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是教会你拥有心的人吧……”
醉逍遥但笑不语,擡头凝望宁静夜空里的明月……那一日的相逢注定了今生的想爱,的确因为小幽,他明白何为心,何为血,何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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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陪了小幽整整两天,夜幕降临,她准备回宫,小幽依依不舍的相送,“小姐,产婆说我还有大半个月可能就要临盆了,到时你能出宫么?”
“嗯,你临盆前几天让人给宫里捎信就成,皇上一定会放人的。”
念沧海刮了下小幽的鼻子,“嗯,那小姐也要保重咯。”
“逍遥你可要好生照顾着小幽。”她将小幽的手接到醉逍遥的手中,“皇后娘娘也要好生‘照顾’着皇上哟。”
“切。”
醉逍遥坏坏的笑着,念沧海立刻送了他一个大白眼,小幽懵懵懂懂不明白那“照顾”二字是啥意思,拉拉醉逍遥的衣袖,附耳问着什么,就瞧醉逍遥也附耳轻声答着,结果小幽一下子就脸红了起来,学着他的坏摸样拉着念沧海的手儿,“皇上的身子就拜托给小姐好生‘照顾’了。”
“你个坏丫头!”
念沧海娇嗔一喊,“狠狠”捏了下小幽的脸颊,瞅瞅她和醉逍遥相视一眼都笑得那么甜蜜,这算不算是夫唱妇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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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回到宫中的时候,端木卿绝竟然没有在寝宫里等她,问了内侍公公才知道是去了端木锦那儿,听闻景秋跟着来到北苍后就一直躲着太上皇,似乎还未原谅他。
来到端木锦的寝宫,就见端木卿绝同他坐在桌边侃侃而谈,“皇后娘娘……”
端木锦先注意到了走进来的念沧海,他站起身来行礼,念沧海赶快过来扶住他,“太上皇,请免礼。”
怎么说他都是长辈,何况他身子虚弱,“皇后娘娘言重了,我早已不是什么太上皇了。”
念沧海陪着淡笑,“就算不是太上皇,也是皇上的皇兄吧,那可就是本宫的大伯了,不是么?长辈在上,岂有受礼的道理?”
“呵呵呵……皇后娘娘嘴真甜,方才皇上都在赞你呢。”
“有么?本宫只知道皇上说这是刀子嘴,一点都不喜欢呢。”
念沧海嘟着小嘴,端木卿绝宠溺的浅笑,站起身来一手楼上她的小腰,“皇兄你瞧瞧,这丫头可是被朕宠坏了,当着朕的面都毫不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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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拥有皇后娘娘这般人美心更美的娘子,再多的宠爱,皇上也不会吝啬不是么?”
端木锦看透端木卿绝的心,初见他时,他不过是个十岁大的孩子,所有人都忌讳他,畏惧他,真的难以想象,会有今时今日的一天,他们能坐在一起谈天说地,他身边还有个让他如此深爱宠溺的女子。
“对了皇上,你和太上皇方才在聊什么?”
“皇兄说要离开皇宫去边疆。”
端木卿绝答着,眼神顺着落到端木锦的身上,念沧海也跟着看向他,无端端的为何要去边疆,莫不是为了——
“是为了……太后?”
念沧海声音低低的问道,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有点歉疚,不是为了皇甫静婉的下场,而是想起了……端木离……
不管人说他有多坏有多恶,但他深爱过她,她却给了他致命一击……
重要的是,眼前这位已年过百的人正是他的父亲,纵然也许端木离不是他最疼爱的孩子,但她看得出来他对端木离的感情也并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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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静婉在边疆身染重病,所以皇兄想要过去照顾她。”
端木卿绝又道,念沧海更是一怔,端木锦自个儿被皇甫静婉关了那么多年在地下,关节风湿得厉害,他调理自己的身子都调理不来了,还要去照顾那个老毒妇?
“太上皇,你考虑清楚了么?你身子也不好,为何不留在宫里好生歇息,其实对于太后,你根本无愧于她。”
倒是她为了谋得帝位将你囚禁,还迫/害你最爱的女儿和一双孩子,幸得景云被卿绝带着无忧无虑的长大成人,可怜景秋每日每夜的被当做杀人傀儡。
“有的,她为我守了一世了,也该到我偿还的时候了。”
“那景秋怎么办?他对太上皇你还有误解,太上皇舍得就这样离开么?你要再一次舍弃他么?”
原来又是一个重情义的男人,哪怕那个女人那么伤害他,他还是宽心仁厚的给予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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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念沧海的话,仿若是一种责骂,端木锦不禁心头一怔,他不气不怒,只是恨自己无用——
他不是不想见景秋,而是景秋并未想要认他这个爹爹。
他不是傻瓜,有一次在宫中恰巧碰上了景秋,光凭那一眼他就认出他是他的孩子,仿佛景秋也认出了他,然而他正要笑着对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冷漠的收起眼神,头也不回的走掉——
他知道他是他的爹爹,可他却不想见他,他看到他眼中的恨意,那让他的心碎了一般的痛。
“我不想勉强那个孩子,如果见着我只有让他恨,积怨上心头,我宁愿离开,还他一片清净。”
这就是端木锦想要离开的另一个理由吧。
如果景秋来劝他的话,也许他就会留下的……
“要不太上皇你再考虑两天,若是景秋来见你,你可不可以就不要走了?”
“我……”
念沧海的话莫名地让端木锦有着几分期许,他虽然没有答应,但是那个眼神已经泄露了他的心意,如果景秋留他的话,如果他的孩子原谅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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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端木卿绝同念沧海一起离开,还未走多远就见到面前闪过一道身影,“景秋……?”
念沧海正要追,端木卿绝拉住了她,“怎么了,卿绝?”
“是景秋呢,他出现在这里也就说明他是关心太上皇的,他关心他的爹爹……”
“由他去吧……”
端木卿绝淡淡的说着,那份冷漠让念沧海莫名的陌生,“怎么了嘛,难道你想让端木锦去到边疆,你知道那儿的条件很艰苦,他身子又不好,过去陪她不等于等死?”
“景秋现在是不会原谅他的,你去劝景秋,只能让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去让端木锦留下,也许到时更伤端木锦的心。”
“真的?你是不是和他聊过了?”
念沧海这才知道为何端木卿绝那么冷漠,虽然景秋不是他一手带大的,但是她知道他一直和疼景云一样疼景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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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景秋劝不了,要是景云在就好了。”
念沧海叹了口气,“对了,卿绝,你不是让人给景云捎信的?你不是说他现在很安全,可是为何他不回来?你有没有告诉他,端木锦的事儿?”
“你知道那个小子的,从小野惯了,谁说的他都不听,他说不想回来,难道还能派人将他绑回来么?”
“切,那个大笨蛋,要是你让我去东炙的话,我肯定会把他绑回来的!”
念沧海努着嘴,老实说,虽然景云贪玩了点,但不像是会北苍易主后都毫不关心的人,他留在东炙,莫不是被其他什么事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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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爱火熊熊,几天下不了床……(羞羞,你们懂得,求鲜花~)
更新时间:2012-10-250:20:17本章字数:4111
“切,那个大笨蛋,要是你让我去东炙的话,我肯定会把他绑回来的!”
念沧海努着嘴,老实说,虽然景云贪玩了点,但不像是会北苍易主后都毫不关心的人,他留在东炙,莫不是被其他什么事耽搁了?
东炙,皇宫内
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所有人都忙碌着太子大婚,惟独有个闲人混在宫里无所事事,午后绿荫下某人翘着二郎腿躺靠在大树上,一
颗石子扔上来,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脑门,“喂,你还想赖人赖到什么时候?乎”
拿开盖在脸上的树叶,景云懒洋洋地向下瞟了一眼,“你个小丫头怎么还是这么野蛮,女人不懂温柔,小心以后烈北陌休了你,嘿嘿。
”
景云勾着唇角坏坏的笑着,蓝鸢冷冷瞪他一个白眼—冗—
当初回到东炙的时候就觉得身后总是跟着什么人,结果竟是这个家伙,照理他那么照顾姐姐,姐姐都回北域了,他为什么还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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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看上了什么人才不舍得回北域吧?”
“……”
蓝鸢不过随口一说,景云竟是蹭地跳起身,“说什么呢?”
“你那么嫉妒我的样子,莫不是爱上我的北陌了,不过可惜北陌可不喜欢男人。”
“……”
蓝鸢说罢就做了个鬼脸,弄得景云一脸无语。
她不过是存心戏弄他的,谁让他先气她的。
不过,仔细瞧瞧他,为什么那张脸红红的,莫不是真的喜欢……北陌……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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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什么呢,我喜欢的可是女人!”
景云从树上跃下,伸出手对着蓝鸢的脑门就是一弹,“啊,好痛!”蓝鸢捂着额头刚要斥责什么,他方才说的那一句话又一次掠过她的
耳边,忽地她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你喜欢的女人是哪一个?新入宫的妃子,还是比派来做我贴身女婢的那个丫头?”
蓝鸢凑近一张邪恶满/淫的笑脸,景云心里打了个咯噔,就好像是被看透了心思——
“哪、哪、哪有?!”
连舌头都打起了结,他别过脸去,脸上红到了脖子根。
蓝鸢眸子一亮,就像挖到了宝一样。
难怪赖在东炙不走了,原来是觅到了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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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域
念沧海没想到几天后会收到鸢儿捎来的书信,书信上说遇到了景云,景云因为一些私人事儿所以赖在了皇宫里。
这算是什么话儿?
私人事儿?
神神秘秘的,景云能有什么事儿?
“在看什么呢?”
端木卿绝来到屋内,念沧海将书信递过去,“鸢儿寄来的书信,说是景云赖在东炙皇宫里为了点私人的事儿,都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
哪有比和自己亲生父亲相认更重要的事儿?”
念沧海一边埋怨着,端木卿绝一边看着书信,“卿绝,要不你派人把景云给绑回来吧,太上皇过几日就要去边疆了,你说不要去劝景秋
,那好歹把景云找回来,也许能成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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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你笑什么?”
端木卿绝对着书信在笑,还笑得煞是邪魅又魅人,念沧海看着是一头雾水,“傻丫头,你没看出书信里的玄机么?”他摆了摆手中的书
信,念沧海拿过来又看了一遍——
“玄机?你猜到鸢儿说的私人事儿是什么了?”
“嗯,少男情窦初开,那丫头的意思是景云正沉浸在甜蜜的爱恋中。”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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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说有多惊讶就有多惊讶,她根本是完全愣住,景云在东炙找到了意中人?!
就分开的这两三个月的功夫?
“不可能啊,他整天赖在皇宫里,若是爱上了某个女子,那不是烈焰的妃子不就是皇宫里的女婢?”
“景云爱上别的女子,你就这么紧张?”
端木卿绝将信抽了回来,脸上似笑非笑,那口吻也是说浓不浓,说淡不淡的,“别闹了,大醋包,不是景云的醋你都要吃吧?我只是担
心他爱上不该爱的人罢了。”
“你嫌弃景云爱上女婢,有***份?”
“女婢倒不打紧,若是烈焰的妃子,那可就乱了!”
“抢过来,不就得了?”
“呃……”
念沧海一脸无语,他倒是说的轻松——
抢过来?
那可是烈焰的女人,撇开鸢儿和北陌的亲事不说,东炙也是个强大的对手,要是因此挑起战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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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人抢你的女人,你会甘心情愿的被抢么?”
念沧海努着小嘴,此话一出,端木卿绝就猿臂一张来了个狼抱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做什么?”
“不让你被别的男人抢走呀!呵呵……”
他笑得像个调皮的孩子,念沧海骂不得气不了,翻他一个白眼,真是拿他没辙,“总之现在不能和东炙起冲突,还不容易才稳定了民心
,这会儿千万不可再让百姓受苦了,何况鸢儿日后都要生活在东炙,若是可以保持一生一世的良好关系才为上策。”
“倒也是,不过东炙野心博大,要是哪天他们突然发起攻击,你会不会因为鸢儿的关系而让朕为难?”
“我……”
虽是玩笑似得一问,但是口吻和方才的不正经截然不同,念沧海感觉到了一丝迫在眉睫的危机感,其实很久之前她就有过这样的担心,
原以为鸢儿和北陌的结合能阻止这样的事发生,但——
“呵呵,傻丫头,朕和你说笑呢。”
端木卿绝捋了捋念沧海的头发,吻了下她的脸颊后将她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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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莫名有点微妙。
念沧海知道她又让他为难了,她久久不答已经给了他答案了不是么,她怎么会舍得鸢儿,不过要真的有那样的事儿,她会自己去救鸢儿
的。
“别再那儿胡思乱想,要是敢背着朕自己逞英雄,朕可要打你屁股哟!”
看透念沧海在心想着什么,端木卿绝一手绕上她的腰间,念沧海一个侧头对上他耷拉在她肩头的俊脸,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双唇轻轻印在他的唇上,久久娇声低语道:“知道了……”
眸眼相对间,那一份千娇百媚不言而喻,端木卿绝扳过念沧海的小身子,揽在腰上的手一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坏丫头
,这么勾/引朕的话,朕可是把持不住的……”
一双金瞳笑得邪/淫,凑近的热气也滚滚灌入念沧海的耳朵、口中——
端木卿绝越凑越近,念沧海只觉身子热热,脸上烫烫的,要上任他这么暧昧的挑/逗,那还不是立马就要被他吃了?
要说喝了龙凤汤之后,他对她可谓是为所欲为,而她总是禁不住他甜蜜的哄骗,不自觉的就顺了他的意,加之不巧让他猜到了解情毒的法子,前些天她几乎都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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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啦,言归正传,你要是不把景云绑回来,我还是要去找景秋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