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心里非常不爽,你也一样吧”骆寒握紧白初夏的腰,让她明白他心里现在的愤怒。
白初夏用手肘顶了一下骆寒“打什么打,皮痒的话,自已放在石板上去磨吧,磨脱一层皮,磨出血都行,放我下来”。
“丫头,你未免也太残忍了吧,大家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的心肠也太毒了吧”骆寒呼出一口气,中了内伤。
“我是担心你们吵到这里的邻居,惹他们生气,在你们身上下蛊啊,到时我可擡不动你们”白初夏屏期扭着腰,要争脱他的魔掌。
“最后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放你下去,如果我跟澈同时被下了蛊,而你手里只有一份解药,你会给他还是给我”骆寒语调无比随意的一问,好像这是非常简单,容易回答的问题似的。
可他心里其实很紧张,纪夜澈也绷紧了身体,把视线移到白初夏的脸上,紧紧的盯着她。
这是什么狗屁问题嘛!
白初夏为难着,纠结着,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不要说是他们,就算是陌生人,她也是很难下决定的,为什么这解药会只有一粒呢,倒不如没有的好,救了谁也都会一辈子愧对另一个人的。
“这个太难选,我不予回答”白初夏摇头,表达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你必须选,晚餐吃馄饨还是饺子,你选不好没关系,大不了混着吃,可是选老公可不行,你想享齐人之福,我们还不肯,这解药就是你的心,你想给澈还是给我,老实点说吧,我们都扛的住,一定要选一个”骆寒心里也料想到她会难选。
纪夜澈也开口“说吧,我也能扛的住”。
白初夏被他逼的没办法,说“我给纪夜澈!”
骆寒的心狠狠的一空,大脑瞬间进入窒息状态,双手不自觉的就松开了,简短的几个字,像是有人徒手挖走了他的心脏,剧痛在五秒之后才在心里的快速的蔓延,经过静脉,传输到身体的每个部位。
他无法相信,她选的人不是他,经过昨晚,他以为她心里还是爱她的,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的,而原来,她现在更加喜欢的人,已经不是他了。
他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表情,喜怒哀乐仿佛都与他无关,星眸内深的静的凉的仿佛一摊死水,哪怕投再多小石子也无法激起涟漪。
与他心情相反的人,是纪夜澈,他心底的狂喜,无以言喻,他知道初夏还没有那么爱他,心里或许还有骆寒,但是她已经切断通往骆寒身边的那条路,而考虑选择他,这就是他的希望。
白初夏从骆寒身上下来,刚才他紧紧的禁锢她的时侯,她想要挣开,可是现在已经松开了,她又觉得心好空,她看了他一眼,便疾步往厨房走去。
外面的气氛变的好沉闷,骆寒突然站起来,向着门外走去,外面很黑,他立刻就投入到从无边的夜色之中了。
白初夏走进厨房,双手撑在灶台上,眼泪不听话掉下来,外面突然响起的脚步声,那么急那么重,就知道一定是骆寒,她很残忍吧,这次他终于受伤,终于挫败了吧,不可以在那么自大,不可以再那么理所当然的她一定会依然爱着他,她做的对,她没有做错,她的心哪怕是自已撕碎了,也不会再给他的。
他算什么,可以这么自由的来去她的心,吃定了她似的,这次她就要让他试试万箭穿心的感,虽然在刚才说出来的那一刻,她已经感受过去一次了,她的心绞痛的好厉害,伤害人跟被伤害,原来一样是很难熬。
拼了命咬住唇,咬的嘴唇都出血了,她还是无法阻挡眼泪,好像那刀子原来捅的地方,是她的心一样,骆寒,你这混蛋,究竟在我身上下了什么咒语,要让我这么痛不欲生。
碧珠跟碧树也没有心情再吃饭了,他们收拾了碗筷,纪夜澈也站起来“我帮忙拿进去吧”切顺便他可以去厨房看白初夏。
“好的!麻烦你了!”碧树明白他是不想他们进去,不想他们去打扰到初夏。
“不麻烦”纪夜澈拿着碗进去了,放在一边,白初夏察觉有人进来了,就把身体背过去一些。
虽然她转的很快,可纪夜澈还是看到了,他原本喜悦的心情,一下子就消失了。
他站在她背后,看了她好久好久,不算大的厨房里面,就算是呼吸声也能变的尤为响亮,可是现在,呼吸轻到捕捉也捕捉不到。
“既然选我那么痛苦,又何必要么这么违心呢?”吧后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