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展鸿眼神中一丝愧疚与怀念一闪而逝。
“有什么用?人都死了,说这些有什么用?韩信芳就是太轴了,在哪里都可以倔可以轴,唯独官场不行。什么刚正不阿什么为民请愿,我得先爬上去,说话有人听才能为百姓为国家做事啊!陆明绯你也是,你不愧是韩先生最喜欢照顾的学生,看在你我师出一人的份上,好心提醒你,过刚易折,要么别在宦场里搅和,要不就收收你的傲气。”
陆明绯呸一口,“不用你提醒,来人,送客!”
“是!于大人请!”
于展鸿冷冷笑着,狭长眯促的双眼留给陆明绯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把他们一行人明面上请实际上轰走后,陆明绯站在看台上望着/>
“陆明绯,多谢各位!”
台下众人回敬她一礼貌。
“誓死效忠小陆大人!保卫西北!”
“誓死效忠小陆大人!”
眼下一群人举着拳头高声宣扬支持效忠她,陆明绯自然是无比感动与自豪,可隐隐作痛的肩膀又像个幽灵似的提醒她,该有所行动了。
“绯姑娘你回来了?”
吕溪宁站在一排药锅前扇风,擡眼看见陆明绯走进来,她脸色气色看着不太好。
陆明绯捂着右肩肩头,“溪宁你那膏药还有吗?给我拿两贴。”
吕溪宁赶紧过来扶着她坐下,看了看她有肩膀。
“这是怎么了?绯姑娘你是不是又用这条胳膊做什么剧烈活动了?”
“也没有,就拿长枪打了两个人,估计是有点扽住了。”
吕溪宁担心的不知说什么好,“绯姑娘你这……你,你这条胳膊要好好将养休息,不好再去舞刀弄枪的了!”
陆明绯满不在意的笑了一声,“怕什么,不是有你这个神医呢吗?”
“绯姑娘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说句实话您别见怪,您这条右胳膊肩膀在哀雁山那一仗时让戎人的火铳给打了个对穿,现在好好休养,这条胳膊还有可能恢复过来。要是还舞刀弄剑让它不得喘息,恐怕以后……它就废了!别说拿枪,就是拿个水杯都费劲!”
陆明绯摆摆手,“行了,我好着呢,别在这儿危言耸听,把药拿来,我还有事要做。”
吕溪宁一咬牙拒绝她道:“绯姑娘,恕我不能给您拿这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