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飞天扫帚狠狠的一震,像是撞上了一堵墙。还好,梅尔飞的很低,她摔倒了潮湿的沼泽地上,沼泽腐烂的味道让她值恶心。梅尔拄着扫帚站了起来,拂去了衣服上的烂泥。
梅尔在黑暗中,就着昏黄的月光,擡头打量她面前的这座古堡,它远远比不上霍格沃茨,当然也不如她们在德文郡的温特莱萨城堡大,不过,就算它不如他们大,住个100人也不成问题。
它的细节隐在夜色中,梅尔看不真切。
梅尔决定先进去再说,她重新骑上飞天扫帚,绕着院墙,赚了一圈,发现了大门。她从扫帚上下来。站在了破烂的只剩下柱子的大门口前。
刚才阻止她进入的一定是城堡的防御系统。说明,如果从空中飞进去的话,它对于巫师也是排斥的。
那么从大门口进去呢?梅尔想干就干,提起这扫帚向前走了两步,站入了海因堡的范围内。
嘭一声,梅尔再一次被狠狠的抛到半空,摔在了泛着恶臭的沼泽上。
梅尔挣扎着站了起来,气呼呼的瞪着这个破城堡。虽然,她很想把这个破大门给拆了,但她没有轻举妄动。她可不想再被摔一次。
梅尔在门口时而转圈,时而气呼呼的瞪着大门。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办法来。
这个城堡理论上,应该是流着她增增增增增祖母血的人都能住的。难道现在让她来个滴血认亲?梅尔满头黑线,但越来越来觉得这个推测合理。
她无奈的竖起手指看了看自己细弱白嫩的手指,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对着自己的手指比划了一下。“割还是不割,这是个问题。”比量了半天的梅尔用篡改的莎士比亚这句话嘲笑自己。
还是,先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吧!梅尔收回刀子继续打转。
‘嘭’第八次,梅尔被甩到了地上。这次梅尔在地上躺了半天才站起来。
接着她举起了手伸出食指,一脸决绝,用刀子狠狠的一割。血哗的流了下来。强烈的疼痛让梅尔扭曲了脸,她强忍着伸出食指朝着大门口那道无形的障碍戳了过去。
于是,“嘭”一声,梅尔的手被弹了出去,连着她也被带了个跟头。她坐在地上恼怒异常,牛仔裤已经完全湿了,她也不在乎了,正对着大门坐在地上,瞪着破破烂烂的大门,抓了把烂泥朝大门扔了过去。
理所当然的,烂泥穿过魔法屏障,落在了院子里。
梅尔接着扔,便仍遍骂,“我是梅贝尔-伊莎贝拉-道尔顿,你凭什么不让我进?”
在一边烂泥,“我是这里的合法继承人!你凭什么不让我进?”
在挖一坨大的,“我是蒂尔妲玛-海因-道尔顿的增增增增孙女’,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等梅尔骂累了,一阵冷风吹了过来,她打了个哆嗦,这才记起她在哪儿,看着周围一人多高的黑乎乎的野草幽幽的摆动,远处传来了野兽的叫声。梅尔淹了口唾沫,一探身拽过脚边的飞天扫帚。想拄着它站起来。
突然,头上一案,梅尔困惑的擡起头来,
眼前飘着一对网球大小的泛着绿光的大眼睛。
“啊——”梅尔放声尖叫起来,她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了她的身体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