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居居坐在张孝全家餐厅的椅子上，心情还是不能平复。
周笙盯着这边安装好设备后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要不要哥替你抽那女的，我这一巴掌抽过去绝对把她那垫的鼻子给抽歪喽。”
“……”被他这么一逗居居终于笑了，“头儿，谢谢你～”
“谢什么谢，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委屈，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就回组里把大紫或者吴淞换回来。”
“不用，我没事儿，这就去干活儿。”居居心里想着，头儿这么照顾她保护她，那自己一定不能给他丢人。
再说作为一个警察，这点儿委屈算什么，牙打掉了也得和着血咽到肚子里。
周笙站起来拍拍她的肩膀，“好样的，那就整理整理情绪，一会儿你柳哥也会过来，你跟他在一块儿。”
“嗯。”
中午，柳青平和吴淞一块儿过来了，几个人坐在客厅里。
“怎么样？”
柳青平把报告递给周笙，“经过和张孝全的DNA比对，的确是张燚没错，而且我还在受害者的断指上检测出一些化学成分。”
“化学成分？”周笙不接的看向他。
“对，成分很复杂，有一些因为相互作用不好推断，但确定的有氰化物、硼砂、氯酸钠、三氯醋酸、砒酸盐等。”
周笙翻着他给的报告，“这什么意思？是接触过什么东西所以沾染上这些化学成分了吗？”
柳青平用一只手推了下眼镜，“这个我还不太确定，等我有了准确的结论再给你答案。”
“好。”周笙又问吴淞，“快递那边呢。”
“像头儿你说的，这快递外包装上N多指纹，根本没办法判断哪组是嫌疑人的。”
周笙一点儿也不感到意外，这包裹里里外外要经过多少人的手，登记员、分拣员、派送员……肯定什么也查不到。
“我也去这个包裹的快递公司查了，把这个包裹送到快递公司邮寄的是个环卫工人。”吴淞把环卫工人的照片递给周笙，“他说他早上四点上班的时候一个男人给他的，还给了他五百块钱，让他等快递公司开门了就按照这个纸条上的地址寄过去，除去邮费剩下的就都归他了。”
“纸条呢。”
“纸条是A4纸打印的，也没有指纹。”
周笙看完把照片又还给他，“四点，那会儿天还没亮，外貌特征什么的都没看清吧。”
“不。”
吴淞否定的答案让柳青平和周笙都擡头目光齐齐的看向他。
“这大爷说因为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事儿所以特意留意了那男人，而且印象特别深刻，他的左腿有点儿毛病。”
“有毛病？”
吴淞：“嗯，说是有点儿跛，不过不严重，不影响行动，但走起路来还是看出来了和正常人稍微有点儿不一样。”
“……”这倒是挺让周笙觉得惊喜的，他还以为肯定没什么收获呢，“那环卫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