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画的人还真不少啊,走到美术馆外面我才发现,还以为不会有多少人呢。
说起来,进去的时候我还看见了个长得和之前开会见过的道士很像的游客,不过不是他啦。
那个游客身上又没有灵气或者灵力,穿着打扮特别哥特风。
不过游客的确比我以为的多。
毕竟画又没有什么好看的哈哈哈哈哈。
咳,是我不懂艺术,不高雅,又庸俗。
与我相比,许晏呈这个鬼与高大上的美术馆反而更加般配。
当然,我说的不是外表。
论外表的话,我要是表情淡淡的不说话,最好再有点饿,看起来含着点儿轻愁,也很高大上有内涵啊。
到了画展上,最开始我们俩是一起欣赏画的。
但渐渐地,就搭不到一起来了。
他还在欣赏着,我就看够了;或者偶尔我觉得这幅画画得挺漂亮或者有意思,看的时间长了些,他却早就欣赏完毕了。
所以我俩就分开看各自感兴趣的画啦。
我们又不是分不开。
从整体上来看,我看完一幅画的时间是要远远少于许晏呈的。
也因此,我看得比他快多啦哈哈(叉会腰)。
到我现在待的这个展厅里,人就少多了,大部分游客还在前面的展厅里吧。
有一幅油画我觉得挺好看的,画的是站在草地上的一位年轻姑娘。
色彩很柔和,阳光也处理得可以,好吧,还因为我觉得它有点像莫奈的《海滨公园打伞的女子》。
我是真的不懂高雅艺术,只是看漂亮不漂亮而已。
海滨那幅画很漂亮,有种梦幻般的美,所以我才记住了名字。
就在我独自长久地驻足在这幅画前,身旁悄悄地来了一个身姿很窈窕的女孩子。
余光看到的啦,漂亮不漂亮那是肯定看不见,但身材当然能知道个大概。
“你很喜欢这幅画吗?”
那个女孩子声音柔柔地问道。
这附近就我俩没别人,所以我很能确定她在对我说话。
“还好。”我简单地回答了一句。
“我还以为你对油画没有兴趣,”她的语气依然温温柔柔的,但说的话总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这幅画其实很一般,和莫奈大师的同类作品比起来,就更是东施效颦了。这里的画实在是让人眼疼。”
这个人为什么说话这样啊?总觉得有恶意。
她故意的?
“没错,那幅海滨的确是梦幻动人,阳光与微风的处理更是美妙,”我冷淡地说,“但这个画作为普通画家的作品已经可以了。”
“如果你只想看莫奈的那幅作品,那就去美国,为什么还非要来这里自找苦吃呢?”
说完我眼神淡淡地转身看向她。
这个女孩子穿着一身淡石青色的旗袍,齐肩的头发黑鸦鸦地遮住了她的脸颊,更显得她的脸蛋牛乳一般白皙,唇如点朱。
呦呵,长得还挺好看。
但心眼就不是很好了。
看着她似乎仍然全神贯注欣赏着画的神态,我确定她的确对我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