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昂揉了揉眉头好久不说话,我都哄着大白进屋睡下了,吕子昂才哆哆嗦嗦地摸了摸男人的头发,说:“你也去。”
男人瞪圆了很水润的大眼睛,指着他自己的脸,一字一顿:真、的、可、以、吗?
吕子昂也被他直白的动作逗笑了,却又沉下了脸说:“从小到大你都不喜欢道术,我看在眼里,没多制止你侵染巫蛊术。现在却是派上用场,你可知从古墓回来后的后果?”
“被除名,从吕家消失。”
“噫吁……”吕子昂也太苛刻。
况且,我从未听说吕子昂有什么亲人,他自己总是说修道之人命中五行难以圆满,而他就是缺了其中的一道,所以孤寡一生,是个克死所有亲近之人的命。
临行时,天雾蒙蒙的,厚重的霾真是吸一口都要窒息,我拍拍男人的手背,握了握他的手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吕子昂皱眉,推开了我,我只好闭紧嘴挨着大白坐上车。
古墓在六环那儿。
六环的很多地方还没得到开发,大片的荒野,谁也不知道每块土里藏的究竟是什么。
这里圈起了一大块地说是要开发房地产,接待我们的是个老迈的男人,说起话来断断续续还有点结巴。
大白给了我个怀疑的眼神,一挑眉颇有几分严肃的气势,我点点头打个手势指指男人住的小房子。
男人请我们去古墓入口的时候,大白借着肚子疼这一说偷偷去了男人住的地方,我和吕子昂他们则是到了古墓口。
说实在的,乍一看这古墓的入口就一堆寻常的泥巴拧着拧巴而成,简直在大声唤喊快来盗墓!
我拿周易的算法在东南西北各走了几圈,最终判定此地为凶,凶煞的那种,非常危险。
吕子昂这时候也理了理衣服,很是道貌岸然地抖了抖眉毛:“咱看咱还是回去吧,到这地步都没个人拿资料出来,岂不是送死?”
老男人的脸皮子褶子都挤在一块了,看起来有说不出的诡异感,我想说几句缓和气氛,哪知那一直默不作声的青年说了句:“就算是打怪也得看攻略,否则不是白白送经验?”
他一本正经绷着脸说这话,调侃的口气里带着几分苦恼,有种莫名的喜感,我拍拍他肩膀,交换了个欣赏的眼神。
也许咱默契不够,他没领会我的意思,还在认真地低着头、弯着腿,试图和老男人平视,嘴里还嘟囔着。
这时候我手机响了,接通后就是青青的声音,那头歌声炸得我耳膜震痛,她的声音显得很不清楚。
我支吾了声,她似乎在喝酒,懵懵懂懂地说了句:“你们去的那个古墓是我妈最看重的一个,你们可别死在那儿。”
#####抱歉,断更了一天,都没敢告诉我的安安,心疼我和我的安安/(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