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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欲知可怜的海海是生是死,尽情关注下一章,么~ (6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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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楼姐姐……”

念沧海另一手又攀抚上迦楼的面颊,他垂着眸却没有看他,她不愿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她只是觉得答案会很伤人,自己会很卑鄙。

他护她太多,在北域举目无亲的时候,在端木卿绝欺她凌她的时候,只有他将她护在怀里,敢与端木卿绝争锋相对,只为她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他甚至为了给她自由,独自出宫去偷易魂大法,结果身受重伤,还一笑而过。

她再也遇不上那么好的“姐姐”了……

“这就是回答,对不对?你爱九爷,你要留在他的身边一生一世?”

迦楼纵然说时唇角勾着笑,可眼中的落寞和伤痛却是无法掩盖,生来的傲骨容不得他得到一个女人的可怜,他不要她那么看着他,他不要让她觉得是她负了他,她只是跟着自己的心做了选择,而他不是她选择的那个人。

“……”

他眼中的伤痛狞痛念沧海的心,她没有回答,却是点了点头,她爱端木卿绝,天地可证,虽然终究会伤他,可她知道欺骗比承认更让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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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哭丧着脸做什么?就是给你抢走了我心爱的九爷,我也输得心甘情愿,谁让他也爱上了你呢。”

迦楼神情一变,食指伸来戳了下念沧海的脑门,活脱青楼里的老鸨,念沧海瞅着他恢复往常清高又傲慢的脸庞,是哭笑不得。

眼眶却被什么东西润湿了,心里暖暖的,好像被一道如阳的暖流紧紧地包裹着——

傻瓜!

就是心伤了也不再她面前掉一滴泪,就是她伤了他,他还那么洒脱。

没有责怪,没有埋怨,付出了却从不计较回报……

“讨厌鬼,谁哭丧着脸了?!人家是被你拖着跑,身子不舒服罢了。”

念沧海推开迦楼,侧过身,悄然地擦去眼角的泪,“切……是害羞了吧?当初喊打喊杀的死也不要留在九爷身边,现在是天上霹雷也分不开你们。”迦楼没心没肝的坏笑着,可恶的家伙,他就不能老老实实的沉浸在悲情的气氛里?!

“爱不爱才不管你的事。”

“谁说的?你这么一决定,我的易魂大法可都用不上了,人家当初为了你偷这本秘籍可是身上破了好几个洞啊,这么白白浪费岂不可惜?!”

迦楼说罢,妖冶的双眸突然勾起邪恶的弧度上下绕着念沧海转,为何她有种不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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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怀孕不易,这份苦我替你受,如何?只要咱们易了魂,你就可以不用饱尝怀胎十月的辛苦,那女子临盆时,可是比怀孕更辛苦,更痛苦,那么大个孩子要硬生生的身子里钻出来,那可是比初夜承欢还疼百倍千倍,产婆们都是备着剪子的,必要时得用剪子剪开才能把孩子诞下来,不知道对疼呢!”

迦楼说的绘声绘色,念沧海听得后脊梁骨一阵阵的凉——临盆诞子,用剪子剪开?!

生生用剪子剪开皮肉那该是多疼呢?!

一副血淋淋的画面展开眼前,念沧海抑不住一阵恶心犯上,“瞧瞧,光是听就害怕了吧?别说姐姐不疼你,这份苦,我都给你受了,咱们也不浪费好不容易得来的易魂大法,只要给你生了这孩子,咱们就再换回来就好。”

迦楼似个长不大的孩子,鬼灵的坏笑,他又没生过孩子,那些话不过是虚张声势,道听途说罢了。

不过谁又敢保证临盆会不疼不痒?

其实,他就是怕她受苦,见不得她再伤心落泪,哪怕一个小小愁眉的动作他都舍不得。

“好了好了,少在哪儿唬我了,就是痛,就是怕,我也不易魂,身为娘亲,就该一品临盆的痛,才懂得如何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小生命,我要十月怀胎护着他,临盆之际亲眼看着他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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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丫头,有福不享,就知道挑苦吃,你把灵魂给了我,我把灵魂给了你,咱们交换了身子,我给你吃苦有什么不好,你还怕我不把身子还给你,还是勾/引得九爷爱上我?”

“行了行了,就你那三寸不烂之舌,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这么可惜易魂大法,就跟玥瑶去换,省得她老是给我找麻烦。”

想想方才在猎场上玥瑶的张牙舞爪,念沧海真是不知日后要与她如何和平共处?

“也是,我就去找她换,那丫头身子里说不定有两条魂,一个是贪婪鬼,一个是虚伪鬼,嘿嘿,易魂大法上可是写了,身子里若是有两个灵魂的人,一旦易魂就是自取灭亡,就是一方勉强存活下来,另一个也必死无疑,就她那两面派的性子,就是死不了两个,好歹也死她一半,让她以后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迦楼说的眉飞色舞,他早看玥瑶不顺眼了,仗着兄长救了九爷,就蛮狠成性的目中无人,正大光明的杀了她不成,那就来暗的。

“两个灵魂?!等一下,迦楼姐姐,你是说一个人的身子里有两个灵魂?”

念沧海以为自己是幻听,她读书无数还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

“是啊,有的人生来就拥有前世的记忆,所以灵魂是一分为二的,而有的人可能在出生之时被亡魂附了身,一些体弱多病的孩子就极易被俯身,这两者说来,前者若是用了易魂大法,大不了会被抹去前世的记忆,后者可就不同了,一旦易魂,双方都会为了存活下来拼得你死我活,若是被附体的一方阳气不足,压不住,那自己的灵魂就会被那个亡魂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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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可能在出生之时就被亡魂附身,特别是体弱多病的孩子?”

“是,有不少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可能就会因阳气不足,被亡魂吞噬了灵魂。”

迦楼的每一句都莫名地勾动着念沧海的心弦,为何她会如此心惶,好像那句话教她感同身受?

她从出生时就有记忆,出生的第一日她记得娘亲抱着襁褓中的她,在她耳边低语:海儿,娘亲的小海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娘胎里的时候差点夭折,大夫说你九成九是死胎,所以娘亲每天祈求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

瞧瞧,你现在在笑,你现在在呼吸,感谢上天,感谢它给了你重生的机会……

念沧海还记得那时母亲吻着她的脸,面上带着笑,眼中挂着泪,九成九死胎,重生的机会……

莫不是她在娘胎里的时候灵魂已经死了?

她并不是她念沧海,而是……

“救救他……念沧海……快救救他……情毒侵入四肢百骸,就回天乏力了!”

为什么洞xue那时,她会听到忘莫离的声音,这已不是第一次她听到她的声音,从初嫁到北域的大婚之夜开始,她就看到了奇怪的影响,直到被端木卿绝压于身下强行夺欢,听到了忘莫离的呻吟。

难道……

难道她念沧海从来就没有真正降生到这个世上,她就是忘莫离?

是忘莫离的亡魂,占有了她的躯体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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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丫头,你在想什么,你怎么了?”

迦楼见念沧海傻傻愣住,拉着她的手臂摇晃了她两下,她心头一惊,回过神来,眼神绕满无形的惊恐的藤蔓,她躲入迦楼的怀中,紧紧搂着他,“迦楼姐姐……我好怕……我不要易魂,我不要死去,我不要变为另一个人。”

念沧海是乱了阵脚,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逼得她脑海一片凌乱,她不要自己是生来的行尸走肉,她不要自己就是端木卿绝曾经深爱,誓约三世的那个女人——

不要,不要,不要!!

“傻丫头,你就是你,念沧海——谁都不可能取代你,你身上阳气重,就是被亡魂附身,也是她自取其亡,没有亡魂可以在你的身子里存活下去的。”“当真?你怎知道我阳气重?!”

“你眉心的中间有颗别人看不见的梅花,生来有前世庇护的灵力,换做十多年前,是被召选为圣女的绝佳人选。”

迦楼长指捋过念沧海额前的刘海,洁白如玉的前额露出,好像真的在眉心的位置折射出一朵煞是圣洁的梅花,一阵风吹来,承景宫外的绿林间,勾勒出一道修长的黑影,他早早就站在了那儿——

晃动的叶影中一双幽绿的眸子绽出危险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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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堕掉她的孩子!(高/潮勿错过,你们懂得,求鲜花)

更新时间:2012-7-180:04:53本章字数:5410

迦楼长指捋过念沧海额前的刘海,洁白如玉的前额露出,好像真的在眉心的位置折射出一朵煞是圣洁的梅花,一阵风吹来,承景宫外的绿林间,勾勒出一道修长的黑影,他早早就站在了那儿——

晃动的叶影中一双幽绿的眸子绽出危险的冷光……

生来就有前世庇护的灵力……

召选为圣女的绝佳人选……

难道她会是……忘莫离……?岷!

一阵微风吹来,带起林间树叶摇曳,念沧海无心地往这边转过身来,藏在树下的身影敏捷地向着深处完全隐匿起来。爱孽訫钺

“我的眉心有朵梅花?”

念沧海摸摸自己的额头,总觉得她好像曾经听到过相似的话,但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又是在几时听到的栳。

“为什么迦楼姐姐,你看得到?”

“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为何我会幻术,又突然看得懂梵文一样。”

迦楼耸耸肩,淡淡道,从他突然不愿再以女装示人后,他就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虽说他云本就拥有一身高超武艺,可是会幻术,他还真从不知道,但凡是他心里所想,就立刻能在眼前变为幻影,将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

难道是他小时候学会的,九爷说过他小时候贪玩与其他孩子打架,结果被打成重伤,伤了脑袋,所以小时候的事都记不得了。

至少十六岁前的事,他一点都记不得,记不得自己的父母爹娘,也记不得是不是还有兄弟姐妹。

他也没深究过,因为九爷说他是孤儿,从来就没有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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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可真玄乎,不会又是故意逗我玩吧?哪有突然间,不认得的文字也会认得的?”

“才没呢,骗人是小狗,我这就去取易魂大法,当着你的面念给你听!”

迦楼执拗得像个孩子,说罢就一溜烟地跑进了承景宫,念沧海都来不及喊住他,其实她一颗心都挂记着涉猎大赛上的端木卿绝,是啊,不知道卿绝现在如何了?

端木离联合那数十位异国王储,肯定是要在猎场上为难他的。

想着,念沧海脚步就朝着猎场折了回去,谁想走过绿林,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横空奔了出来,毫不让人察觉得就档在了眼前——

念沧海心头一紧,擡头之际,脸色顿然铁青,“你……端……”

任凭念沧海想破脑袋,也不会料到拦在眼前的人会是应该在猎场上的端木离,她差点喝出他的名讳,却又立刻收住脸上的堂皇,恭敬道:“皇上。”

端木离俊颜盈笑,绿眸半勾,绽出犀利冷光,“何必叫得这么生疏?朕喜欢你唤我‘阿离’。”

他好像很是眷恋她亲昵的称呼,她却听不出他有半分真情所在。

这是在挖苦她,嘲讽她的背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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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乃九五之尊,妾身乃皇上九皇叔的正妃,身为皇婶又岂能逾矩唤皇上的名讳?”

念沧海视线没有对着端木离,有心向后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既是被他判了背叛之罪,可她因他所受的伤、所受的痛也该扯清了亏欠他的欺骗,威胁了吧?!

“呵,皇婶,这个称呼还真是刺耳,若是你那引以为傲的夫君死了,那你也不再是朕的皇婶了吧?”

“你什么意思?!”

念沧海徒然激动起来,顾不上什么礼仪,头擡了起来,眼神充满了敌意,恨不得要揪住他的衣襟,“呵,你就这么爱他?他到底比朕哪里好?!”

端木离情绪也激动起来,一把握着念沧海的手臂,拉着她逼近自己的胸膛,她的疏离,她的戒备让他很不痛快,无法忍受!

她还是那个夜夜与他同床共枕,相濡以沫的女子么?

她还是那个说要与他生死阔别,与子成说的女子么?

他是迫于无奈才将她嫁去北域,他也让御景秋转达了他真正的心意,她明明回信给他,知他了他的情谊,说会偷回丹书铁劵,与他白首到老——

为何到头一切都是谎话,呵呵……呵呵呵……爱上了端木卿绝……

为何她和忘莫离那么像,难道长得像,连心都会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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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皇上这个问题呢,他什么都好过你,一时半会还说不完呢。”

此话一出,手臂上的力道立刻加重了几分,纵然痛,念沧海是不屈的昂着头,杏眸狠厉得瞪着他,反正都是撕破脸皮了,她可不会怕他——

“呵,好大的胆子,你是在等那半男不女的小子来救你?”

“谁半男不女,不许你侮辱迦楼姐姐!”

“迦楼姐姐?自己都未将他当做男人,又有何资格说朕?”

“你——”

念沧海很是窝火,他大老远从猎场跟来难道就是为了跟她斗气的?“皇上有话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

“回到朕的身边。”

什么?!

这突然的是在说什么蠢话?!

念沧海讶异得说不上话,手儿使劲地掰开他握着她手臂的手,她拼命的挣脱,“放开我,我是端木卿绝的妻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