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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夏注意到那女人一直低着头,也不知她是觉得难为情了,还是害怕骆寒,她总觉得她在躲着什么,一般这种连人家老夫妻都有本事拆开的女人,脸皮子不该这么薄才是。
骆睿元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你好!我是骆寒的爸爸,你应该知道吧!”“我倒是想打个电话,可也得打的通才行啊,你说是不是”骆寒讥讽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即不叫爸爸,也不用敬语。
白初夏看了四周一眼,他老爸可真是前卫哪。
白初夏正要开口,骆寒缺按住了她的手,反问“你是希望已经举行了还是没有举行?”
骆睿元被儿子的暴怒惊的接不上话来,他的儿子,已经有足够大的力量了。
“我当是希望还没有举行,哪个当父亲的不想亲眼看着自已的子女结婚呢”。
“那就可以抛弃为你生了儿子,一个人辛苦守护着骆家,撑了大半辈子的妻子么?”骆寒的怒火瞬间熊熊燃起,怒吼着拍了一记茶几,玻璃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白初夏握住骆寒的手“不是说好,好好谈的嘛”她不是怪他,只是心疼他,如果他的心不够强大的话,真的会被这样的爸爸活活气死。
“那个,,,”白初夏一时间也不知道叫他什么好“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想邀请你回去参加我的婚礼的,因为一直联系不上,来抽时间赶来的”。
“说到正题上了”骆寒笑着往后靠了靠,看向那个女人“看中骆家的财产,想母凭子贵,来瓜分么,很遗憾的告诉你,没机会,爷爷在去世之前,把70%的财产全移到我的名下了,你认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多么能力来跟我争剩下的30%?你放心的生出来吧,我一毛钱也不会放弃了”。
骆睿元见她脸色不好,忙扶着她坐下来“雅茹,我不需要担心,我会为我们的孩子争取因有的那一份,骆寒,你把我逼到这一步,也全然不把我当成爸爸了,没有我,哪有你,30%的财产,包括美国的一切,你也别想得到,我会留给我心爱的女人跟我的孩子!”
白初夏实在也听不下去了“公公,您这话说的太过分,这位小姐肚子里的是您的孩子,骆寒他难道就不是您儿子么,您说的话是在他的心上捅刀子,财产算什么,我们不稀罕,我是第一次来见您,态度也是保持中立的,现在见了,我对您也很失望,以后,我跟骆寒不会再来,我的子子孙孙,也不会来拜会您的”。
骆睿元内心很害怕,也很恐慌,他也想收回刚才说的话“骆寒,爸爸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同样爱你,,,”
“法庭上见吧!”骆寒镇定沉冷的开口。
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句话,让骆睿元跟白初夏都呆了,杜雅茹也心慌极了。
一家人竟然闹到了打官司的地步,那还有什么亲情可言。
“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么?亲爱的父亲,我会作为骆家的长子,跟您,还有您心爱的女人,还有这未出生的孩子好好战斗的,看看谁更有实力”骆寒戾气的脸上,是幽冥般的狠辣,以及黑到似深渊一般的眸子。
事后,他们一直怀念着这一天,也感叹这张照片怎么会拍的这么美。
“饶命哪,你想怎么样嘛你”白初夏调皮的拿着雪去弹他的脸。
“嗯!该说的都说了,不回去留在这里干什么”骆寒放下叉子,看着窗外银色的世界发呆。
白初夏停下来,转身,快速的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扔向他。
他们在雪地里全神贯注的做着,偶尔塌了还会惊叫起来,觉得可惜,或是商量着屋顶是圆形的好看还是尖尖的好看,也会有分岐,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剪刀石头布,谁输了就听谁的主意,他们就这么集中协力,共同做着一件事情,有种紧紧相联的感觉很美好,永不会孤单。
白初夏又拉了拉他,一边跟骆睿元告辞“我们走了,婚礼您要不要来参加,我们不勉强,如果您决定要来,也请别带这位小姐,因为丢的不光是骆寒的脸,也是我的脸,还请您三思而后行!打官司的事,我会好好劝他的,再见!”
白初夏拿起盘子就打他“想什么呢你——,色情狂!”
“我们待就坐飞机回去么?”
白初夏装模作样的揉揉肩“还真是累了,老公,我们先去休息吧!”
“啊——”雪砸中他的鼻子,四处散开。
骆寒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上,滚了几圈,身上也全是雪“敢偷袭我?坏丫头,看我怎么教训”。
“这座繁华大都市,我打从心眼里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