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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捌:情·殇(一)(2 / 2)

可是除了易婳之外,还会有谁替我换了?

我问剑侍,剑侍沉默了一会说不是他,之后便没再说。即使剑侍知道我是女的也不方便替我换衣,他既已说不是他,便是其他人。其他还有谁知道我是女的?

还有一个人,自我从长白山回来后,他的表现愈发的怪异,可又说不上哪里怪异。只能说,和以往不一样。

“叔夜,可是你替我换的衣衫?”有人知道我是女子又会告诉我她已是知道的,也只有月霞和易婳而已。若说还有其他人知道,唯一最有可能知道的便是叔夜。聪明如叔夜,很多事情瞒不过他,就像剑侍和受伤的事情都瞒不过一样。

我猜出他已经知道。只是我不知道他是何时知道。

开门见山的问,这是跟着他学的。

叔夜本在看书,听我这么一问,擡头看我。“是。”回答干脆。

“何时知道的?”我继续问。

“很早。”他回答只比前面多了一个字。

“很早是多早?”原谅我不死心的提出这种问题,我认识叔夜六年,他说的很早究竟是哪一年?

“你睡在竹林里染了风寒发高烧那时。”总算,他回答得很长,很详细。详细得我很无奈,我也不想问他彼时是如何知道了。

叔夜会医理,一把脉就能知道我的性别,我却一直没想到这一点,只能怪我自己后知后觉。

原来这么早就被他知道了,我至少还希冀他要到两三年后才知道。不过他知道了却也没说,我该感谢他不喜欢八卦的性格么?

被识破女扮男装的身份,就算我不像别的女子一样惊讶无比或者惊慌失措脸色发红以显示自己的羞涩,但也不会有谁像我一样,问别人何时知道我的身份好似问别人今日天气如何那般随便吧。

可以说,我已经被同化得已经成了一个姑娘身爷们心了?

不过,被一人知道是知道,被两人知道也是知道,等到大家都知道了估摸着我就能换回女装了,只是我穿女装会不会不男不女?

叔夜看我呆愣久久没有问题,突然笑得眉目添光:“你还想问什么?”

他嘴角弯起的弧度如此好看,看得我脑子一热一句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你看了多少?”

噗——问完这句话,我才反应过来,囧得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天啊,我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来着?

叔夜听罢,笑意更浓,他笑得很是愉悦,“呵呵呵……”

真的是问错问题了,我能怪他之前笑得那么好看以致于我脑子发热么,春天早已过了啊,琴人!

他手上执书敲上我的头,轻轻地,“该看的都看了,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