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的眼里浮现出一抹疑惑，右手不老实的摸上了她的香腰。她扭捏了一下，倒也没有特别拒绝。他的胆子大了起来，一把捏住了小蛮腰。
她嗔怪地看着他，笑得格外张扬，“你这人，手法也太老练了吧？在我之前，你一定练过不少次吧？那我倒是要好好感谢一下以往那些女人，帮我调教出了你这么好的一位熟手。”
他倒是不羞愧，反而很坦然地道，“不用感谢那些莫须有的人，都感谢就感谢你相公我自学成才。你要明白我对你的真心，那些一般的人我都是不放在眼里，更别说让她们近我的身了。”
他唱着小曲儿，眼神里满满都是笑意。
她咄了一声，想要推开他，发现自己的力气跟他比起来，完全就是以卵击石，小巫见大巫啊。
她很是懊悔地道，“我以往就应该习武健身，这样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也不用被你禁锢，搞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禁脔一般。这样的生活，我着实不喜欢。”
他笑得艳丽，如同灿烂绽放的牡丹，还带着玩世不恭。“你见过哪个被囚禁的人如同你这般逍遥自在？虽说我是一个皇帝，但我每日里忙得要死。若是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你这样的日子。无忧无虑，吃穿不愁还有人爱，简直不要太美好。”
她来了劲儿，笑着道，“那好，我做男人，你做女人，我们换个身份来，我倒要看看你享受不享受？”
他面色发苦，摇了摇头，“你啊，总是能想出法子来折磨我。”
她不以为然地嗤笑了一声，这些个男人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实际上是什么德行，他自己心里清楚。
她也不强求，只是温婉一笑，“你若是不喜欢听戏，就不要待在这里啊。反正我喜欢，我就要留在这里。至少，听完这一出再走。”
他笑得极为明朗，也不折腾她了，站在她的身旁，静静地看台上的人表演。那些人穿着浓艳，嘴角的笑容很是美好，看得出来他们是真心热爱这个行当。而她，一直在笑，很柔和，也不知道她的内心深处到底在想什么。
他觉得，她就是一个谜。
从皇宫走出来，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至少，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很清朗的上午走出皇宫。
青石板路上极为安静，连石板之间的缝隙里长出的苔藓也清晰可见。绿茸茸的，倒是可爱得紧。
两边叫卖的摊贩穿着短衣褐裤，笑容满脸，很是真诚。
他戴一顶瓜皮小帽，身穿褚色长袍，祥云模样的盘扣系着，倒是儒雅得紧。他打开手中的折扇，看着她笑靥如花，眼神里的欢喜更甚。“这就是你喜欢的市井民情，今日我出来跟你体验一番，也算是一种乐趣。”
她转头望他一眼，带着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