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德风古道,现在似乎是以夏掌门为主掌?究竟发生何事?这位又是……”云忘归说着,将目光看向了清秀矜贵的红衣男子。
“是玉儒。”映霜清也看向了夏琰。
“久见了,慕掌门。”夏琰看向映霜清,声音非常平淡。
“玉儒?”云忘归有些疑惑,:“是指玉儒无暇尊驾?吾以为尊驾早已……”
“早已什么?死了?”夏琰晒笑。
云忘归:“只是不曾再闻尊驾消息。”
“直到现在才有人挂念,可比死了更令人难过,是吗?”夏琰面无表情,话语讥讽。
云忘归直接一愣,:“是说未曾收到尊驾消息。”
夏琰:“呵呵……既无人挂念,又何必多此一举?说回正事吧。”
“当初吾与玉主事,已将完全受邪染侵袭……”敬天怀接着娓娓道出一切。
玉离经:“而后虽受夏掌门,与玉儒尊驾相助邪染解去,身上伤势依旧难愈,而敌方却持续进犯,吾恐心余力绌。”
“是啊,此点我也可以作证,司卫,凤儒尊驾,你们就不要怀疑了,现今咱们正是用人之际,若是门内起讧,恐遭有心人的间隙。”
“如今有夏掌门代为执掌,德风古道犹如再填战力。”重华也站了出来。
云忘归:“是吗?”
“虽玉主事,请吾代为主持,彼此并无分上下,吾知晓忽来改易,你们难免觉吾心思可议,若立场相换,吾也必起疑心。”
“不。”
“但众人安危为重,有何指责,吾尚可担待……”
重华听着夏承凛的凯凯而谈,这不愧是男主人的孙子,就连凯凯而谈的样子,都十分相似。
只可惜,男主人追随主人而去了。
入夜,德风古道一片肃穆。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来人眉目清冷,眼中无任何的光芒,她一人兀自如鬼魅的窜过一栋栋阁楼,然后不由自主的,走到一间亮着微弱光芒的殿宇前。
“留,婷,居?”
“若非当年皇儒的固执,你也不会故去,更不会有后来的局面,若是早就同意吾之提议,今日,留婷居,必还有你之欢声笑语。”夏承凛目光悠远的看着屋内的摆设。
手指抚摸在已经布满灰尘的居所,他眉宇轻皱,意识已经将自己彻底当做了夏戡玄。
几分遗憾,几分痛苦,甚至是恨意袭上心头,那无法抑制的痛楚,就像刀在割裂全身心的每一处。
“太平盛世,才是此世该有的模样,吾定要天下归与一心,再无纷争。”
‘咚咚……’
轻浅的脚步声,走进了房间,夏承凛眉目一转,:“谁?”
“……你!”
看着面前的来人,夏承凛呼吸都凝滞了。
“谁?你?”来人重复了一句他说的话,目光清澈的如同一潭死水。
“是你,真的是你。”夏承凛一下惊喜的走了过来,拉住来人的手,。
“……”女子歪头看着他,表情还是很迷惘。
“不,她死了,你应该不是她!”夏承凛高兴的表情没多久,忽然神情一变,当年他是看着她兵解的!
“死了?”
“你手腕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疤,一见便知。”
‘唰拉’一下撩起女子衣袖,夏承凛凝眉,:“果然不是她,你只是和她长的像而已,既然你能畅通无阻的进来,修为亦是难测,若能为吾所用……”
一下又放下衣袖,看着毫无情绪的女子,:“这样一个没有防备,没有反应,更是如同白纸一样的女子,若是送去改造一下,必有助力。”
夏承凛想了一瞬再次看向女子,这女子此刻正重复着他说的每一句话。
“手腕,疤,”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
问爹吧,不写死了,毕竟他是老夏最好的朋友,为他拖着病体出来,还有那一句,一定要活到那个时候,多么绝望,关于他对女主,是复杂的,但也是有情的,像那种男女之情,又是那种亲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