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了这么久,什么时候被人欺负了去,根本没可能的事情好吗?
她很得意,春风拂面。“我可告诉你,跟我作对的人,都死了。她们那样子,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么惨,真是同情。”
她面有嫌弃之色。
连喻初望着她那么自信满满,内心深处是别扭的。
他还想要继续解释,但被她阻止了。她将腿放在桌子上,示意他可以离开了。淡蓝的轻纱顺着桌沿垂了下来,她衣服对襟的领子是蓝白交加的,纯洁与清新融为一体,将她整个人衬托得格外玲珑。
连喻初内心深处很崩溃。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他苦笑一声,离开了这里。
见他真的走了,蓝卿雪示意她关上门。雀儿的脸色有些怪怪的,“小姐,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绝了啊?”
蓝卿雪盘算了一下,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我心里自有想法。有些时候,你觉得我做得过分,其实不尽然。他的心里,绝对还是喜欢我的,你信吗?”
雀儿连连点头,微笑着道,“小姐,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说话很关键,每一次听,我都觉得你说得很对。”
蓝卿雪被她一夸,更加感觉怪了。这雀儿,阳奉阴违都做得不太好。
她摸了摸她肉嘟嘟的脸,微微笑。“你啊,以后就不要这么不懂事了。你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嫌弃,你知道吗?”
雀儿只觉得她的思绪转得太快了,完全跟不上啊。
很委屈。
“小姐,你真的会嫌弃我吗?雀儿到底哪里做错了?小姐所说的懂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心里是真的觉得迷惘,好吗?
见她那么难受的样子,蓝卿雪笑了。“你啊,就不要如此了,好吗?这一招对我来说没用,我更加期待的是你心中真正的尊敬。”
事实上,她也觉得自己吹毛求疵了。这些丫鬟们,能够偶尔听她一次话就不错了,怎么会出自内心地尊重她呢,根本就不可能的。
但是,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期许,只觉得自己很勇敢吧!
连喻初在酒肆里,借酒浇愁。他俊眉里此刻笼罩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哀愁。
顾玉靖的人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献宝似的对自己主子告状。
正在围猎家养的小兔的他,脸上多了一抹得意。看在这数千亩的猎场,很嫌弃,“你们都说说,这里都是一些黑色的兔子,有什么意义呢?本皇子要打猎,就要打老虎、狮子、大象,这兔子简直是降低了我的格调。”
那些人跟在他身后的人点头哈腰,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想方设法讨好他。
事实上,这皇家猎场,每个月都要经过好几次围猎。原来可能是有一点野生动物,现在早没了。守在这里的人,养了一些东西,才能够逃过一劫。
那些皇族贵胄过来,若是一样东西都打不着,他们的人头也保不住啊!
伴君如伴虎,谁不是小心翼翼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