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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节(1 / 2)

睡,医童将大夫唤醒后,中年大夫还擦了擦嘴,抹去嘴角可疑的水迹。

不过,这闲的发慌的大夫似乎真有点本事,几个针扎下去,慕容讷言就醒了。

慕容讷言醒了,只是身体还虚得很,嘴上微弱埋怨,“大妹妹,怎么不让我多昏会儿?”

大夫收起银针,嘴角上扯,似乎是,幸灾乐祸?“这位公子,令妹忧心,你还得多忍忍痛呀!”

慕容娇斥问,“庸医,你什么意思?”

大夫叹了叹气,“小姑娘,令兄力怠,皮肉受伤,昏睡时上药便可,你非要我将他弄醒再上药,难道不是自找苦吃?”

慕容娇放下心,对着慕容讷言哼了声,“长兄,你又闯祸,这痛,就当是在父亲知道后的预尝罢!”

大夫听后,笑了两声,道,“你这小姑娘,还真有趣。”

马五将慕容讷言搬进医庐后,并没离开,大夫指着门口角落安静站着的马五,问慕容娇,“小姑娘,我医童手艺不错,看你挺有趣,给他的伤口处理一下,和令兄的诊费一起算,我少收些,如何?”

慕容娇点头,招呼马五,“马五,你过来罢!”

马五右掌捂着左手臂,低垂着头,“大小姐,不用。”

慕容娇蹙了蹙眉,也没强迫,对慕容讷言道,“长兄,你先呆在医庐里,黛妹妹们还在马场,我去和他们说一声,再一起过来接长兄回府。”

慕容讷言不正经地嘿嘿两声,弱声,“大妹妹,你也知道,我向来没什么耐性,可别让我……”

慕容娇更加没耐性地打断,“那长兄你就自己想办法回去吧!”

慕容讷言立时噤言。

慕容娇回马场,仍是马五驾车,慕容娇倒是自己上的辇,快进车内时,慕容娇不经意一问,“怎么不包一下?”

马五一怔,右掌轻轻摩挲着慕容娇的绣帕,低声道,“大小姐,已经不再流血。”

慕容娇瞥了眼马五手上的伤口处,皱了皱眉,没再说话,接着坐进车内,放下帘子,马五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才扬鞭驰车。

静静地听了会儿车轱辘规律的碾地之声,慕容娇坐得离车座近了些,对着车帘,问,“马五,你是慕容府的家生仆?”

马五沉默一会,“不是。”

“你之前怎么得了那么多银钱,既然有那么多银钱,怎么不自赎出奴籍?”她一直疑问:怎么有人自甘低贱?像她是怎么也忍受不了作人奴婢的。

马五沉默了更久,久到慕容娇以为得不到回应,“小的抓了官府的几个逃犯,得的赏金。”停了一会,马五继续答道,“小的很快就离府。”

慕容娇愣了一会儿,才道,“看来,本小姐似乎没有机会给你牵媒了。”

马五道,“那枝笔……”

“怎么,怕本小姐赖账?”慕容娇脆声,“那只笔,是你劳心劳力挣来的,对本小姐也没多大用处,还是会赏给你的。”

“小的不打算娶妻,那枝笔,于小的也无用,大小姐不要,就,”马五死死拽紧缰绳,绷得手臂上的伤口又裂开血柱,嗓音沉寂无澜,“随便扔了。”

这马仆真这么喜欢碧水?慕容娇不自觉带上怒意,“你这贱仆都不要的笔,本小姐又何稀罕,本小姐回府便扔了。”

马五咧了下嘴,左手持缰绳,右手捏着手臂上的伤口,血慢慢地从拳头缝里渗透出来。

这样,似乎就不痛了。

作者有话要说:朦胧阶段即将结束,接下来,跳跃发展阶段。

18、平行

回府后,慕容讷言如处子般“静心”休养,大改他平日跳脱油滑的作风,连单氏也为如此“规矩”的慕容讷言感叹了几句,甚至没疑问慕容讷言为何没与慕容修同回骝城。

至慕容讷言回复玉面俊朗,已经是他回府后的第五日,此时,慕容讷言懒懒散散地给单氏请完安,转身正待离开,忽地猛拍后脑勺,扭头,口中怪叫,“母亲,我忘了向您传父亲的话了?”

单氏嘴角一抽,额角狂跳,果然狗改不了……朽木不可雕,什么时候都不忘折腾,不知这回?

单氏将以往最糟的情况想了一遍,基本与她无大关系,淡定地啜了口茶,“你父亲让你回来传什么话?”

慕容讷言哭丧着脸,“母亲,请您勿责罚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