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朕想的多专制、霸道?”
他的确专制霸道,她真没料到他这么爽快答应。“至少这次不是。”她对慕容尉迟微微一笑,“谢谢皇叔父。”
他凤眸跃动一缕暗光,眨眼间又回复清明。
如从前般,慕容尉迟解开她随意束起的发髻,鸦色长发滑落肩头,细滑发丝从他手指间快速溜过。
替她掖好被角,他用火星夹子弄暗少许烛火。
“睡吧。”他声音氤氲低沉。
她听得他走出寝室,稍后睁开眼睛,长吁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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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廷芳夜深未眠,算日子腹中孩子刚怀一月,怀有子嗣确实大喜,可她担心回程时赶路颠簸疲劳会对胎儿有影响。
太医诊脉说她身体虚寒,又是头一胎,除去用药保胎外,静养最为重要。
保胎、静养,无疑将来几个月其他女人会分去她的恩宠。
“白英,皇上今晚去过哪里?”
“回娘娘,皇上去过关雎宫,之后宿在皇后那里。”婢女白英如实禀告。
表哥宿在康心雅那里她不甘却也不担心,无故想起关雎宫、常宁郡主,她脑海浮现白天少女的蹁跹身影,媚从骨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