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稳住,猎物已经上勾了,她轻轻的深呼吸,把套子套了上去,低头突袭般的吻住他,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乱搅,小手偷偷的伸进自已的包里,拿出白色的手帕。
骆寒享受着她完全没有经验似的吻功,放松了警惕心。
就趁现在,白初夏仰起头来,拿手帕用力捂他的口鼻,因为她是骑在他身上往下压的,所以她占了优势,可是骆寒的力气大的惊人,大掌一挥就把她拍到了地上,从床上半撑起身来,不敢置信的看着摔在地上的女孩。
糟糕,失败了么?!白初夏没心思去揉快要摔成二半的屁股,恐惧的盯着床上的男人,连连向后退“那个——,一场误会”。
被抓到她就死定了!得想下办法逃才是。
正在她想要站起来逃跑的时侯,床上的男人突然向后躺倒,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喂——”白初夏轻手轻脚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口,没动静,最终还是被她迷晕了么。
紧张的小脸变的得意洋洋起来,凌空对着他的俊脸挥了几拳之后,她开始干正事了。
从包包里面掏出手机,脱了衣服,躺到他身边,擡起他的手臂横在自已身上,举高了手机,对着镜头做出小可怜,滴上眼药水,拍下落泪的画面,最后还给他的脸来了一个超大特写。
哼哼,,,看明天你跟你老妈二人死不死,想当她哥哥,没门!!
拍好之后,她把手机放进包里,坐在床上悠闲的穿着衣服,还轻声着小曲,忽然,一股强劲力道从后面将她扯回床上,紧接着一座大山将她压的动弹不得。
她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间,黑发凌乱,眼神腥红的俊脸,吓的张大的眼睛,他怎么会这么块就醒了?!不是说可以迷倒一整晚么,这该死的奸商。
“嘿——,你还好么”白初夏对他笑的比哭难看。
“是第几次干这种勾当的?”骆寒如黑豹般的厉眸危险的眯着她,他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片子摆了一道,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告他诱奸未成年少女!
当然是第一次!要是老手怎么可能会如此失策呢,白初夏在心里哀嚎着,脸拼命的挤出柔弱相“先生,求你放过我吧”。。
骆寒嘴角浮起一抹嗜血的邪笑,用力一撕,将她的衣服撕成碎片。
“啊——”白初夏低头看着成烂布条的衣服,惊叫起来,当双腿被分开,抵上那庞然大物时,她意识要来真的了,惊叫“哥哥,欧巴,我才17岁,你不能这么干”。
“小妖精,惹到我,就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骆寒丝毫没想想放过她的意思,腰部一沉,进入她的体内。
“啊——”惨叫声在房间悚然响起。
感觉自已被人拿刀从中间切开了一样,白初雪痛的流汗直冒,痛到连叫声也渐渐微弱下来。
骆寒感觉自已冲破了某样东西,身经百战的他,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不由的放柔了一些动作“小妖精,这块膜你在哪家医院做的?”
白初雪喝着气,说不出话来,她浑身绷的比僵尸还硬,该死的,她现在杀了他的心都有。
“小妖精,你实在是太紧了,放轻松点”骆寒安抚着她,感觉到她身体没有那么僵了,才全面进攻。
一整夜,白初雪被他禁锢在身下,吃了一回又一回,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清晨五点,累到散架的白初雪张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趴在床上睡的正沉的男人,她真想拿刀插死他,拖着酸痛的身子,随便套了他的一件大衬衫,抱着包包走到门口,想了想,又折回来,掏出口红,在雪白的墙上写道,你死定了!!
她这可不是吓唬他,而是给他一个提前预示。
*********
喜来登大酒店。
5楼最为奢华的大厅里,今天将有一个盛大的婚礼要举行,卫生局局长白耀国在丧偶10年之后,终于又收获了第二个春天,与著名的歌唱家纪琳女士结成连理。
这个婚礼,吸引了大批的媒体,政界,商界,娱乐界的人前来参加。
“联系上你妹妹没有?”
“她今天早上留信息给我说,说会准时到酒店来参加婚礼的,我想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过去了”白秋晚给父亲套上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