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虎符送还后,两人走在荒野小道上,路的两边都是鲜花野草,流萤飞舞。
不过刚大病一场,她走路都是慢吞吞的,也没心情欣赏风景,夏戡玄体贴的蹲下了身。
“上来,我背你走。”
“嗯,谢谢夫君。”她也没客气,往他坚实的背上一趴,双手环绕过脖颈。
“有夫君就是好。”她忒骄傲的说着,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耳蜗,那呼出的热气,痒痒的。
惹来他的一阵轻笑,晚霞映在两人的背影上,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德风古道,墨斋居。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前几日惹了那丫头离家出走一天,都是不让人省心的,难道你们嘴就不能饶人一些?”
“咳,皇儒尊驾,怎的也八卦起来了?”琛奈缺眉目微拧,:“就是开了个玩笑而已,没有吵架,她是掌门之妻,儒门除了夏戡玄,谁敢得罪她,真是罪过啊。”
“没有就好,我就是关心关心,你不知道,现在德风古道遍布这夫妻俩,成婚没几天就拳脚相向,大打出手的小道消息。”皇儒表示头疼。
“呵呵,皇儒尊驾也说是小道消息了,人家夫妻打是亲,骂是爱,我们这些外人还是看看就好,再说,若他们二人真大打出手,又怎会出去这些日子都没有回来?说不定此刻正在何处浓情蜜意呢。”
“唉!不说他们了,这些时日天气反复无常,你的身体定要好好保养,还有,我提议的那件事,你觉得如何?”
“咳,皇儒尊驾提议的那件事情,奈缺真的无意,儒门第二人,咳,这职位太重,皇儒尊驾还是暂且收回成命吧。”
“好吧。”
昊正五道第一关,玉儒无霞一脸冷漠。
“鹅鹅鹅,铁锅炖大鹅,麻辣鲜香味儿,一吃吃两碗。”
“噗哈哈哈……”
“这什么诗词?简直笑掉大牙,哈哈……玉儒尊驾,您说这是谁写的?怎么能这么搞笑。”
“儒门重地,禁止喧哗。”
夏琰细眉紧蹙着,这个缨倩,最近老往这里跑,也不知道主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他耳朵都快生茧子了。
“没有很吵啊,最近夫人和主事出去了没空教我,我就学个字和古诗词,有不懂的想要向您提问呀?”缨倩一脸无辜,明显没有认识到自己的粗鲁。
“我说你吵,你就是很吵。”背过身,夏琰的眉头还是拧着:“而且,你背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毫无内涵,毫无意义,浪费时间,哗众取宠。”
“什么内涵?什么毫无意义?什么哗众取宠?玉儒尊驾,您讲的我一句都听不懂,我就是一个小山村出来的,而且这诗词又不是我写的。”
“既然听不懂,那就回去继续温习你家夫人给你布置的作业,而不是买这些盗版书籍来此。”
“可是我有的字不认识……”
“不认识那就找别人罢。”
“切!了不起啊,您不乐意教,我还,我还就不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缨倩完全是流氓行为,她还就不走了!
“你!”
子时时分,夜深人静之时,一道流光划过,落入了留婷居,出去了好几天的两人终于回来。
回到房间内,坐在床边,夏抵了抵她的额头,见终于退热了,他才松口气,:“以后,我都不会再让你生病了,这次真的吓到我了。”
“嗯,以后,我保证,再也不生病了,夫君,来来,我给汝揉揉肩。”
背了她一路,可把她心疼坏了,而夏戡玄也乐意的坐在床边,任由身后的人捏着有些酸的双肩。
时间匆匆流逝,一夜到天明,这天,雨禅心天还没亮就爬了起来,果然不生病的她,精力是旺盛的。
不过貌似她起的有点早了,夏戡玄还没醒呢,悄悄的又躺回被窝里,睡意全无,看着枕边人睡的这么香,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并指夹住了夏戡玄高挺的鼻子。
夏戡玄还在睡着,貌似没有受到影响,不过仔细可以看见他拧起的眉宇。
呃,好像她有点过分了,捏着人鼻子的手又悄悄松开,果然夏戡玄拧起的眉头又松开了。
她的夫君,太可爱了叭!
简直让她爱不释手,手指又作死的伸了上去,描绘着他的脸部沦落,从那凌厉的红眉略过,再到高挺的鼻梁,削薄的浅色唇瓣,从侧面看,那是棱角分明,从正面看,那是冷肃俊逸,还带了那么些禁欲的味道。
舔了舔口干舌燥的红唇,她悄悄凑了过去,轻轻一个吻印上去。
她的黑眸带着那么些光辉,而被吻的夏戡玄原本紧闭的碧眸忽然睁开,一眼对上了她皎洁的黑眸。
早在她一动时,他就醒了。
大手猛然一扣,本来浅尝即止的吻逐渐加深,闭上眼睛,手指挑开那根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