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刻,慕容娇细弱嘤咛,轻轻地蹙着眉,“嗯……你的腿合起些,这样好难受。”
连峰听了反而愈加张开腿,另一手不得闲地把玩着她的ru,粗鲁地拉扯。
连峰专注地看着两手的动作,双眼发了直:他媳妇媚容淫1靡,毫11乳摇曳,细腰轻摆……在他手里,发.浪。他媳妇,是惑人沉沦的妖姬。
慕容娇终究是迷失在享乐中,任连峰肆意玩弄,最终,慕容娇体内紧裹着连峰餍足疲软的物事,与连峰面对而坐,酡红着脸,趴在连峰的肩上狼狈地抖着身子喘着气儿。
连峰也是汗流浃背,粗喘不已,口中痴喃,“阿娇……阿娇……阿娇……”
慕容娇埋着头,极致地欢愉过后,心跳还似擂鼓般震响得乱气八糟:他让她好快活。
她如今才知道,男女亲密这种事,竟然可以快活到这般地步。若登入传说中的仙境,大概也没着样快活吧。只是完事后,却也让她心下空落落的,不觉多感起来。
难怪当初冼子晖每次要牵她的手被她拒绝后,接连几天都对她没好脸色,经常还会死性子故意让她着急、看她慌张,等到她真慌张起来,他就极尽欢愉地大笑,风度让他不会强迫女子,他却会趁机摸摸她的头,又继续他忍让又霸道的纵容。
他确实很喜爱她,像他那般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在骝城,要什么样的女子不是是召之即来,对她,下了无数心思,吃了无数冷脸,还一直追缠着她。
冼子晖很聪明,暗地里帮她,她渐渐地察觉,慢慢地倾心,在她以为他会娶她做妻子时,她困于世俗的眼光,小心谨慎地不敢与他过于亲近,她其实心里也偷偷想过和他亲近是什么滋味,到底他是大忙人,她敢想又不敢做,终究错过了,直到后来,直到现在,如今想来,短短数日,她竟然跟了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做过俘虏的马仆。
慕容娇突然觉得像梦一般,这么不真实——她对连峰,没有她对冼子晖来得了解得多,连峰对她,总是小心翼翼,总是急着讨好,他没有普通大干男子该有的脾性,就算偶尔硬气一两次,她一个冷脸,他立即低头认错,除此之外,她知道的就是零星拼凑了的碎片。
他们从相识到相许只短短数日,他就快要成了她的夫婿。而这短暂的时日中大多时间里,他给她的感觉是,他是她的男仆,满足她包括淫1乐需求的男仆,而不是她的男人。
她真的就要和这样的男子过一辈子了么?他没什么大能耐,甚至还有一堆麻烦事。
慕容娇手撑住连峰的胸膛,擡起头,意味不明地看着连峰,连峰心下微慌,嘶哑着问,“媳妇,刚刚不喜欢?”
他有着野兽一样敏锐的直觉。他应该很早就感觉到了她对他的不满了,况且她之前也说过。
闻言,慕容娇嘴角微掀,似笑非笑,这种感觉愈加笃实。
慕容娇摇头否认,有些害羞地坚定道,“我喜欢。”这种极乐之事,即使是禁1欲的尼姑体会过,怕也是会喜欢上的,况且,她知道他一直小心地克制着没有弄疼她,连她的脚也考虑到了。
她不喜欢的,是他这性子,这一刻,她如此确定。
不过,也正是他这性子,才愿意亲自伺候她,要是冼子晖,他定是早早的吩咐奴仆打点好,吃的,穿的、用的、行的,还有——慕容娇轻瞟了眼这许久不见人住的陋屋子,桌椅是缺角的——住的。
连峰放下心,轻吁口气,见慕容娇媚眼有些飘忽,连峰不着痕迹地转移焦点,指着不远处的竹帘子,“媳妇,我抱你去泡澡,隔着那帘子,是个澡池子,我放好了热水。”
慕容娇又摇了下头,垫起身子擡起臀,两人不再紧密相连。“等等。”
连峰起身又止,紧紧地拥着慕容娇,低垂下稍长的眼睫,掩住黑不溜秋的眼睛,沉默得像是等待宣判的死囚。
慕容娇擡手细细抚触连峰粗浓锋利的长眉,珍惜得像是品摩极品青花瓷,他的左眼眉峰处有一个细微的疤痕,细细看才发现左眼眉峰没有右眼眉峰挺,稍稍凹进去了些。
连峰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意识到后,她其实得意得不得了,她蛮横地享受他的喜欢,偶尔有些愧疚地折磨着他,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成了理所当然。
“阿峰,我喜欢你长得俊。”慕容娇出神了许久,才缓缓说出这么一句,她感觉到他一直害怕着,可说到喜欢,她却不知道从哪里说得出喜欢的原因。
他原是慕容府的马仆,若是像其他马仆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