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哼着歌涮着那些东西,眼角眉梢处多了一抹优雅。她望着这一些东西,盈盈处的光芒也在闪耀。
她如墨一般的青丝垂了下来,散落在白袍子上。她的身子极为纤瘦,在白袍下若隐若现。耳中带着红色的坠子,极美也极为轻柔。
似乎她做所有事情,都游刃有余。
他看到了之后,也不免惊呼,这个女子真是太美了。一举一动都是按照男人的想象来,销魂蚀骨的美。
她的歌声悠扬,在宽阔的大殿中渐渐蔓延开来。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即使被她嫌弃,被她诟病。能够在这样如冰雪火莲一般的女子面前呆上那么一会儿,也是值得。
突然,他想到了那个同样身着白袍的女子。
“今天我见到莫之月了,她脸毁容了,想要见你。在忘忧酒楼等了很久,一直没有等到你。”
她轻声笑了,转回头看着他道,“那么多人想要见我,若是我一一见过去,能够见得过来吗?你这人也太有趣了。人家没有毁容的时候,你对她莫不上心。眼下毁容了,你还这么惦记。你是不是有不为人知的隐疾,比如慕残?”
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红到了耳朵根。那嫩白的耳尖浮上的粉红,让人别有一种感觉。
她看到了之后,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轻轻地笑了。“你能够正经将心放在一个姑娘身上,作为朋友,我替你高兴。不管那莫之月是何等人物,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也不是善茬。我祝福你们。她想见我,你约个时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去。”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没有想到她是这么冰雪通透的一个人。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语言在她的面前显得太苍白了。
他挤出一抹笑容,“那好,我去跟她说。她还说想要自己先做出一番成就,要不然的话不好意思见到你。你说这个小姑娘,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人还是蛮有趣。”
她咧嘴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一个男子喜欢一个女子的时候,她做什么都是有趣。
他见她如此高深莫测,起身告辞。
连喻初此刻正赶了过来,看到他了,心中的火气就上来了。望着一身雪白的她,心里就很不乐意。“你将我打发走了,却在这里约见他,你将我这个相公置于何地啊?以后啊,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不会走。我就留在你的身边,看你生气,看你闹。不管你是欢喜和难过,我呆在你身边就满足了。”
他的心里碎碎念着,觉得自己不该做一个好人。
每日里都在心里默念着她的幸福喜乐,忽视了自己。看到陶殊,有时候都会很嫉妒。因为她对朋友很好,很少肆意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