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月初来着?
甭管了,肯定是「好亲戚」弄得自己阴晴不定的。
既然找到病因,对症下药不就完事了。
“路尧,举手。”
察觉到自个儿被拷住的手被抬起,上官昀改口:“你的另一只手。”
举得真高,需要她脖子仰得直直的。
“我是让你水平抬高。”上官昀努了努下巴,“伸到我面前来。”
路尧听令行事,手臂的高度几乎和她的视线持平。
“太高了。”
话落,他往下降。
“再低一点。”
“这样可以吗?”
上官昀挺直腰板,用眼睛作为尺子比划着,“靠过来点。”
等他手一挪近,她特意强调:“保持这个姿势,不准乱动噢。”
一听见他应“好”,她倾近,将身前的重量全部压在男人的胳膊上。
“上~官~”某男的嗓音在发颤,连同整个手臂也在抖动。
“欸~你要稳住。”她贴得更紧了。
“你、你这是在、在做什么?”路尧紧张得结巴了。
上官昀窃喜,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谁让你不帮我准备内衣?”
“前面空荡荡的,没有外物承托,负担很重的,你知不知道啊?”
“可是你平时睡觉也没穿的呀!”他弱弱地为自己辩解:“而且我有准备的,都放在衣柜里,不同款式不同颜色随你挑选。”
上官昀选择性地忽略他的后半段话,“你都说是在睡觉了,现在吃着饭,能一样吗?”
她丝毫不给对方反击的机会,直中命门:“还有,我的手被迫和你强行捆绑,你说说看我要怎么穿衣服?”
脱衣服可以采取“暴力拆除”的方式,但往身上套衣服就很有难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