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医院,骆寒找到纪夜澈,就一把拽起他的领口,吼道“初夏人呢,她人呢——”
“在里面治疗,你松手——”纪夜澈挣开他,快要被他给勒死了,一来就这么冲动,完全就是失控的野马。
“你他妈的跟她在一起怎么还会被泼硫酸,你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骆寒板位他的双臂,狂怒的摇着纪夜澈。
毁容我也爱你!
“你先松手”纪夜澈的脸色转白,他手臂上的伤口,被骆寒这么一碰,锥心刺骨的痛。
骆寒现在才不管别的,他只想知他老婆怎么样了,他继续板着他的肩,连连追问“她现在怎么样了?伤的严重么?全身都会被泼到么?你回答我呀,他妈的你回答我呀,纪夜澈——”
纪夜澈流着冷汗,颤抖的掰开他的手“她小腿上被泼中了一点,现在正在里面处理伤口,我是等你来了之后,自已也要去治疗”。
她已经有很多事要处理,为什么妹妹还这么不乖,给她找麻烦。
骆寒蹲身在白初夏的身边“没药的话,那我给你摸摸?”
治疗室的门开了,白初夏被推着轮椅出来,小腿上面缠着纱布,脸色还是不好看,白寥寥的,唇上也没有血色,可见真的把她的折磨的够呛了。
听他这么一说,骆寒才看到纪夜澈的脸色相当的难看,手臂上也血淋淋的,怪不得刚才摸上去热乎乎,粘乎乎“澈,你——,抱歉,我不知道你受伤了”。
“手臂上面,好像也伤的不轻”。
“手,,,手臂?可是刚才他还抱我来医院来着,手臂上受伤他怎么可能会还有力气抱呢?”白初夏想都不敢想,已经那么痛了,还要使劲会是什么感觉。
“好吧,我说错了,不过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跟何芷月碰上的?还有,你怎么没告诉我,今天你跟澈来吃饭,不是说跟同事聚餐么”骆寒看她,询问中带着质问。
他都痛的吃不消了,可见初夏该有多痛了。
骆寒停下来,坐到一边,把她的轮椅接近“怎么?你被感动了!”
白初夏回答“没问题,我们可以去!”
“这次真要谢谢你了,幸亏有你,我才没被毁容”白初夏摸摸自已的脸,才惊觉得刚才真是危险极了。
“真的么,不会是嘴上说的好听吧”白初夏眼角眉梢上跳跃着幸福,不知为何,骆寒说出这样的话,她感觉自已是百分之百相信他的。
“暂时要停二天吧,这也是对患者的负责,话说,景凡报了警察,这会应该已经在警察局了,说不定会来找我们过去问话的”纪夜澈收起心绪,看了看时间,说道。
“应该吧——”白初夏点头。
“他她受伤啦?哪里伤到了?”白初夏急切的问道。
“好啦,好啦,相信你就是了”白初夏开心的笑着,心里真的甜蜜。
“我说二位,我还在场呢,别把我当成是空气好不好,配合的这么默契,你们想干嘛?”骆寒表情阴郁的说道。
骆寒气恼的握紧拳头“何芷月真是太无法无天了,这件事情,我会双倍回报她们何家的”。
“老公,我疼——”白初夏见到他,心里就柔软温暖了起来。
“要是我说没有,我也太狼心狗肺了吧,你试试在你手臂上撕下一块皮,再去搬一袋白米试试看”白初夏苦着脸回答“哎——,都是我害的”。
“应该不太严重吧,不去看,也没有关系的”骆寒不太情愿的说着,看她板起了脸,赶紧改口“去看,一定要去看他,这救命恩人,怎么能不去看呢”。
“神经病,这个有什么好比的,我可不希望你变成残疾”白初夏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现在说抱谦会不会太晚了”纪夜澈没好气的说道,一冲进来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像疯了似的拿他撒气,他了解中的骆寒,性格虽然比较冲动,但是不至于这么失控,遇到初夏之后,他就变的这么不正常,但凡是她的事,他都会很紧张的跟疯了似的。“那我先走了”医生对骆寒点点头,走开了。
“OK,是应该感动,换成我的话,手臂全断了,也会抱你来医院的”骆寒握起她的手,说的深情款款。
“这就好!我们去看看澈吧,不知道他的伤势严不严重”白初夏眉间染着担忧,手臂受伤,这几天他是不是做不了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