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五才将出神的视线拉回,低声笑应,“嗯。”
陆独眼挠挠头,“不过,婆娘要是不愿意,大吵大闹的,忒烦人。”
马五心一扯,“没她,我活不了。”
陆独眼呆怔一瞬,“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个痴情种。”
马五垂头,低低闷声,“我不想惹她烦,讨她厌。她看到我就心烦,不准我污了她的眼,掳了她后该怎么办?”
“你小子,怎么这么窝囊?”
马五不再说话。
陆独眼嗤声,“婆娘不能惯,惯了就爬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你得给她点颜色看。”
说会说,怎么连相好都没搞定?马五嘲笑,“陆独眼,你当年吹嘘的招数看来不怎么管用。”
陆独眼困窘低吼,“谁说不管用,待会儿老子就去整得那婆娘下不了床,老子那活儿,婆娘用过后谁还离得!”
马五调侃,“还一夜御数女,那些个用过你老二的女子怎么没跟着?我看你吠。”
陆独眼大嚷,“你个童子鸡懂什么!”
“我不懂?什么招式招数,都被说遍了,那些个下1流荤话,要我说上两段?”
“你有种就进去给你那大小姐上一炮!”
话尾刚落,马五怒拳已至,陆独眼吃了结实一下巴,低声嘶叫了几声,呸了口唾液,摸砸着下巴,“你这臭小子,不就是说说,至于么?老子下巴,嗷,老子的下巴......”边说边高扬怒拳。
马五挑眉,“想要打一场,刚好,我很不爽。”
陆独眼怏怏放下粗拳,“那你大小姐怎么办,掳了她,就晾着不见也不碰?”
马五这才脸热起来,“想着她用手也,也一样。”
陆独眼嗤了声,“你小子,说会说,那销魂滋味,老子劝你找几个鸨姐儿试试,一辈子童男,老子都替你蛋1疼。”
马五无声地笑了笑,他和老陆的想法相差太多,看来他是问错人了。这种事,他很慎重,无心的交1欢,是亵渎。他只想宠她,只会宠她,只愿宠她。
陆独眼看马五这样,无趣地瞥了眼,转开话题,“今日在山上碰上的那些个听口音像流鞑人,你怎么惹上的?”
马五沉默片刻,“你不是想一个人的清静日子?”
陆独眼低咒,“知道你小子还来烦老子。”
马五道,“谢了。”
陆独眼低嚷起来,“也是你那心肝儿,爱招烦!”
马五道,“是我,别怪她。”
“臭小子,你完了!”
马五布置可否,只问,“不是让你快些回山。”
说道这个,陆独眼更气,怒眉,“还敢问,是谁害老子大半夜有床睡不了!”
马五低笑出声,那样子,分明在嘲笑陆独眼之前打肿脸充胖子。
陆独眼憋着气,愣愣说不出话。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俺承认俺是标题党,其实木有啥肉,连肉渣都木有。请别丢砖,奴家怕疼。
39、茫茫
马五第二日便去城里打探,城里传的是慕容娇在西山遇了强盗,,冼子晖几乎是立即带着慕容讷言给知牧施加压力,要官府封锁西山几个重要通道,全力捉拿强盗。彼时慕容修已经回骝城,正在与其兄长叙旧。
慕容修的兄长慕容博是礼部侍郎,长慕容修五岁,只看起来比慕容修竟是老上许多,眼角鱼尾显然,凸腹,本是慕容家男子的好相貌,却似因浸1淫酒1色而生了几分痴肥。
奇的是,两人多年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