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应该躲着你一点的,怎样,疼不疼?”安军哲不顾自己的痛楚,扒开她凌乱的头发,查看她的“伤势”。
“没事了,只是好累。”白婉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番整个屋子。
怎么灯光那么的阴暗,这床也柔软了寻多,这家具,这摆设。
她翻着两颗如葡萄般的眼珠子,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确定这不是在上官家。
她搔搔头,“你干嘛带我来酒店?”
什么,这女人竟然把自己的房间当做酒店了?安军哲哭笑不得。
“小姐,拜托你看看清楚好不好,这哪里是酒店?”安军哲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不是酒店?”她半信半疑的望着他,用手揉揉睡眼。
再次打量了一番,看到正前方挂着一张安军哲的照片。
难道,,,莫非,,,这里是?
白婉珺惊恐的捂着嘴巴,“啊?”
“我的大小姐,你又怎么了,干嘛总是一惊一乍的。你的表情还真多耶。”安军哲微笑。
“这里该不是你家吧。”白婉珺说出自己的猜测。
安军哲朝她竖起大拇指,“一点就通呀,孺子可教也。”
白婉珺再往右边望去,看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