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淡淡的说道,表情坦然。
“可真是有耐力,好,老公可是要给你上酷刑了”骆寒在被窝里,对她进行全身上下的攻击,往最痒的地方挠去。
骆夫人听了微微的惊讶,而后看着白初夏,欣慰的点头微笑“这也好!要是那孩子能够从这件事中改过的话,那就放她一马,初夏,你这么想是对的”她果然是没有看错人。
拘留所的看守告诉他们,这么多天了,她一直这样的,要么发呆,要么哭。
一路上,她还是在不住的默默流泪,眼睛都肿了。
“别你啊我的,小嘴给老公亲吧”骆寒低头含住她红红的,又软又嫩的嘴,老牛就这么把嫩草吃的一干二净。
“你——,你——”白初夏指着他,气到吐血。
在她们的搀扶下,何芷月死白着一张脸走到了里面,看到躺的鲜花之中的何芷绮,她的呼吸急促紊乱的似要缺氧“姐——,姐——”
骆寒点点头“好,那就一起去吧,不过我跟初夏先要去一趟警局,我们商量过了,决定不告何芷月了”。
白初夏看到她这样,知道她是想要逃避,送别亲人,是人世间最让人心痛的事。
何芷月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擡起头来“为什么要放过我?”
何芷月跟父亲二人,在外面哭的撕心裂肺,这是一生中对他们而言,对大对沉重的伤痛。
开车先到了警局,刚才骆寒已经给负责这次案子的律师打电话了,让他先去警局,一般案子没有判决之前,人都会被关在拘留所里面。
叫她没反应,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坏笑,手往她的腋下移去“宝贝——,醒一醒啊”他挠着她的胳肢窝“还不醒么?确定不要醒么?”
“我给你10分钟做决定,你若是想去,那就站起来,你若连你姐姐最后一面也不见了,那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吧,就算你想撞墙死,也没人拦着”白初夏说完,站起来。
何芷月不敢看她,低着头,接过湿巾“谢谢!”她的声音很小,不过还算真诚。
她蹲下身,用一种几乎是讥讽的口气说道“何芷月,你不是一向很厉害的嘛,拿出你嚣张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来呀,你的反差也太大了吧,现在像个缩头乌龟似的,真是让人觉得可笑又可怜”。
在去的路上,白初夏拿出一套干净的黑衣服给她换上,又拿出湿巾来,让她擦脸。
何芷月泪如雨下“我不要,我不要,,,,“她害怕看到她冰冷冷的躺在棺材里,她害怕看着她被推进焚化炉里,她更怕看着她被埋进土里,地底下这么冷,该有多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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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芷月脸色死灰,浑身发颤的走下来,腿一软,几乎摔过去,还好在她边上白初夏跟骆夫人极时扶住住。
忍住!忍住!白初夏咬紧了唇,不让自已笑出声来,卑鄙的家伙,竟然用这一招!
看来何芷绮的死,对何芷月的打击真的很大,白初夏能看的出来,在何芷月心里姐姐是她最崇拜,最爱的人,她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虽说很偏执,但也算有好的一面吧。
骨灰葬在殡仪馆后山的墓园里面,何家为何芷绮专门找了一块大墓地,挑了一张她生前最漂亮的照片,那里面,她笑的很甜,据说是21岁那一年的。
亲戚朋友站在那里,把鲜花放在墓碑前,骆寒他们也从一旁拿起白色玫瑰,放在她的照片前。zVXC。
一路走好,来生千万不要再这么傻了,骆寒看着照片里的何芷绮,在心里长叹!
发现某人好久没来上班!
白初夏握着他的手,他悄悄的将她的手握紧,有一种默契,叫作温暖,只有他们才懂得。
转头看看何芷月,她今天可能是太悲伤了,跟父亲一起宁静的站在墓碑的最前端,性格跟以前完全是判若两人,白初夏本以为,去拘留所找她的时候,她还会不懂事的跟自已大闹一场,不懂的感激。
而虽然她没有感激她,但也没有闹,可能是没有这么心情跟精力了,希望经过何芷绮的死,她能够真的成熟起来,改变之前的劣性。
纪夜澈目送着门关上,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失落中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每次见她俏皮起来的样子,他就会想起以前她17岁时的模样,然后心脏的某一处就会暂时停止跳动。
“不痛,你帮我把那边抽屉的卫生巾拿来”白初夏摇头,指着那边有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