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库里斯特福德见一个人,我就上出租车说了地址,司机就把我送到这儿了……这里不是库里斯特福德吗?”
到库里斯特福德见一个人?难道小光想介绍汉娜给大家认识?可是昨天不是说好让汉娜去机场接他们吗?怎么……
“这里是克里斯特里,和库里斯特福德发音差不多,很多人都会弄错的,可能司机也听错了吧!”我对他解释,然后又问道,“海堂,今天到机场接你们的人是谁?”
“听说叫科尔医生,是部长的主治医生吧?”
怪了,为什么不是汉娜去接人,而换成了薇拉科尔?
我摸摸口袋,才发现手机没有带出来,没法联络到小光。
“海堂,你有带手机吗?”
他摇摇头。
那就没办法了,反正其他人有小光照顾,我就把这条迷路的小蛇领回去就行了。
“海堂,这里距离库里斯特福德不算远,我们一路走过去,顺便带你参观一些景致,你看怎样?”我跟他商量。
“……随便。”他不自在地扭头,别扭地说。
看来海堂薰还是没有变化啊,仍然是那么别扭。
我们默默地走了一段路,我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是别人,气氛肯定很活跃的。不说桃城、菊丸猫、不二学长,即使是河村学长、干学长也能谈得来啊!
相交不深,但是又曾经一起患难过,那个摔下悬崖的晚上,如果没有他,我可能会又冷又怕吧!
想到这里,心里就软了。反正海堂一直都是这么害羞别扭的男孩,不是早就知道了嘛,现在来抱怨这个又有什么意思!
“小雅,你的比赛怎样了?”
没想到沉默的小蛇先说话了,我愣了一下,才赶紧回答。
“还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输过。”
他看着我说:“你能说说这次的交流赛吗?”耳根微微地泛红。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不去注意他的不自在,径自轻快地说着。
“这次的纽约—慕尼黑网球交流赛规模还是比较大的,纽约遴选出十所负有盛名的中学,而慕尼黑这边一共选出十二所学校。纽约来的包括教练、选手、随行医生、营养师、各报社的记者等,大概有一百五十人左右,算是历年之最了。共有五项赛事,包括团体赛、男子单打、女子单打和混合双打。嗯……明天进行的就是团体的冠军争夺赛,我们圣米安中学和慕尼黑的汉诺伦中学进行比赛。”
我娓娓而谈,详细解说。
海堂一言不发地听着,我倒是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羡慕,大概是也想参加这样的赛事吧!
果然是青学的正选啊,一刻都离不开网球。
他突然侧头问我:“小雅,既然你说团体赛……你不是青学的学生吗?怎么也能……”
说到这个我就郁闷,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下来:“唉,都怪我太糊涂了啊……”
“怎么?”
我无比郁闷地开口:“海堂,实际上,我并不是青学的学生……”
“嗯?”他惊讶地看着我。
“我被约翰校长和马修教练骗了!事实上,我是圣米安的学生,到日本的青春学园中等部做交流学生的!”
说到这个我就牙痒痒,想扑上去咬始作俑者几口。
我还奇怪怎么马修霍特一提让我来慕尼黑,青学的校长二话不说就放人,原来我的学籍根本还在圣米安!
刚开学时我以为办的是转学手续,实际上只是交流学生的基本手续而已!都怪我,因为能回日本太高兴而忽略了。
不过,小光也真是的!他是学生会会长,校内所有学生的资料他都很清楚,却对我的情况保持缄默,让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青学的学生。
直到来慕尼黑后,有一次问他,他还诧异地反问我:“我一直以为你知道的?我还在想你会在青学呆多久就要回圣米安……”
郁闷得我扑到床上咬被子。
我振作了一下,手指着前方说:“不说这些了……呐,海堂,这里再拐个弯就到库里斯特福德了哟!”
“……咝……”
感觉他似乎不高兴,为什么呢?难道找到队友了反倒不高兴吗?
摇摇头,小蛇的想法我还是不去猜测的好啊!
到了库里斯特福德之后,我一家一家地去找大家,但是从街头找到街尾,甚至一些酒馆都去了,也没有见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