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我知道你的医术高明,不过有一点你有所不知,我这病吧是人为引起的,一定得人为解决才行”骆寒用中指跟食指,轻轻的挑开她的睡衣,笑的淫糜。
骆寒紧盯着她的眼睛,想要探探她这一番话是真是假,平时到最后,她都会吃不消的,说不要了,他知道这丫头虽然也是个小色胚,不过很容易满足,还不到那如狼似虎的年纪。
眼睛可真是尖,白初夏笑的尴尬“没有啊,我就是想事情走神了”。
姿势也随着场地的变化而变化,躺着,站着,趴着,坐着,跪着,一会是地上,一会是沙发上,一会是窗前,更绝的是衣柜里,,,
她在心里没底气的嘀咕,只要他不是太过凶猛,她还是不怕的。
“这会知道怕了,刚才拿皮筋弹你老公时侯怎么就没有一点惧怕意呢,在你老公那里美滋滋画画的时猴,怎么就没有见你害怕呢,丫头,现在求饶,已经晚了”骆寒笑的狂妄,腰部一沉,挺身进入。
“别动——”骆寒掰着她的腿,看的仔细“很美!”
白初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特别是那个再字,说明他已经不想回避他们之间生过一个孩子,那孩子就是硕硕的事实,其实关于这个,如今也只是剩下捅穿窗户纸了。
在走廊上,她小心跟纪夜澈撞到。
“谁偷了,我买的”白初夏不悦的说道。
“给我看看!”纪夜澈把自已漂亮又干净的手摊到她面前,她越是这么藏着掖着,他越是好奇。
“凭什么给你看,我不给”白初夏把手插进口袋,侧过身,拒绝给他看
绳子被扯断
想都不用想,结果肯定是异常血腥惨烈的!
骆寒果断的屏起了呼吸,汗滴滴嗒嗒的流淌着,恐慌的说道“亲爱的,你跟我翻这种陈年旧帐就不厚道了吧”。
“厚道!”白初夏的秀眉一挑“那我就给我来点厚道的”说着,爬上床,这皮筋就要往他的宝贝上面套去。
他在边上抽了一张纸巾,把宝贝上涂鸦给擦干净。
白初夏往他的腿上又踢了一记“别岔开话题,我管他是花心还是纯情,他又不是老公,现在谈的是你问题”。
在床上看书的纪夜澈,莫明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白初夏一把握住他的宝贝,眼里染着邪恶“别乱动,要不然我一失手弹断了,可不管我的事哟”
“确定——”白初夏拖长着声音,狐疑的瞅着他。
“怎么可能,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不可能,不可能,,,”白初夏摇头,她不太相信。
骆寒小心的拿下套在他宝贝上的皮筋,看着被画的就一塌糊涂的宝贝,这气就直窜,放过她,做梦吧。
要说心里的疙瘩,何芷绮她是最大的,因为那女人骆寒好像真的有爱过。
“没有!”这个问题骆寒回答快,而且很肯定。
绳子断了,,,,
“停,停下来,我说,我什么都说,弄坏了我的宝贝,你以后也没有性福人生了,老婆,三思而后行啊”骆寒瞪大着眼睛赶紧逃,不过他双手双脚全被绑着,所以想逃也逃不掉,只能挪动着屁股,往一边靠靠,死丫头,臭丫头,等我自由了,你就完蛋了,死定了!
“我算算,我算算”骆寒这次不敢回答的太快。
“他——,也有那么多?”白初夏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她一直以为那家伙是处男来着。
“老公,我们好好谈谈,你别生气嘛,男人气度要大一点,别跟我这小女子置气嘛,好不好”白初夏躲到一边,笑的像哭。
“问题二,跟那些女人上床的时侯,有没有戴套?”
鬼才信他不生气呢。
“住手,听到没有,住手——”骆寒挣着绑在手上那条绳子,气的要发疯了。
“说我毒,行,嘴硬不怕死,那我就毒给你看”白初夏杏眸笑成月芽儿,跳下床,从自己包里翻出一只记号笔。
“刚才的问题,我再问一遍,睡过多少个女人?”
问题是白初夏不相信“你骗人,二人一直联系着,会不发生那种关系,上次我被她妹妹砸破脑袋,她还来你家过夜了,骆寒,你真是超级撒谎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初夏用食指推了推这个大家伙“大兄弟,你就好好受着吧”。
骆寒不敢拿它来冒险,吓的不敢乱动“丫头,这个真的经不起你这么玩,换个地方,任你折磨好了”。
“又嘴硬是吧”白初夏气咻咻的在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