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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欲知可怜的海海是生是死,尽情关注下一章,么~ (36)(2 / 2)

“是,连夜赶路,半个月就可以回到皇城,景秋已经给皇上飞鸽传书,一到皇城就有人来接应我们了,娘娘无担心,皇上一直心心念念娘娘,谁都不能再伤害到你了。”

“你将我怀有身孕的事告诉了……他么?”

气氛不同寻常,念沧海的声音沉寂死灰丝毫寻觅不到就要同相爱的人相见的喜悦,何况她还怀着他的孩子。

“娘娘?”

“这孩子不是端木离的。”

不知哪来的勇气,念沧海唇间一动将不该说的秘密说了出来,她不善谎言,更不会为了这个谎言去遮掩。

气氛冷得不像话,好像能冻结人浑身的血液,如果这个孩子不是皇上的,那言下之意就是——端木卿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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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皇子定是皇上的血脉,四个月的身孕绝不会和端木卿绝有染,你是不是在顾忌太后刁难?景秋可以为娘娘佐证,这孩子更能洗刷你的清白!”

御景秋完全陷入惊慌状态,醉逍遥明明答应他会好生照顾娘娘,绝不会让她被端木卿绝糟蹋的。

他真的以为她只是在顾虑太后的诬陷,还是在为她圆谎,自欺欺人?

“端木离骗了我,他给小幽下的毒根本就没有解药,是不是?”

念沧海凝着御景秋的眼,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他满目的焦虑,看着他惊异的一震,她便什么都明了了,“其实这就是你不愿白费功夫去就一个就要死的丫头的理由,不是么?呵呵,端木离只是把我当做了一颗棋子罢了,他终究还是骗了我。”

醉逍遥没有骗她,至少在小幽的事上,撒谎的是端木离,那个她以为是这辈子最爱的男人撒的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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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皇上没有骗娘娘,皇上一直等着娘娘回去,皇上唯一想要封为后位的妃子只有娘娘一人。”

“呵呵……呵呵呵……”

念沧海失心疯似的突然痴笑起来,眼中的悲恸教人心疼,那是多么可笑的话,如果他真的爱她,他怎会伤害她最爱的妹妹?

她就像个傻子一样被狠狠的骗了,将她送到端木卿绝的身边,绝不会是仅仅是太后的威逼,是因为这张脸,只有这张和忘莫离一样的脸孔才有机会软化端木卿绝的心,从而偷取到丹书铁劵,不是吗?

心好痛,狠狠的抽,狠狠的绞。

为何直到发生到不能挽回时,她才顿悟一切,都是骗局,她以为爱她的男人也从未用真心待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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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他会追来北苍,他定会来追她这个背叛了他的囚奴。

扶着小腹的手又是一紧,该怎么做?

接下去,她,还有孩子,到底该何去何从?

一个月的身孕如何充四个月的身孕?

御景秋注意到了她说这话时的这个小动作,那一句“这孩子不是端木离的”又上心头,难道,难道……

他不敢想下去,“他休想再纠缠娘娘!他若真敢追来北苍,那就是他自取其亡。”这话说的是胸有成竹,就好像——.

御景秋从手边的一个包袱里拿出一块烧红镶着金边的拱形铁块,那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字,念沧海赫然双目圆睁,“这是……丹书铁劵?!”

“是,所以娘娘不要再说傻话了,景秋已为娘娘偷到丹书铁劵,日后太后再也伤不着你,皇上更是会封娘娘为后,从此只对娘娘宠爱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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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的男人,小产危机(虐,求荷包~)

更新时间:2012-5-910:32:31本章字数:4151

念沧海目光凝注在御景秋手中的丹书铁劵上——.

这就是她为换自由的东西,这就是将她拽入地狱深渊的东西,就是为了得到这块废铁一般的东西,她失去了所有,赔上了小幽。爱孽訫钺

她狼狈不开的离开,满身疮痍的回来。

呵,想来真是可笑,究竟是景秋太过单纯,还是她的心变了,太后会因为这种东西就不再刁难?

而她可以靠着它日后高枕无忧傀?

“回皇城的路需要多久?”靠着御景秋的肩头,半张的眸子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诡计。

“连夜赶路的话半个月,但是娘娘身子弱,大夫说你刚动了胎气定要好生休息,不能操劳奔波,要每日服用养胎药,所以每日路径小村庄景秋都会停下为娘娘准备药剂,在赶路到下个小城时,景秋以为该稍作停留数日再起程为好。”

“大夫说我动了胎气,会不会伤着孩子了?诔”

低低的声音尽带慈母的温柔,手儿一刻不离的抚在小腹,“没有伤着皇子,只是大夫交待娘娘怀有身孕不就就动了胎气,若是不好生料理身子,只怕日后会有小产的危险。”

御景秋落出“小产”二字时便感觉到怀内的娇躯微微一怔。

她在害怕?

大手搭在她的肩头轻轻安抚,“娘娘无用担心,只要按时服药,精心调理就无事,皇上还等着您回宫,当然还有这小皇子……”

他的声音染着笑,念沧海沉默的无声绕着愁。

每一次听御景秋喊“皇子”二子,她的心都会不安的颤动,曾经那深宫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全因那里有她爱的人,所以她甘愿葬送自由作伴,可现在她有了另一个重要的人,所以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在等她,她再也不能回到那儿去了——

孩儿,娘亲不会离开你,绝不让你断送在深宫了化为一滩血水,娘亲要带着你逃,你可要撑住了!

念沧海抚着小腹的五指微微收紧,腹中似乎强烈的跳动了一记,像是在回应她,孩儿定生死相伴娘亲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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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每日路径小村庄,御景秋都会如他所说的那样停留下来为熬制养胎药,念沧海也会乖乖的服下,并好生呆在马车里休憩。

只是御景秋似乎对她很不放心,总是伴在左右并不给她任何独处的机会,就好像瞧出她想要逃跑的端倪,生怕一个疏忽就会被她给逃走了。

念沧海也佯装不知,察觉到他时刻投来的目光,她便靠着窗闭目养神,打消他的戒备。

既是逃,她不会傻到在偏僻的小村庄逃走。

要逃也要等到入城之后,听闻复州小城有个码头,想必定有船能离开北苍……

七日之后,马车顺利进驻复州城,御景秋找了间上好的客栈,念沧海住天字一号房,他住天字二号房,御景秋打赏小儿的时候,不知念沧海躲在门后悄悄观望。

她身无分文的,若是出逃必定需要盘缠。

小东西,你说娘亲怎样才能偷到那银袋?

淘气的眼神闪耀,念沧海恢复孩子本性,坏坏的笑着摸着小腹,脑海里灵光一现,“哎呦!”她喊了一声,门外的御景秋立刻疾步如飞的推门而入,见她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色一下子就青了。

“娘娘,怎么了?”

“肚子……肚子好痛,我刚想将包袱放到床上,肚子就痛得不行……会不会是动了胎气?”

她狞着眉头,满面写着痛楚,根本容不得御景秋去怀疑什么,他打横抱起念沧海就放倒在榻上,“娘娘,你不要怕,景秋这就为你去找大夫来。”

他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待屋门合上的时候,榻上的人儿似个孩子发出爽朗的笑声——

念沧海坐起身手掌一摊,只瞧御景秋的银袋不知几时落入她的掌心,她抚着小腹,笑得甜盈邪恶:小东西,瞧见娘亲的伸手了么?呵呵……

要说,她的身子可不是豆腐做的,这孩子更是坚强得了得。

七日的好生调养,虽谈不上身轻如燕,但能跑能跳这些可是难不住她,当然俏俏扒出挂在人家腰间的银袋更是小菜一碟——

现在御景秋跑出了客栈,银袋又在她的身上,不趁此逃跑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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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抓起包着一些衣衫的包袱就溜出了屋子,“姑娘,姑娘!你身子可好了,你相公说你动了胎气,急着去为你请大夫了,你可要好生呆在屋子里休息呀!”

不明所以的店小二追在后面叫喊,方才那位公子可是交待了他要好生照看着这位姑娘,这动了胎气的女子怎么跑起来这么快?!

小儿锲而不舍的追逐惹来不少店内宾客的耳目,就要跑下楼梯的念沧海停下脚步,回过身,指间夹着一根银针,悄然扎入刚好追到她身后的小二的哑xue,“姑——”

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惊得是一声冷汗,“你已中了我的毒,要再敢走一步,就七窍流血而亡!”

“呜呜……”

小二被念沧海吓得呜呜低吟,念沧海忍着笑转身就疾步飞奔出了客栈。

御景秋的武功了得,若是被她知道她的行踪肯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赶上她,所以她必须快一点的找到码头,搭上船只离开他才行!

一路向百姓打听问路,念沧海很快知道码头该怎么走,只是她明明顺着百姓指的路走,可是这通向边郊的小径越走越奇怪,大白天的突然的是哪来的白雾氤氲?!

都要遮挡住了视线,就像走入了什么鬼神缭绕的诡异之地——

直觉不妙,头顶上突然振翅飞过好大一片不知名的鸟儿,难道真的是走错了路?

僻静的气氛让人心生不安,而这个时候,隔空她好像听到了玉笛忧伤的旋律,那是谁在吹笛,醉逍遥……?!

为什么脑海里会冒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双脚情不禁的追着笛声而去,不出数十步的距离,那抹熟悉的银白色的身影当真闯入了眼帘——

“醉逍遥?!”

念沧海简直不敢相信,她是惊叫出了声,那人背对着她,身子缓缓转过来,“不要……”.

比夜半撞鬼都要惊恐,还未瞧清那个男人的容貌,念沧海低喃着已转过身就逃,身后人是疾步如风,凌云几个步子就追上了她,一步拦在了她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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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伤害我的孩子!”

念沧海护着肚子,她记得,她还清楚记得,那日亲耳听到的那一句“带她走!杀了她腹中的孩子……”

醉逍遥要御景秋杀了她腹中的孩子!

笛声绕耳,她听不见那人的声音,甚至一擡眸,那人就杵在身前,可白雾氤氲绕着他,只依稀能瞧见他的脸廓,五官若隐若现煞是不真切。

唯一熟悉的是他唇角微扬的那丝丝缕缕的笑。

笑的阴冷,笑得人脊梁骨寒凉,“你到底想怎么样?!”

“……”

“是端木卿绝派你来的?”

“……”

念沧海的斥责质问得不到那人回答的眷顾,她慌乱无助的向后退,他便步步紧迫的向前逼,念沧海分分秒都陷入了惊恐之中,满脑子的兵荒马乱——

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日他没有带着小幽回宫,而是跟着追来了北苍?

他到底是北苍的人,还是北域的人,是替端木离谋害她的孩子,还是替端木卿绝抹杀他不容她留下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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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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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5-910:32:32本章字数:4236

脚步退到无路可退,再一步就要跌入斜坡之下,念沧海一手抓着身边的树杆,一手悄然掩在身后,袖中滑落几根银针夹于指间,等着眼前那个男人步步逼近——.

他勾着唇,依旧不语,就只是笑,笑得让人厌恶,痛恶,憎恶!

“醉逍遥,纳命来!”

那人脚步刚止步与跟前的一刹,念沧海一手就朝着他的心口刺去,机会就只得这么一次,失手的代价就是她们母子二人!

“呃嗯!傀”

一道冲天呻吟震响整片林子,男人出手疾风如蛇攥住她的手腕,暗劲一动震开她指间夹住的银针,一个反手推向她的小腹,“不要!!啊呃……”

呻吟变为了惨叫,念沧海跌跪在地,捂着绞痛而起的小腹,双目圆整泪水生生被逼了出来,“想要自由就要付上代价……”

那男人终于开了口—诔—

残忍。爱孽訫钺

清冷。

没有一丝温度。

所谓的自由就是要她残害自己的骨肉?

好痛!

好痛!

孩儿,我的孩子……娘亲对不住你,娘亲好没用……

念沧海噗通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林间迷雾四散,越发的浓稠,伸手不见五指,一阵诡异的风吹着一曲忧伤的笛,马蹄声阵阵,嘶喊声连连——

有人来了,有人在喊,有人心急如焚——

“海儿,海儿?!”

*****************

是谁在叫着她的名字……

牛头马面?

地狱使者?

宽大的掌,修长的指,指节分明,纤白如玉,他的掌心很温暖,轻轻的抚着她的面在叫唤着她,是谁……是谁呢?

仿佛从无尽的深渊了被那只手揪扯了回来,念沧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好像从混沌的另一个国度又死而复生,黑亮的眸子仍蒙着一层灰暗的纱,恍惚的视线里是一张既近又远的脸孔——

她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廓,“端……端木……卿……”

“海儿,我是阿离啊!”

端木离忽地握住念沧海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他的突然出声淹没了她差之喊出的另一个名字,念沧海眼前一亮,就像被什么东西

生生撕扯开了一张灰暗的网,她被迫接受刺目的明亮,只觉眼瞳痛得扎心,“呃嗯!”

她喊出一道低吟,凄楚得勾