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是我们这些人里唯一不太懂鬼的人,我有些担心,他却兴致很高地问:“鬼能抓吗?我能看见吗?”
“大概可以。”我苦笑着下井,穿过逆流的水,走过泥沙遍布的地方,跟着大白在完全干燥的洞窟里停下。
我帮他们把洛阳铲之类的用具都送下去,我们几个人围在花纹精美的棺材周围完全下不去手。
要是现在不下手,保不准在这怪事多到出名的故宫里,棺材会有异变,所以无暇考虑搬救兵。
棺材上横七竖八的订着十来根铁钉,铁钉是中空的,其中流动的都是水银。
见此,我们分发了防毒面具带上,又穿了防菌衣。
大白说:“安佐,你们安家人最懂棺材这些东西,由你们带着我们来开棺?”
安佐皱眉,说:“被这样封着的棺材,棺材里躺着的那都是被诅咒不得好死,死后不能超生的主。这些主往往带着冲天的怨气,比厉鬼还幽怨,可不和人讲道理。”
他的意思很明显——要是一个弄不好,我们都得把命丢这儿。
谁也不敢妄自下定论,但王玲却有些等不及,眉目一横,眼波流转间都是不耐烦和冷意,她问我们:“考古,一开始就是不要命的,难不成大家不知道?”
安佐冷哼一声,安佑温和地笑了笑就垂下了头,只有大白拧着眉说:“王玲你有点偏激,明天开始休息几天,再跟队。”
带队的就是大白,这个项目也是我和大白跟进得来的,他说的话,王玲只能受着。
王玲恼怒走开之后,安佐声音不高不低地说了句:“想要宝贝,也得有命去享受啊!”
安佐和安佑用一根墨斗线将棺材给吊开了,我完全不敢眨眼,生怕错过学习的机会。
棺材打开后,没有寻常腐尸棺材里漏出的腥臭黑气。
大白最先凑上去,两眼放光,我立即去看,里面竟然躺着一个身着喜袍的女人,女人脸上是张面具。
面具上面刻着白狐的脸,金玉所制,乍一看还以为是只真狐貍,吓得我浑身一震。
王玲从角落走出来,脸色沉沉地说:“这面具,是我的!”
无论什么东西从故宫找出来,那都是要上交国家的,归属权从来就不该由我们讨论和决定。
但王玲手上动作太快了,在我们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掀开面具,然后就盖在她自己的脸上。
都不管有没有毒,也不问问棺材的主人这么想。
无论考古还是盗墓,寻常都会在墓室的东南角点上一支白蜡烛。若是我们拿了东西,蜡烛没灭,就可以把东西带走。
但若是蜡烛有任何不对劲,那我们就不能下手,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也是千年来考古和盗墓的经验之谈!
#####祝大家圣诞快乐,在这么拥挤的节日里,大家可以陪陪家人和朋友~~~
外面的人太多,和家人朋友在家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