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你这么三八呢,不去”白初夏闭着眼睛摇头,虽然也很想知道,不过现在她更想睡觉。
正在这时,门又开了,穿着银灰色休闲大衣,白色高跟毛衣的纪夜澈出现在门口。
白初夏噤声不再多问,白耀国在边上嘀咕了几句“这孩子现在不叫你妈,以后就叫不出口了!”
“行!不过好说,待会你得看我眼色行事,别乱问”。“那你不去我去了,我会问的很直接,类似于你们昨天做了几次这样的问题”。
骆寒笑容灿烂的把白初夏搂到自己身边“爸,我们打算明天去登记!”
白初夏猛的张开眼睛“你神经病吧,不能这么问,要是没有,那他们多尴尬,这得观察,明白么,不能胡来”。
上了车,他说道“我给澈打,你给宁晓宜打,就说一起去韩国料理!”
宁晓宜看到还有一副碗筷,心跳加速,舔了舔发干的唇“还有人要来么?”
白初夏回到楼上的房间,脱下外套扔在一边,呼着气坐在沙发上。
骆夫人笑容淡了淡,又很快的勾起嘴角来微笑“我这几天正想给他打电话呢,那边的工作也实在是太忙了,不过儿子结婚,他一定会回来了”。
“嗷——,痛,你能不能别碰我的腰”骆寒呵着气,这可不是一般的痛。
“下午宁小姐把他给接走了!”骆夫人轻声的说道,不难听出声音里的失落。
白初夏笑了起来“难得晓宜你也有偷懒的一天,过来做吧,硕硕,过来跟妈妈一起坐在这边”。
“怎么了?心情又郁闷了?你这么拉长着脸,明天可不要也苦着脸跟我去注注册”骆寒坐在到她身边。
眼神一眼就定格在白初夏的脸上,然后才慢慢的落到宁晓宜的脸上,最后才落到骆寒的脸上,在电话里这家伙说想跟他单独聊一聊,这单独一下子变成聚餐了。
纪琳听到这个宁小姐,脸就拉的老长。
简单的一个爸字,把白耀国叫的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该抓紧的就要抓紧嘛,我们今天来啊,就是来商量婚礼细节的,这昨天不是没谈好嘛”。
“呵呵,,,亲家公,看来你比我还性急哪,我原想明天去白家跟你谈的”骆夫人笑呵呵的说道。
“那好吧,纪先生!”宁晓宜太过慌张,说了之后,才发觉错了,心里囧的,说话更是语无伦次“对不起纪先生,我说错了,我是说,,,,”
骆寒抱着她出了电梯,脸上忽然染上了无比欣喜的笑容。
“哦,哦,好!”宁晓宜拿过那杯水,放在嘴边去喝。
“骆寒,初夏,今天你们去登记了么?”白耀国迫不及待的问。
“可不是嘛,哪有把儿子都让人的,这宁小姐也不识趣”纪琳正好在边上附和。
骆寒也紧接着站起来“你们坐吧,我上去陪陪她,初夏今天吧,心情不是太好”。
关于这些事,白初夏跟骆寒大多是依从他们的意见。
宁晓宜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白初夏,脑中不禁冒出一个问号,初夏的**真有这么强嘛,把骆寒给折磨的腰都坏了。
试想,连宁晓宜这么单纯的女人,都给骆寒的话带沟里去了,足见腹黑的纪夜澈会怎么去想像了。
纪夜澈的脸色转白,眼睛变的冰冷,心被刺痛!
没想到纪夜澈你也这么混球!
白初夏气结的往他的腰上拧去“骆寒,你又在胡说什么呀,你自己摔倒的,管我什么事,再敢到处宣扬,小心我一掌劈死你!”
“丫头,你真当想要了我的命啊”骆寒吃痛的拉开她的手“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嘛,你敢说,我的腰不是你害的?做了就不要怕承认嘛”。
“你给我闭嘴,别说话”白初夏的脸也绯红了起来。
“别叫我叫的这么**嘛,你老公我现在一动也不动,腰痛的厉害”骆寒装模作样的摆出痛苦状。
硕硕体贴的回答“骆叔叔,你也要多吃点,不是说要变壮嘛,多吃点运动的时侯才不会摔跤”。
经过这么多事,她明白一厢情愿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他就是要向澈这家伙宣告主权,关于白初夏这块领土,他已经彻底完全的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