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说着德拉科就像是一只被点着了尾巴的狮子一样一下子把薇罗妮卡扑倒在床上,吻上她柔软的嘴唇,在这样的时候,他非常不愿意这张可爱的嘴巴里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来。
他一边吻着她的嘴唇,一边胡乱的扯开自己身上的浴袍,德拉科很高兴自己英明的提前洗了一个凉水澡,否则他根本拿不出一点点的耐心来解开那些繁琐的就像是保险箱密码一样的礼服。当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到一起的时候,德拉科终于知道为什么布雷斯宁愿花上一辈子的时间呆在姑娘们的身边,也不愿意花上哪怕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去关心一下那些来自前任继父们留下的财产。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英明的决定。
薇罗妮卡的身子就像是一块儿又凉又滑的布丁一样,让他火热的胸膛在刚刚触碰到她皮肤的时候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此时此刻德拉科恨不得自己多长上那么几对手,来抚摸每一寸他想要掠夺的土地。于是,他的嘴唇也再不能满足只是单纯的去亲吻薇罗妮卡的嘴唇了,随着身下的姑娘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声,德拉科越来越觉得自己身体涨的好像马上就会爆炸似地。他有些粗暴的掰开薇罗妮卡的腿,让它们分别环绕在自己的腰侧,那双腿之间的柔软让他恨不能像是一只草原上野蛮的犀牛一样横冲直撞,可是,马尔福家族与生俱来的贪婪让他并不能在没有充分品尝完这道美味的甜点之前就把它随便的吃到肚子里去。
于是,他的嘴唇一路顺着那纤细的脖子向下,停留在那两颗红樱桃上轮番的吮吸,耳边响起薇罗妮卡撩人而又似乎在压抑着痛苦的□□声,这就好像是能够召唤出狼人本性的圆月一样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几乎只是一下子就扯碎了那可怜的挂在他的姑娘身上的唯一一块遮羞布,不过,这不重要,以后他一定会给她买更多的,哪怕是一条由宝石编织的内裤他也一定不会眨一眨眼睛。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寝室的玻璃忽然发出了一阵急促的拍打声,德拉科根本不想去理会,是的,就算是斯内普教授在敲门也不行。他狠狠地朝着玻璃丢过一个枕头,可是,随着翅膀拍动的频率的加快,那声音则更加的急促了。
“梅林的内裤!”德拉科愤怒的发现窗外的那一只像是得了疯病似地丑鸟正是卢修斯平日里从来都不曾用它送过信的那一只鹰隼。他记得爸爸说过,有的时候必要的高调是为了迷惑对方,而必要的低调则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低下头看见双眼迷蒙的就好像是刚刚喝了生死水正要昏昏欲睡的薇罗妮卡,脸上的那一团红晕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可口的苹果。叹了口气,德拉科扯过压在身下的被子搭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走下床把那只笨鸟放了进来,果然,在它的脚踝上绑着一张旧的就好像是几百年前的擦脚布一样肮脏的羊皮纸上密密麻麻的写了一串数字。而这一串数字仿佛是是一场11月的冰雨一样把德拉科浇了一个透心凉。
他从来没有感到这样的恐慌,就好像是跌进了深深地北海里,大风咆哮着钻遍了寝室的每一个角落,德拉科赤·裸着上半身站在窗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的寒冷。直到薇罗妮卡响亮的打了一个喷嚏,才回过神来,随手撕掉了那张羊皮纸,把它们扔进了壁炉中。关好窗户,他把炉火弄得更旺了,看着像是一只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薇罗妮卡,德拉科忽然觉得那种恐惧的没有着落的感觉在这一刻一下子得到了缓解。每一个人都是勇敢而又脆弱的,没有人是天生的强者,而那些胆小而又懦弱的可怜虫们只不过是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让他们坚守的信念罢了。
跳跃的炉火让房间里的温度一下子就攀升了上来,德拉科坐在壁炉边直到把自己的身体烤的暖烘烘的才爬上了床。
“德拉科?”
“睡吧,亲爱的,我爱你。”他轻轻地吻了吻薇罗妮卡的额头,不知道这个姑娘到底有没有听见他的话,可是,那种好像以后再也没办法说出这句话的恐惧依旧萦绕在德拉科的心头挥之不散。尽管他说服了自己努力平静下来,可是,那魔鬼似地数字依然在他的眼前徘徊,而这串数字背后所隐藏和秘密更是让他遍体生寒。直到确定薇罗妮卡真的睡着了,德拉科才轻手轻脚的穿上了衣服,望着她就好像来自中国的上等丝绸般的黑色的发丝铺散在墨绿色的枕头上,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给了他最爱的姑娘一个昏昏倒地。
“对不起,妮奇。”
吻了吻她的嘴唇,德拉科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恩,或许妹子们应该看出来了,从本章以后,本文的基调大概就不会太轻松了,大魔王要回来了,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但愿我能快点儿结束这篇又臭又长的裹脚布。(不过,好像有点儿不太现实)
我上周去考公务员了…………
嘤嘤,哎,有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找不到人生的方向了……
☆、chapter154
这一夜薇罗妮卡睡的并不安稳,她陆陆续续的做了好多奇怪的一个接着一个荒诞不经的梦,直到她睁开眼的那一刹那,那种怪异的压抑感才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在这样一个美妙的节日里的早晨感到胸闷,但是,很快的她就没有心情在研究这件事情了。因为搭在她腰间的那一双温暖的手忽然间挠了挠她的腰眼,让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你醒了,妮奇?时间还早,我想太阳应该还没有出来。”德拉科的声音哑哑的像是得了重感冒似的。他挪了挪身子,靠的更近了,尖尖的下巴抵在薇罗妮卡的头发上,随着他说话时嘴巴的开合一下下的戳着她的脑袋。
“我吵醒你了?”
“不,没有。只是你把我的胳膊压麻了。”德拉科动了动枕在薇罗妮卡脑袋她刚刚想要起身的时候,却又被德拉科按住了。
“不过,没有关系,亲爱的。”事实上德拉科的体贴并没有让薇罗妮卡感到欣慰或者是开心,反而让她更加的紧张了。转过身仔仔细细的盯着他的脸颊,依旧是那副坏坏的样子,铂金色的头发,苍白的皮肤,薄薄的嘴唇还有那下巴上刚刚冒出来的细密的胡茬,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躺在她身边的人就是那个哈利口中的‘坏蛋马尔福’他的脸上没有什么太过特殊的表情,闭着眼睛一副懒懒的没有睡醒样子,可是薇罗妮卡发誓,她明显的感觉到一些事情变得与往常不一样了。德拉科好像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让她看不到也摸不着的变化,这不禁让她变得有点儿恐慌,事实上对于这种忽然间改变的感觉,薇罗妮卡感到十分的不适。
于是她伸出手摸了摸德拉科的脸,柔滑宽大的真丝睡衣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一下子滑到了肩膀的地方,露出了整条细长的胳膊,薇罗妮卡这才后之后觉得发现除了这件宽大的几乎能当做一件裙子的睡衣以外,她的身上根本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布料了。于是,她的脑海中本能的就回忆起了在她灌下那一瓶红酒之前的种种情景,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像是被人施了一忘皆空一样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不过,也许她并不需要回想起什么,毕竟她不会天真的认为在自己被剥的像是一只秃毛鸡一样从□□着上身的德拉科的怀中醒过来以后,他们之间还会保持着像是之前那样‘纯洁的友谊’。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她反而更应该感到担忧。
“哦,亲爱的,我想你摸错地方了。”
“什么?”
“过来,甜心,这里,这里更需要你的抚慰。”
“哦,梅林啊,德拉科,这里……”
“嘘,小声一点儿,难道你希望高尔他们听到你的叫声吗?或许你认为这里的隔音效果一点儿也听不到你昨晚发出的声音?”
“不,这不行,德拉科,我……”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昨晚没有见过它吗?妮奇你不能这样对待它,要知道昨天晚上……”
“别,别说了德拉科,求你了。”
“好吧,不过,妮奇,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死掉吗?”
“我想这样应该不会死人的。”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死掉了?妮奇,甜心,亲爱的,摸摸它,就一下,求你了。哦……亲爱的,就是这样样子,哦,梅林啊,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好姑娘,或许你可以在快一点儿。”
“德拉科,如果你在不闭上嘴巴,我就掰断它。”
“嗯……”
“哼哼也不行,不许发出任何声音!不许!”
圣诞节注定是一个美好的节日,早晨斯莱特林的餐桌上又多出了另外一对亲密的情侣,这对恋人正在接受来自大家的祝福,哦,不,或许这叫做荼毒。
“保罗,我想知道,或许你在亲吻贝丝的时候是不是首先要给她一个昏昏倒地,否则,哦,希尔小姐的那招踢你蛋蛋可真是让人难以忘怀。”布雷斯一边笑嘻嘻的给面包吐着黄油,一面看着贝丝的两条像是扭打在一起的毛毛虫似地眉毛纠结的缠到了一起。
“那你真是应该感到庆幸,你的蛋蛋还安全的长在它原本就该生长的地方。”
“哦,贝丝,这真是太感谢了。不过,妮奇,你为什么不说话呢?难道你不认为你最亲密的室友终于不用在为自己嫁不出而感到发愁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吗?你的手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在哆嗦?”
终于薇罗妮卡手里的牛奶还是洒到了裙子上,她敢发誓,要不是因为她的右手现在瞄不准这颗黑煤球的话,她一定会给他一个阿瓦达索命。
“咳咳,布雷斯,你尝尝今天的南瓜粥。”德拉科适时的拿起勺子塞进了布雷斯还在坏笑的嘴巴里,然后看着他聚集到一起的五官继续说道:“还挺烫的。”
事实上,事情并没有因为布雷斯被烫坏的舌头而就此告一段落,艾瑞斯扭成一团的眉毛和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就像是幽灵一样的跟着她,薇罗妮卡叹了口气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今天早晨以及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显然先发制人是最棒的一招。
“艾瑞斯,昨天的那位小姐……”
“妮奇,这是我的个人隐私,即使你是我的姐姐,我也有权拒绝回答。”早饭过后,艾瑞斯就拉住了正要赶回寝室的薇罗妮卡,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质问她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就被她拦去了话题。
“哦,这很好,既然说到隐私问题,我想我会尊重它的,毕竟就像你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你说对吧,艾瑞。”说着,她就冲着傻在那里的艾瑞斯眨了眨眼睛,然后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后离开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薇罗妮卡真的想要尊重艾瑞斯的隐私问题,毕竟这样让人热血沸腾,抓心挠肝的问题不得到答案怎么可以呢?于是,很快的安德森小姐就转身钻进了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里,皱起了眉头:“教授先生,我知道或许不应该在圣诞节的时候打搅你。可是,你知道的,艾瑞斯的成绩一直很让我头疼,我甚至担心他不能顺利的从霍格沃兹毕业。开始的时候他还是能够完成一些咒语,虽然时间比别人长了一些,但是,最近我发现他的成绩越来越差了,我想或许他恋爱了或者发生了什么其他一些让他无法用心学习的事情。昨天的舞会上,我看到他挽着一个女孩子的手。”
“哦,我可怜的孩子,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要负责的姐姐了。你不用如此的担心,安德森先生的事情邓布利多已经和我讨论过了,这并不是他的错,他是一个好孩子,同样的拉文克劳的洛夫古德小姐虽然,虽然怪了一些,但仍旧是一个好孩子……”
接下来弗立维教授又同她说了许多关于教育的方法,但是,薇罗妮卡都没有让他们进入到自己的大脑中,因为洛夫古德小姐的名字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徘徊,她想不明白艾瑞斯为什么会邀请这样一个疯疯癫癫的古怪姑娘。
“好了,亲爱的,不要太过于担心,有的时候恋爱会让人更加的勤奋,两个人相互进步,相互学习,就像是你和马尔福那样。”
“哦,是的,是的教授,我想我应该走了,真的非常感谢。”薇罗妮卡不明白这个还没有自己膝盖高的教授为什么最后又把话题扯回到自己的身上,这不禁又让她想起了早晨那让人难以启齿的一幕。于是,她感觉到自己的右手似乎又不太听话的抖了起来。
至于躺在床上无聊的望着天花板的德拉科此刻也不可避免的忍受着来自布雷斯的骚扰:“这么说,昨天晚上……”
“是的,布雷斯。”只是从他那□□的表情,德拉科就知道他到底在问什么。是的,他说了谎,不仅仅是对布雷斯,也有他的妮奇。他故意那样说话,让她认为他们之间发生了那本应该发生的亲密的关系。被单上洒下的暗红色的红酒,还有宿醉过后浑身酸痛的感觉,都让那个傻姑娘信以为真的认为她现在已经成为自己真正的姑娘了。可是,德拉科并不后悔自己骗了她,也许现在一切还不会到来的太快,但是,他能够从爸爸脸上的表情清楚的感觉到它也并不会太晚。他只是自私的为自己铺了一条路,他希望如果在将来真的发生了什么,薇罗妮卡依旧不会离开他,至少不会轻易地嫁给别人。
“德拉科,有的时候我真是羡慕你,你拐走了霍格沃兹最漂亮的姑娘。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拉一拉她的手。”
“不,布雷斯,你不用羡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