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康国的将领们,也没有放松警惕,每一个都严阵以待。连喻初笑了,“这么好的景,应该享受才是。”
那些士兵听到,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脸上挂着羞惭,只觉得自己给他添了不少麻烦。连喻初看着他们,嘴角泛起美好的笑容。
孺子可教也。
在欢呼声之中,突图皇帝登场了。百官们都恭敬地迎接他,连喻初也显得很有礼仪。
那皇上寒暄了很久,又宣布宴会开始,歌舞更加动人了。像是才看到他们一般,他高声说道,“使者能够光临我格尔达,是我们的幸事啊。贵客来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他拱了拱手效仿辰康国的礼仪。
连喻初扬声说道,“皇上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没有迎接就没有迎接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都不是什么贵重人物,不值得皇上出来。但若是皇上没有出门迎接,还要说这种客套话,以我看就有些虚伪了。”
“你……”那些百官指着他们,一个个都极为愤怒。
辰康国的将领们却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北御王是一个永远都会让人意外的人,一般的人都摸不清他的套路,因为他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他的心里永远都是有自己的想法。
那些人见到他如此无耻,厉声说道,“黄口小儿,我突图君王已经以贵客之理款待你们了,难道你非要头颅被砍下来,将酒壶用,才会觉得自己受到了优待吗?”
说话的正是白日里的御史——温图。
这突图人尚武,连一个文臣都这么粗犷,连喻初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他笑道,“其实,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是御史大人误会了。皇上这么款待我们,我的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只是御史大夫这么小肚鸡肠的人,才会误解我们的善心吧。不过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御史大人这么说话,是不是非要辰康国和突图不和呢?”
这样的罪名,可是他担当不起的。虽然心里有怨恨,但依旧无奈地坐下了。
额图的眼神里,闪过危险的气息。仅仅只是这一刻钟,他就看出了这个人的不同凡响。他的心里,很不高兴。
他看了一眼乌必利,后者却洋洋自得地喝酒。
注意到他的目光之后,乌必利站了起来。他端着金杯,潇洒地走到他的面前,笑了。“早就听说北御王的威名,几次见面,都未正面交锋。这一次终于看到你的尊严了,我们来喝一杯吧!”
连喻初也站起身来,并没有拒绝。他端着金杯,将自己杯子里的酒倒了一些在他的酒杯里,乌必利也将酒倒入了他的杯子里。两个人相视一笑,眼神里电光火石交迸。
皇上呵呵一笑,“既然大家兴致这么好,不如北御王给我们展现一下辰康国的实力如何,也让孤开开眼界。”
他这话,实际上是轻薄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