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剁了它”。
就在纪夜澈把筷子扔过去的时侯,骆寒猛然觉得心脏一阵剧烈的绞痛,不同于昨天,今天像是有上万只虫在咬一样,与此同时,他觉得脸上,身上,有好多的“东西”在蠕动着,澈扔过来的筷子也变成了一条巨大无比的虫子。
“啊——”骆寒惊恐的尖叫,捂着胸口,低头看到自已全身都是虫“啊——”又一声尖叫,他胡乱的掸着自已的衣服,可是那些虫子,像是死死的粘在了他的身上一样,怎么扯也扯不下来。
白初夏跟纪夜澈被他突如其来发狂的样子给震蒙了,她连忙扶住他“你怎么了?”
“好多虫子,好多虫子,,,,”骆寒眼见那些虫子钻进了他的肌肤里面,他被吓的魂飞魄散,失去了理智。
“虫子在哪里?”白初夏帮他一起拍着身上,可是她完全看不到他身上有什么,别说好多虫子,一条都没有,他这是怎么了,她的心别狠狠揪了起来。
纪夜澈脸色凝重的站起来,板住骆寒,用力的摇他“你清醒一点,哪有什么虫子,是你的幻觉”。
骆寒捂着胸口,疼痛难忍,脸色苍白,嘴里一直喊着有好多虫子,连唇色白的像张纸,要知道他的唇一直殷红的似要滴血般的红,现在竟然会白成这样,白初夏握着他的手,也冷的像块冰。
忽然,他软软的向后昏倒在白初夏的身上,还好纪夜澈极时拉住,不然连白初夏也一并给压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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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蛊!
“纪夜澈,他怎么会这样的?”白初夏吓的六神无主,好好的一个人,突然间发狂晕厥了,而且这人还是骆寒,壮的跟雄狮一样的男人,一瞬间就这么倒下了。。
纪夜澈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背起骆寒“先别问这么多,你的打电话给司机,让他马上把车开过来,我们要立刻就去医院”。
“哦,好”白初夏用力的咬咬唇,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可双手还是抖个不停,从包里翻出手机,打给司机。
纪夜澈已经背着骆寒匆匆下楼了,白初夏打完电话也跟了出去。
店里的服务员正好要端饭菜上来,见来的客人要走,拉住白初夏“小姐,菜已经炒好了,你们得把钱付了才能走”。
“对不起,我朋友突然晕倒了,我们要送他去医院”白初夏看纪夜澈已经出了店门,心急如焚的要跟上去。
“那也得付钱啊!”服务生指着收银台“到那边去付,不付钱不会放你走的”。
白初夏没法子,只好疾步走过去,从钱包里面拿出4张100的放下“不用找了”说完,她转身就向外跑。
“小姐,你朋友是中了巫蛊,去医院没用的,找找下蛊的人吧,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老板娘对着跑出去的白初夏的喊道。
已经跑到门外的白初夏又跑回来,紧张又焦急的问“老板,你说什么?他被人下蛊,那找到下蛊的人说能解么?”她马上就想到了碧珠。
“刚才那位先生的晕倒之前的情景我在俗习惯,进了不该进的地方,招惹了不该招惹桃花,这可是会要人命,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解,这蛊,有的能解,有的不能解,看他的运气吧,刚才那男人这么俊,八成中了心蛊了,哎,凶多吉少喽”老板娘叹气的说道。
白初夏现在心里确信无疑了“那,,,中了心蛊后,有没有药解的?找到施蛊的人就可以了么,解不开会怎么样”。
“心蛊分为二种,一种是单相思,被中蛊的人破解之后,这蛊会降到施蛊者自已身上,七窍流血而死,二种是两情相悦,一方变心了会蛊毒发作而死,施蛊者也会跟着死,如果真是心蛊,最好的解决办法是,让那个男人娶了那女孩,不然话,让他给自己准备口棺材吧”老板娘实话实说,话虽不好听,但都是真话。
白初夏听后愣在那里,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她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胸口沉闷深痛,还有无尽的害怕。
许久之后,她蠕动着干涩的嘴唇“照你这么说来,这心蛊是无药可解?如果他不能够好好爱那个施蛊的人,他就会死?”
“没错!”老板娘叹息着点头,男人要沾花惹草,也要选对地方嘛。
“这心蛊也太残忍了,会什么不给彼此留条后路呢”白初夏急着都哭了,她不要他死掉,一想到他有可能会离开这个世界,她的心痛的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