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人看他们两个人打哑谜似的沟通着,看的有些急了,特别是骆寒,相当不喜欢她们有默契的模样。
“到底怎样了?”骆寒一把拉过自家老婆,问道。
“这个嘛,,,,,”纪夜澈轻轻的抿了抿薄唇,看着病床上的柳梦菲说道“看来得再拖进手术室开一刀了,趁着麻药还没醒,把脑子重新割开来检查一次”。
“啊——”病床里的人都惊呼起来。
恶有恶报!
纪夜澈的话让大家吓倒了,可因为他们也不懂医学,加上他是权威的脑科医生,所以他们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话。
只有白初夏低下头来偷笑,澈这话说的可真妙啊,拖进去再开一刀,哈哈,,,,柳梦菲,这次还不吓死你。
躺在床上的柳梦菲吓的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了,不,不,不要,光着想着那冰冷的刀子在她脑袋上再划一刀的场景,她就觉得好可怕。
“真的要那么做么?会不会太痛啊”白初夏擡起头来,纠着眉,装模作样的问。
“不会痛的,还昏迷就表示麻药还没醒,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就算把她大卸八块都不会知道的,这点可以放心”纪夜澈用非常专业的口吻。
柳夫人听的一阵的惶惶不安“那,,,那要是中途醒了呢,这脑袋又被割,,割开,该有多痛”。
“伯母,不会的,我看梦菲完全没有一点反应,中途不会醒的”纪夜澈笑眯眯的说道。
“哦,哦,是这样啊”柳夫人绞着手,紧张的点头。
骆寒虽不懂医学,不过他看的懂老婆跟澈的表情,他们刚才明明就是在偷笑,而且从他们说的那个内容的血腥与惊悚的程度上来说,这更像是恶作剧。
不过这么生死攸关的问题上面,他们怎么会开玩笑呢?
他的眼睛瞥向柳梦菲,貌似她的表情相比起刚才有那么点变化,顷刻间,他就明白为什么了!
“那事不宜迟,快点通知医生,马上拉进去把脑子再切开来看一次吧,说不定是医生把某条神经给弄错了,不过澈,你说过人的大脑结构很复杂的,我真怕这二次开刀,不小心碰到某条神经,那就糟糕了,弄不好,这人会变白痴的”骆寒万分担忧的说道。
“你说的很对!不过这人迟迟不醒,也不是办法哪,,,,”纪夜澈非常遗憾的说道。
柳梦菲吓的都快要尿裤子了,不小心叫了出来“别,,,,别这么做,我醒了!”她张开眼睛。
她的声音一出,其他的就都知道她故意装昏迷的事了。
大家集刷刷的看着她,表情中有严肃,也有愤怒,更加纪夜澈,白初夏,骆寒的讥讽。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打算用假装昏迷来逃避责任么?柳梦菲,爸爸对你太失望了”柳老爷严厉的说道,胸前剧烈的起伏着。
“梦菲,你怎么就变的这么坏,你姐姐都说原谅你了,最起码你该起来对她说声对不起吧,你实在太可恶,太过分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坏心肠的女儿呢”连向来温柔的柳夫人这次也愤怒了“你伤透了我们的心,你知道么?我们对你担忧与宽容,对你来说,只是用来利用的东西么?”
宁晓宜把头转开,心里对妹妹也是有一种无药可救的绝望。
纪夜澈他们好整以暇的看着柳梦菲,在他们心里,她除了丑陋之外,没有别的想法。
“一个至死都不会悔过的人,晓宜你还要给她机会么,你放过这条毒蛇,以后她会反过来把你咬死”白初夏看着宁晓宜说道。
“这样的女人,交给警察来处理才是最好的,让她知道欠了东西,总要还的,你的纵容,只会滋长她的气焰,以为这次那么简单的就过了,下次会被你更加过分”骆寒也开口劝道,这女人实不值得去放过。
纪夜澈看看柳梦菲,又拍拍宁晓宜的肩“现在改变主意还来的及,初夏跟寒的话很有道理,你可要考虑清楚,别让自已的仁慈变成了愚蠢。
“妈妈——”柳希文握握她的手,给她力量。
柳梦菲听着众人对她的讨伐与责骂,心里很是难受“是啊!我是不会认错,像柳梦瑶这样的柔柔弱弱的笨蛋,根本就不用活在世上,我就是讨厌你,长着跟我一样的脸,总要表现出一副圣母的模样,我看着就恶心,还使计让学长去了你的房间,什么喝醉了,什么被强奸了,明明是你自已有意把神智不清的学长扶进你的房间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柳梦瑶你不是不知道我哪时候喜欢学长,你用那么卑鄙的手段,我打你怎么了,是谁先过分的,我没有把你杀了,没有把希文扔了,已经算很好了,你这假猩猩,就会装可怜,装伟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