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这完全是一场意外,是你们的工头携款私逃,我们早已经将你们的工程款发放给他了。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这个。”说着,温杜将存根的支票递了过去。
男人一把用手甩开,“我不看,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今天我收不到钱,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上官鸿轩宛如洪钟般的声音回想在大厅半空中。
他缓缓的走向前,将刚才那张丢落在地上的支票捡起来,扬在手中。
“各位记者朋友,大家可以看看,这张是我上官集团旗下酒店,也就是大家现在所在的地方-------君豪酒店,前段日子和一家装饰公司的业务联系的小票,是这位先生的工头携款私逃,并不是我们拖欠别人劳动所得,请大家做个见证。倘若明天我在报刊杂志上看到关于对这次事件的不实报道,我一定要追讨其法律责任。”
话音刚落,上官鸿轩掏出支票本,唰唰唰几笔之后,潇洒的撕下,缓缓的走向那个男人。
“这位先生,这我五万块的支票,请你放了我太太。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这次的事情完全与我们无关。”上官鸿轩掷地有声的说着。
男人半信半疑的打量着他,“鬼才信你们呢。”
“你这人怎么死脑筋呀。”孙承泽被气差点要吐血。
“往后退。别乱来。”男人将刀子贴在郑嘉怡的颈子上。“你去拿。”
郑嘉怡用颤抖的手从上官鸿轩手中接过支票。
“往后退,都往后退,谁要乱来我就捅了她。”
上官鸿轩心里直发憷,不停的摆手往后退。
“好好好,别冲动。”
男人拿过支票,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