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向前一步,伸手就欲强行抓住叶溪浅的手臂,意图将她掳走:“孤不信!孤今日定要……”
“呵!”一声冰冷的嗤笑骤然响起。
叶溪浅眼中寒芒一闪,动作快如鬼魅。
在黎景泽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
她身形微侧,纤纤玉指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点中了他胸腹间几处大穴。
黎景泽的动作瞬间僵住,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只剩下眼珠子还能惊骇地转动。
而叶溪浅没有丝毫停顿,另一只手已从袖中滑出一枚乌黑的丹药。
她眼神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一手捏开黎景泽无法闭合的下颌,另一手屈指一弹。
“咕咚!”
丹药精准地射入黎景泽的喉咙深处。
叶溪浅顺势在他喉结下方某处轻轻一按。
黎景泽的喉结不受控制地剧烈滚动一下,清晰地咽了下去。
确认丹药已下肚,叶溪浅才面无表情地抬手,解开了他被封的穴道。
“咳咳咳……!”
黎景泽一恢复行动能力,立刻弯腰剧烈咳嗽起来,试图将东西呕出,却徒劳无功。
他猛地抬头,脸色因惊怒和恐惧而扭曲,嘶声吼道:“你给孤吃了什么?”
叶溪浅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天气:“没什么,一点……毒药而已。”
“毒药?”
黎景泽瞳孔骤缩,声音都变了调:“孤如今身在大炎!你竟敢给孤下毒?你是想引起两国纷争,生灵涂炭吗?”
他试图用国家大义来震慑她。
叶溪浅像是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话,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自然不会。”
她缓缓摇头,看着黎景泽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因为我给太子殿下下的毒……比较特别。”
她故意顿了顿,欣赏着黎景泽脸上惊疑不定的表情。
才慢悠悠地、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它不会要你的命,它只是……让你这辈子,都做不了真正的男人罢了。”
看着黎景泽瞬间惨白的脸,叶溪浅的笑容愈发冰冷:
“而且,最妙的是——”
她竖起一根手指,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再多的大夫、御医,使出浑身解数,也绝对查不出你体内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自然……也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给你下了毒。”
她向前逼近一步,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直刺黎景泽恐惧的眼底:“再说……你贵为西岚太子,敢将此事宣扬出去吗?”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诛心:“你敢让西岚的满朝文武、黎民百姓,乃至天下各国都知道……你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已经无法人道了吗?”
“你不敢!”
叶溪浅斩钉截铁地替他回答了,语气充满了鄙夷与笃定:“你丢不起这个人!西岚皇室更丢不起这个人!”
她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所以,我有什么好怕的?”
“本来……”
她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惋惜”:“你若就此识相离开,不再纠缠,我自然懒得对你用这等手段,可惜啊……”
她眼神骤然转厉:“你非要自取其辱,不依不饶!为了日后永绝后患,图个清静,我也只能……被迫使用这强硬手段了!”
那“被迫”二字,说得毫无诚意,只有冰冷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