都没有翻过。

布雷斯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聊,为什么要舍弃大把的好时光不去和姑娘们待在一起,而是跑来看一对别扭的情侣呢。这样的买卖简直赔到家了。于是,他决定做点儿什么。

“哦,嘿。美人怎么是你。”德拉科正把自己埋在一本书里发呆的时候,布雷斯忽然大声喊了出来,吓得他差一点儿就把手里的书扔了出去。他愤怒的把书刷的一下放到膝盖上,然后露出一丝阴狠的表情,刚想说些话来威胁布雷斯的时候,他忽然听见布雷斯说:“嘘,别出声,亲爱的,我可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搞得人尽皆知,毕竟你知道我不喜欢太过高调。而且,德拉科正在看书,我们不要打扰他。”

德拉科用眼睛飞快的扫了一眼布雷斯,发现他正拿着一面双面镜挤眉弄眼。看样子他正在和某位拜倒在他的肤浅外表下的蠢货聊天。当布雷斯欠揍的表情通过他那让人倒胃口的无关传递过来的时候,德拉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说的是真的嘛?可怜的妮奇,难道她打算在壁炉前坐一晚上嘛?”布雷斯一边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帅气搔首弄姿,一边偷偷注意着德拉科的表情,果然在他听到妮奇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好像提起了哈利的斯内普教授,布雷斯似乎感觉德拉科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像是一只没头苍蝇似得走来走去。哦,梅林啊,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现在他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德拉科焦躁的脚步声绝对是一个帮助快速睡眠的良药。于是,布雷斯·赞比尼先生很遗憾的对着镜子冲自己说了一句:“亲爱的,我要睡了,我们明天见。”

第二天一早,当薇罗妮卡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自己的床上,米洛小姐蹲在她的脚下,呼噜呼噜的打着鼾。她坐起身,望了一眼旁边空荡荡的床铺,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很快的就做了一个决定,或许从斯内普教授那里她能够得到一点儿关于贝丝小姐消息,尽管她并不认为那会是一件什么有趣的事儿。

果然,当她到达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的时候立刻就后悔了,显然他来的并不是时候。哈利·波特先生正咬牙切齿的站在那里抄书。薇罗妮卡敢打赌,或许哈利更喜欢斯内普教授教授魔药,毕竟切蛇皮和给蟾蜍们收集粘液可要比抄书有趣的多了。

斯内普教授头也不擡坐在那里批改作业,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薇罗妮卡的出现。

“嗯,斯内普教授,我很抱歉……打扰你,我是说,或许我能和您谈谈?”薇罗妮卡看到哈利朝自己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但很快就被一本作业砸到了脑袋。

“波特先生,显而易见,我认为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看来你需要把这本书在抄写两遍。现在,拿着你的书,滚到里面的房间去写,如果你要是敢随便碰里面的东西的话……”说着他露出了惯有的冷笑:“或许就连梅林都救不了你了。”

斯内普教授的鼻子喘着粗气,看到哈利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颊他似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于是在面对薇罗妮卡的时候,感谢梅林,他的脸色总算好上了那么一点儿,但是却依旧朝自己喷洒着毒液。

“真是稀客。或许安德森小姐有问题想要请教我?我从来不记得这位小姐会感到抱歉。”

“哦,是的,教授,嗯,我是说斯内普先生。我只是有些担心,作为一个室友,一个级长,我想我有义务关心一下贝丝·希尔小姐的状况。”薇罗妮卡决定在斯内普教授还未来得及喷洒第二波毒液的时候,把自己的问题一股脑的提了出来。

果然,斯内普教授紧紧地盯着她,上下打量,就好像再确认她言语里所表达的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似得。终于,就在薇罗妮卡差一点儿忍不住落荒而逃的时候,他终于冷哼一声,不再吝惜自己的嗓子颇不情愿的说道:“真是让人感动啊,和自大的波特还有他那愚蠢的伙伴韦斯莱一样让人羡慕的友情。尽管我也不知道老希尔那个蠢货为什么要让她那个本来就嫁不出去的姑娘辍学回家,但是,相信我,我也和你一样关心着她。我很想知道那个本就一无是处的姑娘,在毕业证都没混到一张的情况下,以后能做些什么。到现在为止她依旧分不清龙舌草和龙胆草的区别,就连费尔奇那个哑炮都能够清楚地快速的辨别他们。”

薇罗妮卡缩着脖子坐在沙发上,生怕斯内普教授会忍不住冲过来掐住她的脖子,因为她已经从他的言语间感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不满的情绪。

“哦,这么说,您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薇罗妮卡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把话题继续下去,于是,她只好扮作一个蠢货似得,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是的,安德森小姐。不过,我认为神秘人和他的手下还不至于闲到这个地步,冒着被凤凰社发现的危险去杀一个比哑炮还不如的蠢货。”

“哦,哦,嗯,是这样的。我认为您说的很有道理。谢谢您,教授先生,我想我该走了,要知道新来的一年级总是搞不清楚进入寝室的口令。我想我该回去了。”薇罗妮卡几乎逃一样的离开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看来果然是因为她好久没有被关过禁闭了,她居然开始这样的害怕斯内普教授。

但是,斯内普教授的话就像是一瓶安定剂似得,让她的心安慰了不少,至少,贝丝小姐依旧活着。

☆、chapter215

让艾瑞斯感到欣慰的是,尽管薇罗妮卡被斯内普教授无情的奚落了一番,但,结果却是十分值得的。至少在大家知道贝丝还活着的时候,他身边的气氛总算是好了不少。薇罗妮卡不再眉头紧锁,保罗那个家伙也有了笑容。艾瑞斯松了一大口气。

然而薇罗妮卡却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在担心过贝丝小姐的事情后,没过多久她就收到了纳西莎的秘密信件。尽管她的语气恰到好处的温柔而又委婉,但是,她依旧能够从字里行间读出某种及时不用刻意去想就可以深刻感受到的命令。尽管薇罗妮卡十分反感这样的行为,但,关于德拉科,这日子她确实有些忽视了他。

开学的那天晚上,尽管哈利曾经向她抱怨罗恩和赫敏都不相信他的话。可是,薇罗妮卡却有理由相信哈利所谓的亲眼见到的“事实”。她了解德拉科,也知道他总是想要做点儿什么,来得到别人的认可。所以,他总是和哈利过不去,他想证明自己比哈利·波特还要出色。薇罗妮卡不想对他这样幼稚的行为做过多的评价,以免伤害到他那脆弱的就好像一张薄煎饼似得自尊心。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和自己越走越远,她必须想点儿办法阻止他,而在此之前,当务之急的则是弄清德拉科最近一段时间的行踪。

夜晚的霍格沃兹显得格外的阴森而又寂静,窗外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猫头鹰的叫声不禁让人毛骨悚然。德拉科紧紧地攥着魔杖在黑暗的甬道里前行着,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也不敢弄出任何光亮,就像是徘徊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似得见不得任何阳光。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却眉头紧锁,显然事情进行的并不顺利,他讨厌这样的黑暗,但却必须要隐藏其中,看来他不得不多跑几次了。一想到这样,德拉科的情绪就更坏了。

忽然,他感到一阵风从自己的脚下掠过,吓得他差一点儿大声叫喊出来。他一只手死死的握着魔杖,另一只手扶住墙壁,不敢轻举妄动,贴着脊背的衬衫已经被汗水给打湿了,黏黏的贴在了他的后背上。德拉科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以确定什么东西也没有,一切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他这样不断地安慰自己,可是理智却告诉他刚刚确实有什么东西擦到了他的脚踝。

于是,他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并不想在黑暗中待的太久,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朝着寝室飞快的前行,然而他越往前走就越发确定有人在跟着他。所以当他路过走廊的拐角处,借着月光猛然回头掏出自己的魔杖的时候,果然,在那里发现了什么。

德拉科额前的刘海都被汗水弄湿了,一绺一绺的贴在额头上,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袖子挽到了小臂上方,胸前的扣子胡乱的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