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寡妇打趣道,“大兄弟,看你急得,我又不会把你媳妇吃了!”
陆独眼伸手想捞些刚出锅的炒青菜,张寡妇眼尖得厉害,一个菜铲子下去,骂道,“你那狗爪,比猪开脏,还不洗洗!”
陆独眼佯作疼地叫了声,嘴里连说,“这就去,这就去。”
马五只好再次开口,“张姐,她在哪,我怎么没见着?”
“我这就巴掌大一块地,能把人藏到哪里去?”张寡妇笑瞅着马五微赧的模样,愈加地绕弯子。
马五抿抿嘴,打算直接去找人,张寡妇道,“拐一个屋角就到了,那里遮阴,妹子在帮我剥花生,呆会儿炒了给你们下酒。”
马五声音放小,“张姐,她从小娇气,做不来这事,若要做什么事,你就喊我。”
张寡妇略有不满,“大兄弟,你媳妇是水灵,我也不想让她做粗活,是她自个儿揽下的。”
马五怔愣,“她揽下的?”
“你那媳妇说要给我银子,说她不喜欢欠人,我又不想收,她问我有什么活可以做,我寻思着便让她剥花生了。”
马五有些不好意思,“张姐有什么粗活,喊我总没错。”
张寡妇瞪着刚擦完手又想作案的陆独眼,又是一记重拍,怒道,“你兄弟懂得疼人,你呢,整日就知道给老娘气受。”
陆独眼嘿嘿笑着打哈哈,马五道,“张姐,我在你这舀些热水。”说完拿起水瓢在另一灶了瓢热水,又兑了些凉水,就往厨房外拐角走去。
想也不用想,这温水,肯定是给慕容娇用的。
“大小姐,我来剥,您洗洗手。”
慕容娇擡眼一瞥,“不是说要剥,站着做什么?”
马五赶紧蹲了下来,慕容娇接过水瓢,站了起来,将地儿让给马五,低声道,“你对我好,我不稀罕,日后别再这样做了。”
马五蓦地将花生捏碎,花生仁也成了白泥,见慕容娇就要走,一伸手握住慕容娇的腿儿,慕容娇一颤,水瓢落地,温热的清水洒在泥地上,水珠儿卷起泥尘在小摊湿地边缘滚滚欲动。
被握住的地方炙热火烫,慕容娇顿时觉着绵软无力,嘴中却怒斥,“贱仆,你还不放开!”
马五微僵,垂着头,紧握着不放手,“大小姐,别以奴唤小的,可好?”
“你算什么东西!”慕容娇声调提高,“放开!”
马五“噌”地一声站了起来,紧紧抱着慕容娇,垂头哑着声,“大小姐不是在冼大公子面前说喜欢小的?”就算是假的,至少在她眼里,他也不该是奴的。
慕容娇挣扎扭动身体,小手使劲锤打马五的后腰,惊慌失措,“是谎言,你知道的,是谎言,我不可能喜欢你的,不可能,不可能的。”慕容娇越说越无力,到话尾已是低声喃喃的泣音。
他知道,他一直知道,只是谎言,只是谎言罢了!马五红着眼,拖起慕容娇的臀把她抱高抵在木墙上,悲吼,“大小姐,您说过的,您说过的。”好像这样的自欺欺人,谎言就可以成真。
慕容娇簌簌地掉着泪,湿了颊,湿了前襟,面色惨白,果然,连一个马仆也看不起她了,本来还对她恭恭敬敬,她亲了他后,就这样放肆对她了,冼子晖说得对,她放1荡,随便亲男人,活该连他的妾都做不上。
马五垂头将脸埋在慕容娇颈项求宠般轻轻摩挲,慕容娇不再挣扎,只是木然。
她放任自己凉凉软软地紧抵着他,激得马五热血翻腾,兴奋莫名,马五本能的将他昂1扬的炙热隔着薄薄的裤子抵着慕容娇的腿心,哽着声询问,“大小姐,感受到了么?”他只为她痴,只为她狂,只为她,只为她。
慕容娇无助轻颤,以前冼三公子下1流的调笑愈加清晰,她也就是能让男人爽的骚1货。这马仆,明明这么老实,对她这么好,心底有了人,仍然轻慢她。慕容娇低低痴痴地笑起来,眸中盈着水波,却再也未满。
不,她不放1荡,她才不放1荡,慕容娇不断摇头抽泣起来,明明是那些男人,那些下1流好1色的男人,她从来没去招惹男人的,这马仆,她都和他解释过,亲他、抱他,说喜欢他只是做戏了,他还这样对她,他和冼三公子没两样,没两样的,是他的错,是他的错。此时她已经忘了,是她昨夜主动牵起马五的手,并且一直未抽回,让马五升起不该有的期待,让他再也离不了她,让他想要拥有她,才会,偷偷地主动亲吻她,并决定掳走她。
慕容娇抽下头上金钗,猛地往马五手臂上刺去,声音沙哑而平静,“本小姐后悔了,在慕容府的草场,就应该让你死的。”
慕容娇又开始无声地掉泪,拔出金钗,手上愈加使力,刺得愈深,臂上的鲜血染上慕容娇的手,湿热而黏糊,血腥之味隐约扩散,慕容娇心下一抽,“下贱的狗东西,在本小姐眼里,你比奴仆还不如!”
马五身躯猛颤,缓缓地从慕容娇的颈子边擡起头,放下慕容娇,金钗仍插在手臂上也不理会。
马五的黑脸已然可见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